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第704章 把颜竣给抱上了车,当官去

  那时候,有几千户的丁零人藏在井陉山里头当盗贼,可把北魏朝廷给惹毛了。

  选部尚书陆真就联手州郡的兵马,一鼓作气,给这帮盗贼来了个团灭。

  闰三月的戊午日,刘宋朝廷也不闲着,把尚书左仆射刘遵考,提拔为丹杨尹,这可真是升官发财的好日子。

  可是呢,有人欢喜有人愁,癸酉日,刘宋的鄱阳哀王刘休业却去世了,。

  太傅刘义恭,看着南兖州刺史西阳王刘子尚,受到孝武帝刘骏的宠爱,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

  他琢磨着,咱回避一下这风头,于是就把扬州刺史的职务给辞了。

  等到秋季七月,孝武帝顺水推舟,解除了刘义恭扬州刺史的职务;丙子日那天,他任命刘子尚为扬州刺史。

  哎呀,这刘子尚一下子就牛了。

  当时,火星紧靠着斗宿,孝武帝就觉得这凶兆得压一压,于是呢就废弃了西州的旧官署,命令刘子尚把治所,搬到东城来。

  可这扬州别驾从事沈怀文却说了:

  “天象变化,咱们应该以德政回应,现在空出西州,恐怕也没啥大用。”

  可惜,孝武帝没听进去。

  这沈怀文,还是沈怀远的哥哥呢。

  转眼到了八月,北魏的平西将军渔阳公尉眷,攻打伊吾,把这座城给占领了,还抢了不少财物回去,收获满满。

  九月壬戌日,刘宋朝廷又把丹杨尹刘遵考,提拔为尚书右仆射,这升官的速度可真快。

  到了冬季十月甲申日,北魏主拓跋濬也返回了平城,一年忙碌又充实。

  最后呢,丙午日那天,太傅刘义恭还晋升为太宰,兼任司徒,这也算是他辞去扬州刺史后的一点儿安慰吧。

  咱们来唠唠北魏的那些事儿。

  话说,十一月的时候,北魏让那个尚书西平王源贺,去冀州当个刺史,顺便还给他换了个新爵位,叫陇西王。

  这源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脑子灵光得很。

  他就跟皇上说:

  “皇上,你看那北边的敌人,老是游来游去,南边的土匪又,占着山头,咱们的边界可是有点儿悬。

  要我说,咱们得加强防守才行。

  而且,我觉得那些因为贪污、偷鸡摸狗,或者犯了点儿小事儿,就被判死刑的人,其实也挺可怜的。

  不如给他们个机会,发配到边疆去站岗放哨,这样一来,他们就像是断胳膊断腿又接上了,朝廷也算是给了他们二次生命,而那些要服劳役的家庭也能喘口气儿。”

  北魏高宗拓跋濬一听,哎呦,这主意不错,于是就采纳了。

  过了段时间,拓跋濬跟大臣们吹牛说:

  “你们看看,我听了源贺的话,一年内救了多少人,边疆也稳当多了。

  你们要是都像源贺这么能干,我岂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就在这时,武邑有个叫石华的,没事儿找事儿,诬告源贺要造反。

  这事儿传到皇帝耳朵里,文成帝拓跋濬就说了:

  “源贺这人对咱们国家可是忠心得很,我打包票,他绝对不会干这事儿。”

  于是让人去查个水落石出,结果呢,石华自己承认了是诬告,文成帝一听就火了,直接把他给咔嚓了。

  杀完之后还跟大臣们说:

  “你们看看,像源贺这么忠心的人,都会被人诬告,那些不如他的,可得小心点儿了!”

  转眼间到了十二月,濮阳太守姜龙驹和新平太守杨自伦,这俩哥们儿,直接把自己的郡城给扔了,投奔北魏去了。

  哎呀,这真是跳槽跳得够彻底的!

  说,刘宋孝武帝刘骏这哥们儿,他想着把青、冀二州的治所都搬到历城去,可惜,很多人都不买他的账。

  青、冀二州刺史垣护之就说了:

  “青州北边儿有黄河、济水,湖泊也多得很,敌人不会轻易来攻打。

  他们每次来抢东西,都得先过历城这一关。

  把二州治所都设在历城,这才是长久之计。

  历城北边儿又靠着黄河,投降的人也容易过来。

  这样一来,既能解决民众的烦恼,又能显摆天子的威风,这不就是安定边疆的好法子嘛!”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说起元嘉年间,官方造了种四铢钱,跟五铢钱长得差不多,可惜造价太高,赚不了几个钱,所以民间都没人去造。

  等到孝武帝刘骏上台后,他又造了孝建四铢钱,可惜这种钱又薄又小,轮廓也模糊不清,简直就是个山寨版。

  皇帝也搞这种小把戏,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哈哈,自从那孝武帝刘骏脑洞大开,造了孝建四铢钱,民间的小伙伴们就开始私下铸钱啦!

  哎呦,为了捞点儿钱,啥都干得出来,掺杂铅锡,销毁古钱去造新钱,结果呢?

  那钱变得比纸还薄!

  地方官们想管?

  嘿嘿,管不住!

  于是乎,丢官的,掉脑袋的,一个接一个。

  这私下铸钱的事儿,真是闹得热火朝天,物价也跟着嗖嗖往上涨,朝廷的大佬们,可真是愁白了头。

  去年春天,朝廷发话了,禁止那些薄得跟纸一样的钱流通,可民间的小伙伴们,还是闹个不停。

  这时候,始兴郡公沈庆之想了个“妙招”,说:

  “咱们让百姓自己铸钱算了,各郡县设个钱署,想铸钱的都去那儿,定个统一标准,假钱统统不要。

  去年春天禁的那新钱,先用着吧,以后铸的按新规矩来。

  一万钱咱抽三千税,严查私下铸钱的。”

  这话一说,丹杨尹颜竣可就不高兴了,直接开怼:

  “五铢钱的轻重,那是汉朝老祖宗们定下的规矩,魏、晋以后,谁能改?

  钱和物价值相当,一改就乱套,假币满天飞。

  现在说去年禁的钱还能用,那大小不一的钱都流通,朝廷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对个人有好处?

  弊端多得很!

  私铸、销毁古钱的事儿,永远也禁不了。

  财物本来就不够,大钱再没了,几年下去,这些钱都变尘土了。

  现在新禁令刚开始,钱样还没统一,民间抱怨很快就会停,不值得陛下忧虑。

  倒是府库空虚,那才真让人担忧呢。

  发小钱也解决不了朝廷财力问题。

  要我说,节俭去奢,才是正道!”

  这时候有人又说了:“铜矿难找,咱铸二铢钱得了。”

  颜竣一听更来气了:“你们以为国库空虚就改币制?

  天下铜矿少就减轻钱重来救国济民?

  别闹了!

  铸二铢钱、乱发新小钱对朝廷有啥用?

  只会让民间欺诈大起、钱币耗尽。

  空口说白话禁得了?

  利益太大难杜绝,不到一两年就完蛋了。

  民众苦于大钱变小钱,又怕新禁令,市井之间必乱无疑!

  长远利益还没见到呢,急祸就先来了!

  富商们倒是满意了,贫苦百姓可咋整?

  这绝对不行!”

  于是这事儿就黄了。

  说,那北魏时期有个定州刺史,叫许宗之,这哥们儿,高阳人,搜刮民脂民膏,可真是毫不手软,整个儿一贪得无厌的“老虎”。

  深泽那边儿呢,有个平民老百姓叫马超,实在是看不下去,这许宗之的所作所为了,就站出来,公开怼了他一顿。

  结果呢,这许宗之,一听就火冒三丈,直接把马超给干倒了。

  哎呀,打死了人,他心里也慌得一匹,担心马超的家人去告状。

  于是呢,他就想了个歪点子,给皇帝上书说,这马超诋毁嘲讽朝政。

  他想,这样一来,就能把事儿给圆过去了。

  可咱们北魏高宗拓跋濬皇帝,那是个人精儿。

  一听这事儿,就说了:

  “这肯定是瞎掰的。

  朕是天下之主,怎么可能得罪马超,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定是许宗之这货,怕挨罚,就诬陷马超。”

  皇帝说着呢,就派人去查了查。

  一查之下,果不其然!

  许宗之那点儿小把戏,哪儿能瞒得过皇帝的火眼金睛呢?

  于是,皇帝就把许宗之给拎了出来,在都城南郊一刀给砍了。

  哎呀,这许宗之,真是自作聪明,结果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说,刘宋那边儿,有个金紫光禄大夫叫颜延之,去世了。

  这颜延之,是个学问挺大的官儿,可他儿子颜竣呢,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地位尊贵得很。

  这颜延之,对于儿子送的那些金银财宝,一律不感冒,就喜欢穿着布衣、住着草房,过那种悠哉游哉的生活。

  他经常坐着一辆瘦牛拉的破车儿,在路上慢悠悠地溜达。

  有一天呢,碰上了颜竣的仪仗队,颜延之就停在路边儿,给他们让路。

  他还老是对颜竣说:

  “我这一辈子,就不喜欢见那些大官儿。

  今天呢,倒霉透顶,居然碰上了你。”

  哎呀,这颜延之,真是个搞笑的老头子!

  颜竣呢,他要盖新房子了,颜延之就对他说:

  “你好好儿干,别让后人笑话你笨手笨脚的。”

  这颜延之对儿子,真是又严格又关心。

  还有一次,颜延之早上去看颜竣,看见门口儿围了一大堆人,可是颜竣呢,却还在床上赖着呢。

  颜延之就火了,说:

  “你丫出身于泥巴堆里,现在飞上了天,就立马变得这么傲娇。难道你的官位能长久吗!”

  哎呀,这颜延之,对儿子真是又爱又恨!

  后来呢,颜竣给他爹守丧,才过了一个月,朝廷就急着让他回去当官儿,还让他像以前一样当丹杨尹。

  可是颜竣呢,他就是不乐意,写了十篇奏表,来表示自己的决心。

  可是皇上呢,就是个倔脾气,非要他当这个官儿不可。

  最后,皇上派了个中书舍人叫戴明宝的,把颜竣给抱上了车,直接送到丹杨郡府去上任去了。

  还赐给他一身儿布衣,里面儿絮上了染色的丝绵,真是体贴得不得了!

  又派了个主衣亲自给他穿上,哎呀,这可真是给足了颜竣面子!

  世祖宋孝武帝刘骏大明元年,丁酉年,也就是公元457年。

  话说,春季正月辛亥朔日,刘宋这边儿可是换了年号,还搞了个大赦天下,整个国家就像洗了个澡,哎呀,那叫一个清爽!

  接着呢,壬戌那天,北魏的皇帝拓跋濬这哥们儿,跑到了崞山去打猎,看来皇帝也喜欢搞点户外小活动。

  然后戊辰日,他就回平城了,估摸着是猎物打得差不多了,得嘞,回家躺着歇歇吧。

  北魏朝廷这边儿也没闲着,给渔阳王尉眷封了个太尉、录尚书事的官儿,这尉眷一下子就牛气冲天了,权势滔天!

  转眼儿到了二月,北魏军队就开始闹腾了,进犯兖州,一路打到了无盐,还把东平太守南阳人刘胡,给揍了一顿。

  刘宋朝廷一看,这哪行,赶紧下诏让太子左卫率薛安都,带领骑兵,又让东阳太守沈法系,带上水军,两路人马,杀向彭城去抵御敌人。

  这两支军队,都得听徐州刺史申坦的指挥。

  可是,你猜怎么着?

  军队快赶到彭城的时候,北魏军队已经撤了,这是打够了,还是怕了呢?

  说起这申坦,之前那些盗贼,都藏在任城的荆榛丛里,好几代人都受他们祸害,人们叫他们“任榛”。

  申坦就想,撤军路上,顺便把这些盗贼给收拾了,皇上也答应了。

  结果呢,那些盗贼一听到风声,全吓得跑路了,哈哈,真是一群怂货!

  不过,那时候正好遇上旱灾,人马都渴得不行,疲惫不堪,所以最后也没立下什么战功就回来了。

  薛安都、沈法系这俩哥们儿因此获罪,只能以平民身份继续留职,真是倒霉透顶了。

  申坦本来应该被诛杀的,但群臣都替他求情,可惜,皇上没搭理他们,估计心里正烦着呢。

  后来,沈庆之这哥们儿,在刑场上抱住申坦就哭,说:

  “你没罪却被处死,我在这儿为你哭,我他妈也快随你去了!”

  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才把申坦给赦免了,看来这招儿还挺管用!

  再到三月庚申日,北魏皇帝又去松山打猎了,这哥们儿真是喜欢户外活动,没辙!

  到了己巳日,他就回平城去了,估摸着又是猎物打得差不多了,回家躺着享受去了,嘿,这皇帝当得,也挺滋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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