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杨公则大爷
萧衍大佬,派了曹景宗一群猛男,浩浩荡荡杀到江宁去了。
丙辰那日,李居士从新亭精挑细选千余精锐骑兵,不要命的直扑江宁。
曹景宗刚到地盘,营帐还没搭稳呢,士兵们的盔甲都走得快散架了,破破烂烂的。
李居士一看,心里那个美,觉得对手弱爆了,立马敲鼓呐喊,冲着曹景宗就莽过去了。
曹景宗可不是盖的,一鼓作气,反手就给李居士来了个措手不及,打得他落花流水,大败而逃。
这一赢,曹景宗士气爆棚,直接冲到皁荚桥,那叫一个威风!
这时候,王茂、邓元起、吕僧珍他们几个也不甘示弱,分别霸占了赤鼻逻、道士墩、篱门、白板桥这些地盘。
特别是吕僧珍,他那儿人手不多,李居士一看,嘿,这不是送上门的软柿子吗?
带着一万精兵就过去了,想好好捏一捏。
吕僧珍跟手下说:“咱们人少,别硬刚,也别老远就放箭。
等他们进了咱们的圈套,咱们再一块儿上,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您猜怎么着?
不一会儿,李居士的人全进了圈套,吕僧珍一声令下,城上箭如雨下,石头也一块儿砸,他自己还带着三百人马,绕到敌人后面去了。
这么一来,李居士被打得落花流水,大败而逃,吕僧珍收获了一堆武器、铠甲,多得数都数不清,那叫一个爽歪歪!
李居士一看这架势不行,就跟东昏侯请示,说要把长江南岸的村镇房舍全给烧了,好腾出地方来干架。
结果呢,从大航以西,新亭以北,全给烧了个精光,那叫一个惨烈!
萧衍的几个弟弟一看这架势,也都从建康溜出来,投奔萧衍去了。
到了冬天十月甲戌那天,东昏侯也不服输,派了王珍国、胡虎牙他们,带了十万多精兵,在朱雀航南边摆开了阵势。
宦官王宝孙还拿着白虎幡在那儿监督,把浮桥一开,断了自己的后路,打算背水一战。
萧衍的军队一看,稍微退了退。
这时候,王茂下来了,手里拿着单刀,直冲过去。
他外甥韦欣庆也不含糊,拿着铁线缠的长矛,左右掩护。
这么一来,东昏侯的军队那是瞬间就被冲破了,跟纸糊的一样!
曹景宗一看,机会来了,带着兵就追。
吕僧珍也不客气,一把火烧了敌方的军营,那叫一个痛快!
将士们那是拼死作战,鼓声、呐喊声震天响。
王珍国他们哪儿顶得住,王宝孙在那儿骂将帅,直閤将军席豪一看,不干了,冲上去就跟敌人干,结果阵亡了。
席豪那可是个猛将,他一死,军士们就散了架,跳进秦淮河里死的不计其数,尸体堆得跟桥一样高。
后来的士卒就踩着这些尸体过了河,那叫一个惨烈!
这么一来,东昏侯的各路军队一看,全都吓得溃散而逃。
萧衍的军队那是长驱直入,到了宣阳门,各位将领的营帐也是一步步往前挪,那架势,胜利在望,那叫一个霸气侧漏!
说,陈伯之,人家在西明门那儿安营扎寨,当守门员。
城里那些小伙伴们,但凡有谁想跳槽,投奔咱们这边,都得被他悄咪咪地拉过去,耳边过风,嘀咕几句。
萧衍大哥呢,心里头那个忐忑,生怕这老爷子心思,变成猴儿,说变就变,又反了水。
于是呢,他就私下里给陈大爷打了个“预防针”,说:
“听说宫里那帮哥们儿对你意见大得很,说你江州那事儿办得不够意思,正合计着派刺客来给你‘松松骨’呢,你可得悠着点儿!”
结果陈大爷呢,没事儿人,压根儿不当回事儿。
这不,巧了不是,东昏侯那边有个将领郑伯伦,也脚底抹油,溜了过来。
萧衍大哥一看,嘿,机会来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让郑伯伦去找陈大爷,添油加醋地说:
“城里那帮哥们儿,恨你恨得,打算用高官厚禄骗你回去,然后再把你手脚剁了包饺子;你要是不回去,刺客可就上门服务了。你可得小心点儿!”
这一说,陈大爷吓坏了,从此以后,心里头再也没起过啥歪心思。
戊寅那天,东昏侯手下的宁朔将军徐元瑜,把东府城一交,就投降了。
青、冀俩州的头儿桓和也进城来凑热闹,扎营东宫。
到了己卯日,桓和跟东昏侯玩了个“狼来了”的游戏,假说要去打仗,结果带着人马就投了降。
光禄大夫张瓌呢,也弃了石头城,逃学威龙一样,跑回去了。
李居士、张木这些个,也都纷纷献出地盘,投了萧衍大哥。壬午日,萧衍大哥坐镇石头城,指挥各路兵马,围着建康六个城门就开打了。
东昏侯一看,急眼了,象个放火的熊孩子,把城里的营房、官府都烧了,逼着老百姓全躲进宫里去,大门一关,准备死磕到底。
萧衍大哥呢,不慌不忙,让各路军队围着宫城筑起工事,来了个“围城大作战”。
还有那位杨公则大爷,守在领军府北楼,正对着南掖门。有次他上楼瞅瞅战况,城里头的人瞧见了他的大旗,一箭射过来,直接穿透了他的胡床。
旁边的人吓得见鬼,脸都白了。杨公则大爷呢,嘿嘿一笑,说:
“差点儿射中我脚丫子,这箭法也太水了!”
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谈笑风生。
晚上,东昏侯派了勇士偷袭他的营地,军里头都慌了神。
杨公则大爷呢,躺在那儿动都不动,慢悠悠地下令反击,东昏侯的兵就撤了。您说这杨大爷带的兵,都是湘州人,外人老说他们胆小如鼠,宫里的人都看不起他们,每次出兵,总爱先找他们麻烦。
可杨大爷呢,是个心理咨询师,鼓励士兵们,结果他们打胜仗的次数反而更多了。
早先,东昏侯派了几个将领,左僧庆守京口,常僧景守广陵,李叔献守瓜步。后来申胄从姑孰逃回去,东昏侯又让他守破墩,说是要支援东北两边。
结果呢,萧衍大哥派人一去劝,这些将领都带着兵投了降。萧衍大哥呢,就派他弟弟萧秀守京口,萧恢守破墩,堂弟萧景守广陵。
十一月丙申那天,北魏朝廷那是给骠骑将军穆亮,挂上了司空的金牌子,丁酉日呢,北海王元详又摇身一变,成了太傅,还兼职干起了司徒的活儿。
这元详,一开始,那是眼馋彭城王元勰那司徒的交椅,背后说人小话儿,愣是把元勰给挤兑得,卷铺盖走人了。
可后来呢,他又怕人指着脊梁骨说他不够意思,就先混了个大将军当当,一直到这时候,才算是正式坐上了司徒的宝座,那叫一个得意!
这元详,权势大,将作大匠王遇那是天天围着他转,哈巴狗一个。
他想干啥就干啥,连皇家的东西都敢私自给他用,那叫一个嚣张!
司徒长史于忠看不下去了,当着元详的面就数落王遇:
“殿下您这可是国家的周公,得帮着皇上治理国家,您要啥东西,那自然得皇上发话才能给,哪能这么私相授受,损了公家的利益呢?您这可是在挖国家的墙角!”
王遇一听,心里头那个忐忑,吃了苍蝇。元详也是满脸惭愧,认错认得那叫一个快,比说相声还好听。
于忠这人吧,直肠子,有啥说啥,经常惹得元详不高兴。
元详有次气急了,就跟于忠说:“我就怕我先看到你死,可不怕你看到我死!”
于忠呢,也是不慌不忙,回了一句:“人生在世,一切都是命,我要是该死在你手里,那逃也逃不掉;要是命不该绝,你也杀不了我!”
这话一说,元详也是没辙了。后来,于忠因为讨伐咸阳王元禧有功,被封为魏郡公,还升了官,当了散骑常侍,兼职武卫将军。
元详一看,这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得意下去,就趁着于忠上表辞让的时候,私下里跟皇上说,让于忠当个列卿,把他那散骑常侍、武卫将军的职位给撤了,还让他把爵位也给辞了。
皇上呢,也是听了他的话,就把于忠的封赏给撤了,让他当了个太府卿。
这下子,于忠也是没辙了,只能干瞪眼儿了。
说,巴东献武公萧颖胄,他因为萧璝和蔡道恭两人掐架,愁得呀,最后竟然病倒了。
壬午日那天,他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
夏侯详呢,怕这事儿传出去影响军心,就瞒着没说,找了个写字跟萧颖胄差不多的人,假冒他的名字写了命令,悄悄送给了萧衍。
萧衍也是瞒着没往外说,当了地下工作者。
夏侯详在雍州征兵,萧伟就让萧憺带着兵去了。
萧璝呢,一听建康那边快不行了,手下的人都吓得要散,最后没办法,只好跟鲁休烈一起投了降。
江陵那边呢,这才把萧颖胄去世的消息给公布了出来,还追赠了他一堆头衔,那叫一个风光!
这下子,天下的希望,都寄托在萧衍一个人身上了。
夏侯详呢,也是挺有心思的,他跟和帝说,想让萧憺跟他一起管管军国大事。
和帝呢,也是挺给面子的,让夏侯详当了侍中、尚书右仆射,没多久,又让他当了使持节、抚军将军、荆州刺史。
夏侯详呢,也是挺大方的,非要把这些官职都让给萧憺。
最后呢,和帝就让萧憺,掌管了荆州府州的军队。
这下子,夏侯详和萧憺那可是成了黄金搭档了!
北魏那边呢,也是挺忙活的,他们在伊水北边改了个祭天的圜丘,乙卯日那天,还在那儿举行了第一次祭祀。
镇南将军元英,给皇上写了封信,那信里说得是激情四溢,打了鸡血:
“萧宝卷那家伙,一天比一天能闹腾,净干些不是人的事儿。
您看那萧衍,带着一帮人往东打秣陵去了,那架势,简直是要把老底儿都掏出来了,顺着江水就往下窜。
现在呢,襄阳那儿,没人管的孤儿,连个看门的都没有,这可是老天爷白送给咱们的大礼包,千年等一回!
咱们要是不赶紧动手,还等啥呢?
我请求亲自带三万兵马,嗖嗖地就往沔南冲,把襄阳给端了,再把黑水的路给掐了。
齐朝那些糊涂君臣,自个儿斗成了斗鸡,咱们在上头一堵,那威风,啧啧,简直能震得远近的鸟儿都掉下来。
然后咱们往南一冲,江陵就到手了,三楚之地,一天就能搞定。到时候,岷、蜀的路自然也就断了。
再让扬、徐州那边放放风,说咱们也要动手,那建康就是锅里的鱼,翻不了几下就熟了。
陛下,您可得自个儿拿主意,别听那些瞎逼逼的。
错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想再吞南方,那可就难了!”
结果呢,元英这信,扔水里,连个泡都没冒。
再说那车骑大将军源怀,他也跟宣武帝唠叨上了:
“萧衍在里头使劲儿折腾,萧宝卷孤家寡人的,广陵、淮阴那些地方,都眼巴巴地看着呢,看谁能赢。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并吞天下的时候到了!
咱们得从东西两边一块儿动手,卷煎饼,一下子就把他们给卷了。
要是萧衍赢了,他们上下一心,咱们以后想图天下可就难了,连扬州都得跟着倒霉。
为啥呢?因为寿春离建康就七百里地,那山川水陆的,熟悉,自家后院一样。
他们要是里头没事儿,君臣也安定了,顺着水路一冲,咱们可就不好挡了。
现在,萧宝卷的京城都快散架了,边境的城池也没个救星,咱们想肃清江南,这正是时候!”
宣武帝一听,也是挺上心的,就让任城王元澄,去当都督淮南诸军事、镇南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扬州刺史,让他去搞元英和源怀说的那个南征大计。
结果呢,这计划也没整成,放屁,没了。
源怀,是源贺的儿子。
还有那东豫州刺史田益宗,他也给皇上上了个表,说:
“萧家那帮人,把朝纲都给搅和了,君臣之间打得,热锅上的蚂蚁。
江南那些州镇,都分成两派了,各守各的地盘,东西对着干,都一年多了。老百姓呢,因为运粮送东西,累成狗;士兵们呢,也是打得筋疲力尽,连守州镇、管地方的闲工夫都没有了。
那些藩镇,就是星星散布,其实都是孤孤单单的。咱们要是不赶紧动手,像闪电一样把他们给扫了,把他们的地盘给占了,以后想再动手,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那时候,寿春虽然给摆平了,但三面还是堵成了铁桶,想出去进不去,想进来进不来。
所以,镇守那地儿,得提前规划好,不能瞎糊弄。
义阳那地儿,离淮源近,是过河的重要渡口,咱朝廷的军队要是出动,肯定得走这条“黄金大道”。
万一萧衍那小子把江南给搞定了,他肯定是要把手伸到淮水外头,把战船在淮河里排成一串串糖葫芦,然后从淮河进军,那架势,简直是要把咱们给包饺子了!
咱们要是想派军队去寿春,那非得从义阳北边绕个大圈子不可。这样一来,义阳就成了咱们的嗓子眼儿,这事儿可不能不当回事儿,得好好琢磨琢磨。
要说攻夺义阳,现在正是时候,摘桃子,一摘一个准儿。
根据我的估算,攻取义阳,顶多也就需要一万二千精兵,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但用兵这事儿,得讲究声势,得让人家知道咱们的厉害。所以,我建议让荆州和东荆州的军队在西边假装攻打随州、雍州,扬州的军队呢,就屯驻在建安,守着三关的增援道路。
然后,豫州和东豫州的军队直接攻占南关,跟延头的军队对着干,那场面,简直就是要开打了!
朝廷得派个都督来负责调度这些军队,就象是个总指挥一样。
咱们冬末发兵,到了春末,也就百来天,肯定能把义阳给拿下,到时候,咱们就是义阳的主人了!”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