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太尉拓跋丕的吐槽
说,这武帝,打算派淮南太守戴僧静,去收拾萧子响。
戴僧静一去,就跟武帝说:
“陛下啊,巴东王这孩子还小,长史刘寅他们逼得太紧了,孩子一急眼,啥后果都没想,就闯了祸。
天子的儿子,就算因为过失杀了人,那也算不上啥大事儿!
您这一下子派大军过去,人心惶惶的,啥事儿都可能发生。
所以,这活儿我真不敢接,怕砸了您的招牌!”
武帝听了,没言语,但心里头可是乐开了花,觉得戴僧静这话,真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然后,武帝就派了卫尉胡谐之、游击将军尹略,还有中书舍人茹法亮,带着几百号人,浩浩荡荡地去江陵,打算把萧子响身边那些狐朋狗友给揪出来。
武帝还下了道诏书,说:“萧子响啊,你要是识相点,放下武器,乖乖地回建康认罪,还能保住你的小命。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又让平南内史张欣泰,给胡谐之当个帮手,一起去找萧子响的麻烦。
张欣泰跟胡谐之说:“咱们这次去,得悠着点,赢了也不光彩,输了可就丢人现眼了。
萧子响招的那帮人啊,都是凶狠狡猾的,他们之所以跟着萧子响,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怕他。
所以,他们不会轻易散伙的。
咱们不如在夏口驻扎下来,跟他们讲讲利害关系,说不定不用动武就能把萧子响给擒了。”
可胡谐之呢,愣是没听张欣泰的,非得硬碰硬。
这胡谐之他们,带着人到了江津,就在燕尾洲修了个城垒,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萧子响呢,穿着便服上了城楼,好几次派人去找胡谐之,说:
“哎呀妈呀,天底下哪有儿子反叛老子的道理!
我不是想跟朝廷对着干,就是做事太冲动了。
现在我一个人坐船回京师,为杀人罪受罚,你们何必修城垒、派大军来抓我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尹略这家伙,直接回了一句:“谁跟你这种反叛父亲的逆子说话!滚一边去!”
萧子响一听,心里那个委屈,只能哭了。
然后,萧子响就杀牛备酒,想犒劳一下朝廷的大军,让他们别那么凶神恶煞的。
可尹略呢,直接把这些酒菜给扔到江里了,说:“谁稀罕你的东西啊!拿走拿走!”
萧子响又喊茹法亮,茹法亮呢,心里头害怕得跟啥似的,也不敢去。
萧子响又说,要见见传达武帝诏令的官差,茹法亮还是不肯,还把萧子响派来的使者给关起来了。
这萧子响啊,真是气得七窍生烟!
萧子响这一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直接派了他那些平时训练的勇士,还有州衙、自己府上的二千多人,从灵溪渡河往西去了。
萧子响自己,带着一百多人,手里拿着万钧弩箭,驻防在长江江堤上,跟个守株待兔的农夫似的。
到了第二天,两边就开打了。
萧子响在江堤上放弩箭,跟下雨似的,把朝廷的军队打得大败。
尹略呢,也战死了,成了个倒霉蛋。
胡谐之他们,只能坐着小艇逃走了,跟个丧家之犬似的。
说,武帝又派了丹杨尹萧顺之,那哥们儿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去收拾萧子响。
这萧子响,真是个机灵鬼,当天就带了三十个平民侍从,坐着小船,跟逃难似的,顺着水流就往建康溜。
太子萧长懋,一直看萧子响不顺眼,就跟萧顺之悄悄说:
“老兄啊,你得赶紧把萧子响给解决了,千万不能让他活着回到建康,不然我这心里头可不痛快!”
萧子响路上碰到萧顺之,还想跟萧顺之好好聊聊,把事情解释清楚。
可萧顺之呢,根本就不给他机会,直接在演习堂里,跟捆粽子似的,用绳子把萧子响给勒死了。
萧子响临死前,还给武帝写了封“吐槽信”,信上说:
“臣的罪,比那山河湖海还要大,臣也甘心接受死罪。
可您派胡谐之他们来的时候,他们连圣旨都不宣读,就举着大旗闯进要塞之地,还在臣的城池对面的南岸,修城池防守,跟个二愣子似的。
臣好几次派人送信给茹法亮,想见他一面,说说心里话,可茹法亮呢,始终都不肯见我,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手下的人都吓得要命,结果双方就打起来了,这都是臣的罪过。
臣本想二十五号那天放下武器,一个人投奔朝廷军队,希望能回到京城,在家里待一个月,然后再自尽,这样既能保住齐国的名声,不让别人说咱们,诛杀皇子,臣也能免去忤逆父亲的恶名。
可没想到,臣还是没能如愿,现在就要结束生命了。
临死前给您写这封信,心里头那个难受啊,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有关部门呢,就奏请武帝,断绝萧子响和皇族的关系,削除他的爵位,收回他的封地,还把他的姓氏给改了,改成了“蛸”,跟个海鲜似的。
其他受到牵连的人,就另行定罪,该罚的罚,该关的关。
这事儿过了很久以后,武帝在华林园游玩,看到一只猿猴跌跌撞撞的,悲号哀鸣个不停。
武帝就问左右侍从这是怎么回事儿,侍从说:
“它的孩子,前天从悬崖上摔死了。”
武帝一听这话,当即就想起了萧子响,忍不住就呜咽起来,眼泪也哗哗地流了下来,哭成了个泪人。
茹法亮呢,也因此受到了武帝的怒责,吓得象个鹌鹑。
萧顺之心里头那个惭愧和害怕,也因此患了病,不久就去世了。
豫章王萧嶷呢,就上表请求收殓安葬萧子响,可武帝呢,就是不同意,还追贬萧子响为鱼复侯。
自从萧子响之乱暴发以后,各方镇都纷纷谴责萧子响的叛逆行为。
可兖州刺史垣荣祖却说:“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应该说:‘刘寅等人有负皇帝对他们的圣恩,才迫使巴东王走上了这条路。’”
武帝一听这话,就觉得垣荣祖,真是个有真知灼见的人,智慧!
说,北魏孝文帝和他太皇太后。
您知道吗,那时候朝廷军队一把火,江陵府的建筑就那么“嗖”地一下,没了!
官府的文书档案,哗啦啦,全给烧得跟烤串似的,一根不剩!
武帝呢,他记着大司马记室那位南阳的乐蔼,这哥们儿以前老是给荆州当智囊团。
武帝就特地把他叫来,想问问荆州那边的事儿。
乐蔼这家伙,回答得那叫一个滔滔不绝,脑子转得跟小旋风似的,武帝一听,高兴得跟捡了宝似的,立马就让他当了荆州治中,还让他负责修葺荆州州府。
您猜怎么着?
乐蔼愣是修了好几百栋官舍,而且,一个老百姓都没役使,这荆州府的人,都夸他。
说,北魏那边,九月癸丑日,太皇太后冯氏驾鹤西去了,孝文帝这家伙,五天五夜,水都不喝一口,伤心得跟丢了魂儿似的,都超过礼数了。
这时候,中部曹华阴的杨椿出来劝他了:
“陛下,您可是肩负着振兴祖宗基业,统治万国的大任,怎么能跟普通人一样,为了点儿小节,就把自己身体给‘搞垮’了呢?
文武百官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再说了,圣人的礼节里,再大的悲哀也不能伤身;就算您想成为万代贤人的榜样,那皇家宗庙祭祀咋整啊?
难道要断香火吗?”
孝文帝一听,心里头那个感动啊,终于吃了口稀粥,算是回魂了。
这一来,王公大臣们也都纷纷上书,说太皇太后得赶紧入土为安,得按照汉、魏时期的旧例来,还得遵照太皇太后的遗愿。
孝文帝呢,下诏令说:“自从太皇太后走了,我这心里头就跟做梦似的,恍恍惚惚的。
我侍奉她的灵柩,就好像还能看见她一样。
安葬她的事儿,我实在不忍心!”
到了冬季十月,王公们又上书了,坚决要安葬太皇太后。
孝文帝这才下诏说:“安葬的事儿,就按照以前的惯例来吧;但是要我脱下丧服,这感情上,我实在受不了!就跟让我裸奔似的!”
他还打算,亲自去太皇太后安葬的地方呢,情深意重啊!
戊辰日那天,孝文帝下诏说:
“平时跟着我的那些仪仗队啊,就不用跟着了。
你们就在宫里待命吧!武装保卫的侍官呢,还是跟以前一样防守保护吧。”
到了癸酉日,就在方山永固陵安顿了文明太皇太后。
甲戌日那天,孝文帝又去探望太皇太后的陵墓,王公大臣们又坚决恳请他,要以国家利益为重,脱去丧服换上常服。
孝文帝呢,下诏说:“朕心里头有数,会另外跟你们说的。”
己卯日那天,他又去缅怀太皇太后陵墓了,真是情深似海啊!
庚辰日那天,孝文帝那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皇宫,来到了皇宫南边的思贤门西边,跟那些文武百官来了场面对面的温馨聚会,那叫一个“基情满满”!
这时候,太尉拓跋丕他们几个老顽童,就趁机跟孝文帝吐槽起来了:
“陛下啊,我们这些人都已经老得掉渣了,一直跟着历代圣君明主混。
对于国家过去的那些旧典章,我们可是门儿清,熟得跟自家后院种的菜似的。
想当年,祖先们挂了的时候,只有跟着灵柩走的人才穿丧服,其他人还是穿平时的衣服,该吃吃该喝喝。
这规矩,从四祖三宗那时候,就一直传下来了,到现在都没改过。
现在,陛下您因为孝顺,哀伤悲痛得都超纲了。
我们还听说,您一天三顿饭,每顿都吃不满半碗,白天黑夜都不解下腰间的丧带,这是要修仙的节奏啊!
我们大家心里头那个急,都坐立不安的。
只希望陛下您能稍微收敛一下,对太皇太后的敬慕之情,按照前代人订下的典章行事,别让自己垮掉了啊!”
孝文帝一听,就乐了:“因为悲哀而毁损身体,这事儿经常发生,哪里用得着专门上奏啊!
虽然我早晚只吃稀粥,但是我的身体大概还能“扛”得下去。
你们大家有什么可忧虑惧怕的呢!
祖宗们在世的时候,一心只想着干架,没空搞文明教化;现在,我接受了前代圣人留下的秘籍,平时不断地学习古代典范常道,那可是要文武双全的节奏!
不管是从时代上说,还是从事理上说,都跟前代有了很多不同。
太尉你们这些人,都是国家元老级的人物,朝廷政治都靠你们了。
对于前代经典和古代丧礼仪式,你们之中有人还不是很熟悉,那就先恶补一下大概意思吧。
至于那些古今丧礼仪式,我暂且提出个想法,跟尚书游明根、高闾他们“头脑风暴”一下,你们可以仔细听着,别到时候一脸懵逼啊!”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