第182章 陈立也是牛人一个
话说这一年春季里头,有那么一个哥们儿,叫伊邪莫演,这哥们儿刚从汉朝朝贡完,准备打道回府了。
可他这心里头啊,小九九可多着呢,跟汉朝的使者来了这么一句:
“唉,你们汉朝要是不收留我呀,我就找个豆腐撞死去,反正我是打死也不敢回匈奴那个地方了。”
这使者一听,得了,原话给朝廷带回去吧。
这事儿一传到汉成帝耳朵里,他可就琢磨上了,让那帮公卿大臣们商量商量咋办。
有的人就说了:“咱就照老规矩,收了他不就完事儿了吗?”
可这时候,光禄大夫谷永和议郎杜钦这俩人儿,却持不同意见。
他们就开始叨叨了:
“自从咱们大汉朝立国以来啊,那匈奴就跟苍蝇似的,老是围着咱们边疆嗡嗡叫,所以啊,咱们才设立黄金、爵位的赏赐,来优待那些归降者。
现在单于都低头称臣了,匈奴成了咱们北方的藩国,还派使者来朝贺进贡,这可是诚意满满啊。
咱们对待匈奴的政策啊,得跟过去不一样了。
现在咱们既然接受了单于的诚意,那就不能再接纳他的反叛逃亡之臣了。
不能因为贪图这么一个人儿,而失了整个匈奴国的心;也不能因为这么一个有罪之臣,跟单于这位仰慕咱们仁义之君翻了脸。
再说了啊,咱还可以这么想:新单于刚即位,想依靠咱们大汉朝,但又不知道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就暗地里指使这个伊邪莫演来假装投降,试探试探咱们。
咱们要是接纳了他,那就失了道义,败坏了美德,还会让单于跟咱们疏远,不再跟咱们边疆的官员好好相处。
说不定这还是单于故意设下的反间计,想借此跟咱们结仇呢。
咱们要是真接纳了他的归降,那可就中了单于的计策了,匈奴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责怪咱们。
这事儿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可是关系到边境安危、战争与和平的大事儿,咱可不能轻率决定。
要我说啊,咱还是别接纳他了,这样才能显出咱们大汉朝的光明磊落,信守道义,也能让那些想占咱们便宜的家伙们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惹的。
这样才能安抚单于的归附亲善之心呐,这才是对咱们有利的做法!”
朝廷一听,哎呦,这说得太有道理了,咱得听啊!
于是就派了中郎将王舜,去查问这个伊邪莫演投降的情况。
伊邪莫演一听这事儿,得,马上改口说:“哎呀,我之前就是发疯了,胡说八道的。”
汉朝一听,得了,你也别留了,送你回国吧。
回到匈奴后,他虽然官职没变,但单于可就不准他再见汉朝的使者喽。
这事儿啊,也就这么过去了,但给咱们提个醒儿:在处理这种国际事务的时候啊,可得多个心眼儿、深思熟虑才行呐!
别让那些狡猾的家伙们给咱们下了套儿!
夏季,四月的天儿,楚国那旮旯竟然下起了大冰雹,哎呦妈呀,那冰雹大得,简直跟咱家的饭锅似的,看着就让人肝儿颤!
接下来呢,有个叫刘康的哥们儿,原本是山阳王,突然被改封为定陶王了,看来皇帝老儿对他还是挺眷顾的嘛。
一转眼就到了六月,成帝这哥们儿也挺大方的,一下子给他几个舅父都封了侯。
那个王谭被封为了平阿侯,王商成了成都侯,王立当上了红阳侯,王根也捞了个曲阳侯,还有那个王逢时,也被封为了高平侯。
这五人竟然在同一天封侯,这运气简直爆棚啊!
所以大家伙儿都亲切地叫他们“五侯”。
说到那个皇太后的老妈李氏,这老太太可真是不简单啊,后来又改嫁给了河内的一个叫苟宾的哥们儿,还生了个儿子叫苟参。
太后看着这苟参也挺顺眼的,就琢磨着给他也封个侯爵啥的。
可成帝听了这事儿后,摸了摸下巴说:“哎,封田那档子事儿,说实话,本来就不太合规矩。”
最后呢,只给苟参封了个侍中、水衡都尉的小官儿。
这时候,有个叫张忠的御史大夫跳了出来,指着京兆尹王尊的鼻子就弹劾他,说他残暴傲慢。
结果呢,王尊就被免了官,老百姓和官吏们都为他喊冤啊。
湖县的三老公乘兴等人就看不下去了,直接上书给皇上,替王尊说了几句公道话。
他们说啊:
“王尊这哥们儿在京师治理得多好啊,整顿了混乱局面,还干掉了不少凶暴分子,禁止了邪恶势力,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功绩啊!
很多牛逼哄哄的郡太守都比不上他!
虽然他当上了京兆尹,但也没啥特别的奖赏。
现在御史大夫说他‘伤害阴阳,让国家忧愁,不听皇帝的话’,简直就是扯淡!
就像《书经》里说的:‘说得好听,实际上做得不行;外表恭敬,内心却傲慢欺天。’
其实啊,这些话都是那个御史丞杨辅说的。
这杨辅跟王尊有过节,就利用职权,编造了这些罪名,写了个奏章来诬陷王尊,这事儿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啊!”
王尊这哥们儿,哎呦,可真是个清廉到不行的人啊!
对自己的节操那简直是磨砺到了极点,心里就只有公家的事儿,别的啥都不想。
看到啥不对劲的,直接就刺过去,啥将相啊、权贵啊,他压根儿不带怕的;碰到那些邪恶的人和事儿,也是分分钟就收拾了,绝不手软!
咱就说吧,这哥们儿把那些难缠的盗匪都给干掉了,给国家解决了不少麻烦。
这功劳可不是吹的,简直就是功勋卓著的楷模啊!
他对朝廷那更是忠心耿耿,维护了朝廷的威严,可以说是国家的得力干将,没跑儿了!
可你看现在这事儿,这哥们儿竟然被仇人给陷害了,被人家用奏文一通乱黑,那叫一个冤枉啊!
他现在呢,上不能拿功劳去赎罪,下也不能在公堂上给自己辩解,只能硬生生地吃下这哑巴亏,背着那莫须有的罪名,连个喊冤的地儿都没有。
想当年啊,京师那边儿乱得啊,跟一锅粥似的,法令都成了摆设,盗匪多得跟米一样。
这时候呢,王尊就被大家给推选出来了,说他是个大大的贤才,于是呢就被朝廷征召去做了大官。
后来啊,盗匪叛乱都被他一一摆平了,那些大奸大恶也都一一伏法了。
可这哥们儿呢,却被人说成是奸诈狡猾,然后就给罢免了。
你想想啊,同一个王尊,在短短三年里,一会儿被夸成贤才,一会儿又成了奸佞小人,这变化也太快了点儿吧!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孔子老前辈都说了:“爱他的时候呢,想让他好好活着;恨他的时候呢,就巴不得他早点儿见阎王。这就是人心的迷惑啊!”
孔子还说:“要是能让那些,像水一样无孔不入的谗言,都没法儿得逞的话呢,那你就算是个明白人了。”
所以啊,我就想请皇上您下个令儿,让那些公卿啊、大夫啊、博士啊、议郎啊都来审审这王尊平时到底是个啥样儿的人。
作为臣子嘛,“伤害阴阳”可是诛杀的大罪哦,‘说得好听却做不到’那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要是御史的奏章说的都是真的话呢,那王尊就该被拉出去砍了示众,或者流放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总之呢,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松地躲过一劫!
而那些保荐王尊的人呢,也得承担举荐不实的罪名哦!
这事儿啊可没完没了的呢!
可要是查出来,奏章里说的都是瞎话儿呢?
那就是有人故意整王尊了呗!
这种事儿咱们也不能放过啊!
得惩罚那些诬陷的人,让那些喜欢说坏话的人知道厉害!
断绝他们骗人的路子!
请求皇上您好好考虑考虑啊,让这事儿能有个明明白白的结果。”
奏章就这么递上去了,成帝看了以后呢,就又把王尊提拔为徐州刺史了!
哎呀呀,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哈哈,话说啊,这夜郎王兴、钩町王禹,还有那漏卧侯俞,哎呦喂,这三位可真能折腾啊!
你打我,我打你,这热闹程度堪比过年耍猴戏。
柯太守一看,这哪儿行啊,赶紧向朝廷搬救兵,说:“各位大佬,我这儿快撑不住啦,赶紧派点兵马来支援一下吧!”
朝廷的大佬们一合计,有的人就开始嘀咕了:“那地儿离咱这儿太远了,兵马跑过去得累个半死,不划算啊!要不还是和解算了。”
于是呢,就派了个叫张匡的哥们儿,拿着符节去当和事佬。
可谁知道啊,那几位王爷压根儿就不给面子,还把汉朝的官吏形象刻在木头上,放在路边当靶子射,这简直就是打脸啊!
这时候,有个叫杜钦的兄弟,给大将军王凤出了个点子,说:
“这些蛮夷王侯现在可是嚣张得很啊,完全不把咱们汉使放在眼里,朝廷的威严都被他们当成鞋垫子了。
我就怕那些胆小怕事的参议们还坚持和解。
等太守发现情况不妙再报告上来,那又得耽误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那些蛮夷王侯就能拉帮结派,把他们的计划搞得更加完美。
他们那边儿党派多得跟牛毛一样,互相之间都不对付,最后肯定得自相残杀。
等他们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肯定会像疯狗一样攻击咱们的郡守尉,然后躲到那些热得要命、毒草遍地的地方去。
到时候啊,就算你有孙武、吴起那样的将领,有孟贲、夏育那样的勇士,也得像掉进火坑、深潭一样,有力气没地方使。
要是咱们在那儿屯田驻守啊,那花费可就得让人咋舌了。
所以啊,咱们得趁他们还没犯下大错,还没想到咱们会去打他们的时候,赶紧命令附近的郡守尉,操练兵马。
大司农也得提前把军粮准备好,放在关键的地方。
然后,咱们选个能干的太守过去,等秋天凉快了,就出兵,把那些特别嚣张的蛮夷王侯,给收拾了。
要是觉得这地方没啥用,这些蛮夷也没啥价值,那咱们皇上就不用费这劲儿,直接把郡县撤了,人也不要了,跟他们断交算了。
要是觉得,这是先帝留下来的基业,不能丢,那也得趁现在他们还没成气候,赶紧给灭了。
等到他们真的闹大了,那咱们可就得吃大亏了。”
王凤一听,觉得这主意简直是妙极了,于是就推荐了金城司马、临邛人陈立去当柯太守。
这事儿啊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哈哈,看来这场好戏还得继续演下去啊!
话说陈立一到柯郡,那可是霸气侧漏啊,直接给夜郎王兴下令,结果这兴哥儿,嘿,就是不听你那一套。
陈立心里琢磨着,得给朝廷写个小报告,请求把这兴哥儿给“处理”了。
可惜啊,朝廷那边儿就像是耳朵塞了驴毛,一点儿回音都没有。
陈立这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一挥手,领着几十个随从官吏出巡属县,一路走到了夜郎王兴的地盘,且同亭。
他直接叫兴出来见面,那兴哥儿也不是吃素的,带了数千小弟,还有几十位部落大佬陪着,雄赳赳气昂昂地就来见陈立了。
陈立一见兴哥儿,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开怼了。
边怼还边瞅机会,一刀就把兴哥儿给“咔嚓”了。
那些部落大佬们一看,哎哟妈呀,这位将军可真是个“狼人”啊,杀这种悖逆无行的人,真是大快人心啊!
他们纷纷表示要出去告诉小弟们这个好消息。
于是啊,这些部落大佬们,拿着兴哥儿的人头给小弟们看,大家一看,得嘞,咱们也别硬撑了,全都放下武器投降吧。
这一下子,钩町王禹、漏卧侯俞也被吓得够呛,赶紧献上大批粮食、牛羊来慰劳官兵,表示一下诚意。
陈立一看这形势,嘿,这回可以回郡城去交差了。
可没想到啊,那兴哥儿的岳父翁指和他的儿子邪务不甘心啊,收集了一些残兵败将,还胁迫了周围二十二个村落一起搞事情。
这事儿一传到陈立耳朵里,他立马就向朝廷打小报告,请求征募各部落的夷人当兵,他要亲自率领大军,去收拾这帮搞事情的家伙。
朝廷一批准,陈立就带着都尉、长史等人,浩浩荡荡地去进攻翁指他们了。
这翁指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老狐狸一个,据险而守,还建了个堡垒。
陈立一看,这不行啊,得想个法子。
于是他就用奇兵切断了翁指的粮道,还施了个反间计,把翁指的小弟们给搞乱了。
都尉万年一看这形势,着急了,说:“咱们大军迟迟不决战,军费粮草可都要跟不上了。”
他这么一说,就独自率兵去怼翁指了。
可惜啊,他败退而逃,直奔陈立的大营。
陈立一看万年这怂样儿,大怒啊,直接下令把他给轰出了大营。
万年也是个有血性的人,一回头又带着兵去打翁指了。
这次陈立可没闲着,直接率军去助阵了。
当时啊,天正大旱呢,陈立就攻占了水源地,断了翁指他们的水道。
这下子可把那些蛮夷小弟们给逼急了眼儿,纷纷斩杀翁指投降了。
这一下子西夷可算是被陈立给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