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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6章 孝文帝要做大孝子

  说,孝文帝那哥们儿,跟尚书游明根一帮人扯起了家常,叹了口气,那叫一个郁闷:

  “各位老铁,你们瞅瞅,古代那些大神大腕儿,定的那卒哭的规矩,还有丧服怎么换,那都是心里头真疼了才搞出来的,一步步走心!

  可您瞧瞧现在,这才十天多点儿,就有人催我摘了孝帽子,换上平日里的潮装,这不是往我心窝子里捅刀子嘛,简直了!”

  游明根一听,急忙回话:“陛下,咱这可是严格按照太皇太后的遗愿来的。

  老太太那遗书里头,写得清清楚楚,说她一走一个月就得下葬,下葬完就得换衣裳。

  所以,太皇太后一入土为安,咱就想着跟您提这事儿,生怕您忘了换装备。”

  孝文帝摆摆手,一脸无奈地说:

  “几位大佬可能不知道,中古那会儿,为啥不流行三年守孝,那一套,那是因为老皇帝一走,新皇帝刚坐上龙椅,威风还没耍够,跟大臣们的感情还没培养到位,新皇得穿戴整齐,冕旒一加,正式开挂。

  我,虽然德行一般般,但坐这位置也十二年了,天下谁不知道我孝文帝的大名。

  这时候,我要是不能随心所欲地,表达我这当儿子的哀思和想念,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礼数上,都说不过去,这心里头,真是跟被菜刀砍了一样疼!”

  这时候,高闾也来凑热闹了:“陛下,杜预那可是晋朝的学霸一枚,他研究过,从古至今,皇上们都没守过三年孝。

  杜预觉得,汉文帝那套规矩,跟古时候挺搭的,看着像是新潮流,其实,是照着老祖宗的剧本走的。

  咱们也是因为这个,才小心翼翼地,一遍遍请您按这个剧本演。”

  孝文帝长叹一声,慢悠悠地开口:

  “哎,你们说说,我仔细研究了下太皇太后的遗书,那老太太的心思,我算是摸透了。

  为啥不让咱们这些臣子、孙子辈的哭得跟泪人似的,还催着咱们早点换衣服?

  还不是怕咱们哭得太伤心,把国家大事给哭没了!

  你们这么多人劝我,也是这个意思。

  所以,我现在,上面得听老太太的,下面也得顺着文武百官,不能因为不说话,就把国家大事给耽误了。

  不过,我还是打算穿着这麻布丧服,别整那守丧十天,就换衣服的规矩了。

  每个月初一、十五,我这当儿子的,总得意思意思,表示下哀思,按常理说,这也是应该的。

  我就这么定了,谁也别拦我!”

  秘书丞李彪这时候蹦出来了:“陛下,您知道汉朝那明德马皇后吗?

  那可是个厉害角色,一把屎一把尿地,把章帝刘炟拉扯大,母子俩感情深得跟那啥似的,啥也离间不了。

  明德马皇后一走,下葬后还没十天,刘炟就换上了常服。

  可人家刘炟,也没被人说闲话,明德马皇后的名声,也没受啥影响。

  陛下,您还是听老太太的话,忍忍悲痛,听大家的劝吧!

  别跟那丧服较劲了!”

  孝文帝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说:“我穿这丧服,可不是为了躲啥批评,实在是心里头受不了!

  现在,安葬的礼儿,咱们都是照着老太太的遗愿来的,简约朴素得跟啥似的。

  可这悲痛怀念,已经在我心里头扎根了,老太太在天之灵,可别逼我改!

  我这心里头,可是真难受!”

  高闾这时候也凑热闹了:“陛下,您在上头决定继续穿丧服,咱们这些臣子在下头,要是脱了丧服,那不就显得咱们没尽到责任嘛!

  再说了,您穿着丧服,还亲自处理朝政,吉利不吉利的事儿,都混在一起,我这心里头,也是直犯嘀咕!

  您这到底是咋想的?”

  孝文帝又叹了口气,说:“太后,她心疼你们这些臣子,你们怀念她,都不忍心脱丧服。

  怎么就能忍心让我这当儿子的,对至亲的人这么做!

  现在,我是被老太太的遗愿给逼着,不敢违抗。

  我就希望能服丧满一年,虽然跟古礼不合,但我这心里的悲痛,总算能有个出口。

  你们大伙儿,就根据自己跟老太太的亲疏、贵贱、远近,来决定啥时候脱丧服吧。

  这样既能稍微沾点古礼的边儿,现在也能行得通。

  别都盯着我一个人看!”

  高闾一开口,那叫一个逗:

  “哎呀妈呀,想当年那杨王孙,死了还得玩一把裸葬,皇甫谧更绝,直接整个无棺之旅。

  他们俩的儿子,那叫一个孝顺,老爹说啥是啥,绝不二话。

  现在,陛下您可是亲耳听了太皇太后的最后指令,但您这执行起来,咋就打了个折扣?

  咱们这才不得不一次次地上书,跟您这儿刷存在感!”

  李彪也来接茬:“都说,三年之内,老爹的规矩就是天,这才是真孝顺。

  陛下您现在这样,不遵从太皇太后的遗愿清单,怕是要被人吐槽,说您这是,规矩变变变!”

  孝文帝叹了口气,那叫一个无奈:“杨王孙、皇甫谧他们教儿子节俭,儿子们也听话,这跟我现在做的,是异曲同工之妙!

  变规矩?

  那可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就算以后被人笑话成逗比皇帝,我也认了,但现在你们的请求,我真是,臣妾做不到!”

  文武官员们又来凑热闹:“春秋时候祭祀宗庙,那可是头等大事,绝对不能停!”

  孝文帝摇摇头,那叫一个淡定:“咱们家祖庙的祭祀,一直都是专业团队在操办。

  我受太皇太后教导,才常去打卡。

  现在,天灾人祸的,神灵都忙得团团转,祖庙的神灵,也该休息休息了。

  我要是还去祭祀,怕是要被他们拉黑了。”

  文武官员们又来了一波:“古代人安葬后就换常服,不用守丧三年,这是两汉、魏晋的潮流风尚!”

  孝文帝摆摆手,那叫一个洒脱:“安葬后就换衣服,那大概是国家快凉凉了,才这么做的,想救救场子。

  可两汉的强盛、魏晋的兴隆,难道是因为丧礼简单、忘了仁义孝道?

  平时,你们都说现在四海之内皆兄弟、礼乐满天飞,能比尧舜、夏商。

  现在,就要逼我改心意,不让我超越前人。

  你们这么做,我真是一脸懵逼!”

  李彪一开口,那叫一个逗:

  “哎,现在这世道,说是政治清明,教化满天飞,可南边那长江边上,还有一群吴人,脖子硬得跟钢筋似的,就是不肯低头;北边那沙漠里头,也有一帮胡虏,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就是不肯称臣。

  咱们这心里头,就跟悬着块大石头似的,生怕哪天出个啥岔子,到时候可咋整,难道要咱们去跳广场舞化解矛盾吗?”

  孝文帝一听,叹了口气,那叫一个无奈:“你们知道吗?

  鲁公伯禽穿着丧服都能领兵打仗,晋襄公,更是牛气,把白丧服一染黑,就把敌人给打败了。

  这事儿,圣贤们都说是可以的。

  要是真有啥突发情况,别说是跳过那拉灵柩的绳子了,就是脱下麻布丧服,跳个街舞,也没人会说啥。

  哪能和平日子里头,就想着要打仗,然后把守丧的规矩给废了?

  古时候也有君王,脱下丧服后就闭嘴不说话,跟个哑巴似的,一直到三年服丧期满。

  今天你们要是不让我穿丧服,那我也学他们,脱下丧服后就闭嘴,国家大事儿就交给宰相们去处理,我干脆去开个直播,当当网红算了。

  你们俩选一个吧,是让我当哑巴还是当网红?”

  游明根一听,吓得一哆嗦,赶紧说:“陛下,您要是闭嘴了,那国家大事儿可不就荒废了嘛!

  咱们还是顺着您的意思,您继续穿着丧服处理朝政吧,别让我们这些当臣子的为难!”

  太尉拓跋丕也插话了,那叫一个得意:

  “臣跟尉元一共侍奉过五位皇帝,咱们魏朝有个老规矩,人死后过了那三个月的忌讳期,就得向西边祈祷迎神,向北边祈祷消灾。

  这些都是穿着平常衣服干的活儿,从皇始年间到现在,一直都没变过,就跟咱们现在每天刷抖音一样,成了习惯了。”

  孝文帝一听,摇摇头,那叫一个感慨万千:

  “要是能用道义侍奉神灵,那不用特意去迎,神灵自然就来了;要是没了仁义之心,就算特意去迎,神灵也不会来。

  这就是说,以前那样做本来就不对,更何况现在还是守丧期间!

  我本来应该闭嘴不言的,跟个佛系青年似的,但你们非要改变我的想法,于是就变成了这样反反复复的争辩。

  想起来真是悲痛欲绝,感觉自己就像个被逼迫的相声演员一样!”

  说完,孝文帝就号啕大哭起来,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在场的群臣也跟着哭了起来,那叫一个感同身受。

  哭完之后,大家就告辞出来了,那叫一个意犹未尽!

  想当年,冯太后那心眼儿,跟筛子似的,对孝文帝那聪明劲儿,心里头那是又忌又怕,生怕这小子将来给自己添堵,动不动就琢磨着怎么把他给踢出局。

  那会儿,正值严冬腊月,冷得跟冰窖似的,冯太后就把孝文帝给软禁了,就像关小黑屋一样,三天三夜,连口热乎饭都不给,还召来了咸阳王拓跋禧,打算换台,立他为皇帝。

  这事儿,多亏了那几位大佬,太尉东阳王拓跋丕、尚书右仆射穆泰和尚书李冲,他们那是极力劝谏,跟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冯太后这才没真把孝文帝,给踢出局。

  可孝文帝,心里头那是一点怨恨都没有,反而对拓跋丕他们感激得跟见了亲爹似的。

  穆泰,那可是穆崇的玄孙,家族背景深厚着,皇亲国戚呀。

  后来,又有个宦官在冯太后面前嚼舌根,说孝文帝的不是。

  冯太后一听,火冒三丈,直接下令打了孝文帝几十大棍,跟打地鼠似的。

  孝文帝,也是能忍,硬是一声不吭,也没辩解啥,就跟个忍者神龟似的。

  冯太后去世后,他也没追究这事儿,真是大度得很,皇帝肚里能撑航母呢”。

  到了甲申日那天,孝文帝亲自去永固陵祭拜冯太后,那场面,感人得很。

  辛卯日,他又下诏说:“各位文武百官,你们因为国家大事,多次请求我亲自处理。

  但我现在还在哀痛追念时期,心里头难受得很,实在没力气独自处理朝廷事务。

  我身边这些侍从,有的以前管过机要,处理过国家大事,都是有智慧、有谋略的人。

  国家大事,完全可以托付给他们。

  要是遇到啥疑难事情,我自然会及时跟他们商量,一起决定。”

  这话说的,跟唱K歌似的,既有节奏又有感情。

  再说说南齐那边的事儿。

  交州刺史清河人房法乘,那是个书呆子,整天就知道读书,跟个书虫似的。

  他经常称病不去处理州事,这下可好,长史伏登之就趁机擅权了,随意调动、更换文官武将,连房法乘都不告诉,玩起了躲猫猫。

  后来,录事房季文看不下去了,就把这事儿告诉了房法乘。

  房法乘一听,火大了,直接下令把伏登之给抓了起来,关了十多天小黑屋。

  伏登之,也是个机灵鬼,用重礼贿赂了房法乘的妹夫崔景叔,这才得以出狱。

  出狱后,他直接率领自己的部属袭击了州府,把房法乘给抓了起来,还对他说:

  “您既然有病,就不应该再劳心劳力地处理州事了。”

  说完就把房法乘,给囚禁在另外一间屋子里,关了禁闭。

  房法乘,也是个爱读书的主儿,被关起来后没事干,就请求伏登之送给他一些书。

  可伏登之,直接拒绝了他:

  “您,就算安安静静地待着,我还担心您发病,怎么还能让您继续看书!”

  于是,就没给房法乘送书,这跟“断粮”似的。

  接着,伏登之就向朝廷禀报说,房法乘犯了神经病,不能担负办理事务的重任。

  十一月乙卯日天,朝廷就任命伏登之,担任交州刺史了。

  房法乘,只好返回建康,可在走到大庚岭的时候,他就去世了,真是可惜。

  十二月己卯日那天,武帝又立了皇子萧子建为湘东王,这事儿,也算是给南齐的皇室,添了点喜庆的气氛。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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