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想了。”我笑着说。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每回答一次,我的脑海里就像被铁钩勾起了什么东西,可马又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同一个问题,我渐渐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愈来愈重地压来,我甚至有些怕见她了,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为经常接触尸体解剖,心理压力过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门虚掩着,我坐在沙发等着她,等得不耐烦了,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翻看,准备找一本杂志消遣,没有什么好看的杂志,我随手拿过一张旧报纸,一不小心,从叠层里飘出一张纸落在地,是一张旧得有些发黄的纸,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纸。
我捡起那张纸翻过来,惊惧地睁大了眼睛,原来,这是一年前我解剖过的那具女尸生前的志愿表,在尸体移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经在面签过字。
没错!我的签名还在面,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点恐慌,急忙打开旧的泰山周刊报纸一看,在社会视栏目里,赫然就是《白领丽为情自杀》的社会新闻,报纸的期正是我解剖尸体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阵阵发冷,感到这个房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森可怖。
这时候,我听到过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硬着皮等着她的出现。
那脚步声到了门,突然停住了,我没有看到,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的脚有些发,却不敢动,不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冷静了几个小时,我的脑中急速的旋转,怎么可能会这样?也许她只是那个女孩的同学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说不定,那么保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还有,那串脚步声也许只是楼下传来的,一切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机给她,希望能弄个落石出。
手机没接听,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长音。
她越不接听,我是感到恐惧。
不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跟在她那儿听到的一模一样,高跟鞋踏在泥地板的清脆响声。我的心砰砰直跳,大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在敲门。
真的是她,她来找我了!我踌蹰再三,终于说服自己打开了门。
“是你!”我说,喉咙有些发涩。
“是我。”她说。
“晚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退后几步,说。
“我出去办点事了!回来时发现你来过。”她说。
“是吗?”
“你干嘛老是打我手机?”她说。
“我……我怕你出事。”我说。
她笑了笑,说:“今晚我住在你这里好不好?”
我想让她走,可又说不出,我们认识这么久,她可从没让我碰过她的体。我心想也许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与那女孩毫无相似之,又怎么会有关系呢?
我先去冲个澡!”她说着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让到一旁。
我坐在客厅里,听见里面冲的声音,心里忐忑不安,但总是劝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
我们相对无言。
“我来帮你按摩吧。”她笑着走到我背后,拿捏我的肩部。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突然问。
我一下子从沙发跳起来,喊道:“你,你到底是谁?”
但颈部一痛,像被重物击中,就已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痛裂,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
我看到她站在前,愤怒地看着我,那眼神!我想起来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尸一模一样!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惧起来,可挣扎毫无用。
我发觉她的脸部正在变,缓慢地变化,眼睛、鼻子、巴,都在移位,一会儿,令恐怖的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她!!那个一年前的女尸!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再一次厉声问我。
“也……也许会吧!”我颤抖着说。
她慢慢地解开睡衣,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恶心,她的体从颈窝至下,只是一个空壳,早已没有了内脏,露出红红的体腔。
“你说,我疼不疼?”她愤愤地说。
“可你是自愿的啊!”我喊道
“我后悔为那个自杀,可正当我准备远离这个肮脏的世界时,你又唤醒了我!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她说。
“你,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说。
她僵硬地笑了起来,从睡衣袋里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动,然后抵住我的颈窝。
“我要让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森森地说。
“不要!不要!你是死,我是活啊!”我喊道。
喉咙一阵刺痛,我仿佛被活剥了一般疼痛,惨着坐起来。
我发现我的全像在中浸过般大汗淋漓,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我,她并没有在房间里,难道晚一直在做梦?
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很高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第二天,我起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这个东西将会让我永无宁,在地下,掉着一把解剖刀,锋利的闪着寒光的解剖刀。
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间,可门紧闭着,邻居的老太告诉我,自从那个女自杀后,这个房间就一直没有租过。
从此后,我不敢再接触任何尸体,甚至不敢再在医学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品经。我离开了泰山,去了省府济南.
可那晚的事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张老师是个非常出名的画家,特别擅长的是人体艺术。他的绘画作品多次在国际绘画展出中获得奖项,各种各样的奖杯摆满了一间屋子。
现在,这位张老师已经成为了张教授,成为了研究生导师。
在学生的心中,张教授是个传奇的人物,他年轻英俊,又有才学,是一个完美的人。
所有的人都把张教授当成了自己人生奋斗的目标,都将张教授当成了榜样。特别是一些女孩子,在她们的眼中,张教授就是万中无一的白马王子。
在这所大学里,张教授所教授的美术课一直都是非常受欢迎的,特别是一些女孩子,每次上课都早早的赶到教室争抢前排的位置,以便能近距离的一睹张教授的草容。
最近,张教授又在准备新的画展比赛的题材。
据张教授的助手称,这次画展比赛张教授准备绘制一幅人体艺术画,并委婉的表示,需要一些模特来寻找灵感。
被张教授选中的模特会得到张教授的亲自指点,如果资质出众,很有可能被张教授收为关门弟子。
这个消息一公开,很快便引起了轰动,几乎全校的女生都在争抢着这个模特的位置,甚至有几个小女孩还因为这个位置大打出手,打的头破血流。
但是,张教授本人却并未指名同意哪个学生被他选中,因此,这件事情一直都没有着落。
这天,张教授在上完课之后,将最前排中间位置的一个漂亮的小女生单独留下了。
难道这个小女生就是张教授要选择的对象吗?
很多人都做出了这种推测,认为这个女生就是被张教授选中的幸运儿。
所有上课的女生都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可令人奇怪的是,几天的时间过去了,那个被张教授选中的女生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的室友找不到她,她的家人找不到她,甚至她的男朋友也不知道她在哪。
这个女孩的男朋友满校园都找不到自己的女朋友,情急之下,找到了张教授的助手,张教授的助手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就像是故意隐瞒这什么一样。
这个男同学就在找到了张教授的家里。
张教授非常热情的将这个男孩让进了自己的家里,并邀请这个男孩看他的标本室。
从此之后,这个男孩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一夜之间从人世间蒸发了一般。
一个硕大的校园之内少了两个人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特别是大学的校园,一个人连续一两个月不去上课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老师会去理睬这样事情。
就这样张教授选模特的事情又被推到了推到了风口浪尖,所有自认为有几分姿色的女生都在紧张的准备着这件事情,甚至有几个女孩还专门因为抢前排的位置大打出手。
陈苗苗就是其中的一个女孩,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社会上认识了几个无所事事的小流氓,很快就在角逐之中脱颖而出,长期的霸占了前排最中间的位置,也就是在张教授的眼皮子底下。
这个位置是非常有优势的,事实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这天下课之后,陈苗苗被张教授单独了留了下来。
得到张教授的青睐,陈苗苗的心理高兴极了,脸上洋溢喜悦的笑容。
她清楚的看见,有几个竞争对手在看到她被张教授单独留下来之后,满脸的悲伤,都差点哭了。
越是看到自己的死对头这么失望,这陈苗苗的心理越是开心,趁着张教授不注意,在背后对着那几个人倒竖了一下小拇指。
所有的人都已经走了,教室里只剩下了张教授和陈苗苗两个人。
张教授对陈苗苗提出了让她充当模特的要求,并作出了让她难以拒绝的诱惑。
陈苗苗想都不想,立刻就将这件事情答应了下来。
在陈苗苗下车的那一刻,立刻就被张教授豪华的别墅所迷住了,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居所,她欢快的又跳又蹦,还忍不住唱起歌来。
张教授是个很有风度的人,在陈苗苗到了他家里之后,他并没有对陈苗苗提出任何要求,只是让她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待。
在陈苗苗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陈教授推出来一个巨大的餐桌,一桌子的西式美味,餐桌的中间还有这几根高高的红蜡烛,浪漫的烛光晚餐。
陈苗苗当时就激动的热泪盈眶,一个女学生,只有在电视剧之中才能见得到烛光晚餐的画面,在现实的生活之中是不可能接触到的。
可现在一切都出现在了陈苗苗的面前,让陈苗苗不知所措。
张教授温文尔雅的给陈苗苗到了一杯红酒。
陈苗苗用颤抖的双手将这杯红酒送到嘴边的时候,猛然间嗅到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她心中虽然奇怪,可为了不破坏这浪漫的烛光晚餐,只得硬着头皮喝下了这杯红酒。
然而,这一杯红酒喝下去之后,陈苗苗就晕了,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她的双手不停的在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很快,陈苗苗的衣服就已经被自己撕扯光了,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张教授的面前。
张教授依然保持着风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陈苗苗勾了勾手指。
陈苗苗的意识非常的清醒,她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心中感觉到非常的羞怯,可她却无法控制着内心的欲望。
她知道,自己刚刚喝得那杯酒里有迷幻药。
可这一切都已经完了,陈苗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摇摆着,做出了各种撩人的姿势。
当陈苗苗实在无法压制自己心中欲望的那一刻,她扭动的身姿来到了张教授的面前。
让她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在这一刻,张教授居然从桌上拿起了餐刀。
陈苗苗的身体被张教授刨开了,因为兴奋的原因,她居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她的内脏被张教授一件一件的取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的银色盘子里,而盘子里的东西则被装进了陈苗苗的胸腔里。
当午夜来临十分,张教授已经将这一切都做完了,他标本室里又多了一件少女的人体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