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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刘聪皇帝喜欢上了单太后

  话说啊,九月辛未日的那天,汉主刘渊就被葬进了永光陵,谥号光文皇帝,庙号高祖。

  说起这刘渊啊,那也是个牛人,可惜啊,就这么走了,人生无常!

  雍州的流民们呢,大部分都停留在南阳,赖着不走。

  朝廷就下令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可是啊,关中那地方,现在荒凉得跟鬼城似的,谁愿意回去啊?

  于是啊,征南将军山简和南中郎将杜蕤,就派人去送他们走,还限定了时间,跟赶鸭子似的。

  可这京兆的王如啊,他不干了,悄悄集结了一帮肌肉男,趁夜偷袭了山简和杜蕤的军营。

  哎呦,结果还真给他们打败了,这脸打得啪啪响啊!

  这事儿一出啊,冯翊的严嶷、京兆的侯脱,这俩货也跳出来了,聚集人众攻打城镇,还杀了县令、长吏来响应王如。

  没过多久啊,他们就聚集了四五万人,王如还自称大将军,兼司州、雍州州牧,向汉国磕头称臣了,这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转眼间啊,冬天十月就到了,汉河内王刘粲、始安王刘曜和王弥带着四万大军就去攻打洛阳了,这阵势跟要去砸场子似的。

  那石勒呢,也带着两万骑兵,在大阳跟刘粲汇合,还在渑池打败了监军裴邈,然后就大摇大摆地直入洛川,这气势简直了!

  刘粲从轘辕出兵,在梁、陈、汝、颍这些地方抢掠,跟土匪似的。

  石勒呢,从成皋关出兵,壬寅日那天,在仓垣围攻陈留太守王赞,结果被王赞给打败了,只好灰溜溜地,撤退回文石津驻扎,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刘琨啊,也是个能人,勇猛无比,他亲自带兵去讨伐刘虎和白部鲜卑。

  他还派使者带着厚礼,用谦卑的话,去游说鲜卑的拓跋猗卢出兵帮忙,这手段也是高明。

  拓跋猗卢呢,就派他弟弟拓跋弗的儿子,拓跋郁律,带着两万骑兵,去支援刘琨。

  结果呢,他们攻破了刘虎、白部鲜卑的营垒,还大肆屠杀了一番,真是杀红了眼!

  刘琨跟拓跋猗卢结为兄弟,还上表请封拓跋猗卢为大单于,封为代公,封邑在代郡,就是抱大腿的典范啊!

  不过啊,那时候代郡是幽州的,王浚可就不乐意了,派兵去打拓跋猗卢,结果被拓跋猗卢给打败了!

  王浚这就恨上了刘琨,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拓跋猗卢觉得,封邑代郡,离自己的部落太远了,百姓都连不起来,就带着一万多户的部落,从云中搬到雁门,跟刘琨要陉岭以北的地方,一幅上门讨债的模样啊!

  刘琨也管不住他,还想着靠他做后盾呢,就把楼烦、马邑、阴馆、繁畤、崞县,这五个县的百姓,迁到陉岭以南,把地儿都送给了拓跋猗卢,和割地求和没什么区别!

  从此以后啊,拓跋猗卢可就越来越强盛了,也算逆袭成功!

  刘琨这哥们儿,他琢磨着找太傅司马越联手,想把刘聪、石勒这俩捣蛋鬼给收拾了。

  可司马越这心里头啊,总是惦记着苟晞和豫州刺史冯嵩这俩货,生怕他们背后捅刀子,成了拖后腿的存在。

  所以啊,他就没给刘琨这个面子。

  刘琨一看,得,这事儿黄了,只好让拓跋猗卢的军队,打道回府,还客气地说:“谢谢啊,兄弟们,辛苦你们白跑一趟了。”

  再来说说那刘虎,这哥们儿收拾起自己的残兵败将,一路向西渡过黄河,在朔方的肆卢川,找了个地儿安家。

  汉主刘聪看他挺拼的,就把他当自家人了,还封了个楼烦公!

  壬子日那天,朝廷里头也是喜气洋洋的,刘琨被封为平北大将军,王浚被封为司空,连鲜卑的段务勿尘,都捞了个大单于当当,这一下子大家都乐开了花。

  可是啊,京城洛阳那边儿的情况,可是越来越糟糕,饥饿和困境就像两座大山,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太傅司马越这回可真急了,派人拿着插了羽毛的檄文,四处求援。

  怀帝也慌了啊,对使者说:

  “你们快跟各征、镇说一声,现在来救还来得及,再晚了就真没救了!”

  可惜啊,最后还是没等来一兵一卒的救援。

  征南将军山简也是好心,派了督护王万带兵去救,结果呢,驻扎在涅阳的时候,被王如给打败了。

  王如这家伙就趁机在沔水、汉水一带大肆抢劫,都快逼到襄阳了。

  山简也是没办法,只能绕着城池防守。

  荆州刺史王澄也想着去救援京城,可到了沶口,一听到山简败了的消息,手下人都作鸟兽散了,他也就只好打道回府了。

  朝廷里大家商量着对策,好多人都想迁都避难。

  可王衍觉得不行啊,说咱们得卖车、牛来稳定人心。

  山简也是被严嶷逼得没办法,只好从襄阳,迁到夏口去驻扎了。

  这时候,石勒带兵渡过黄河,快进南阳了。

  王如、侯脱、严嶷他们听到消息后,赶紧调了一万人,去襄城防守。

  可石勒这家伙太厉害了,一下子就把他们全俘虏了,在宛城北边儿驻扎下来。

  那时候,侯脱守着宛城,王如守着穰城。

  但他俩向来不合啊,王如就派人用钱贿赂石勒,想跟他结为兄弟,还劝他去打侯脱。

  石勒一听这事儿好啊,就去打宛城了,结果还真打赢了。

  严嶷想去救,但没赶上,最后也投降了。

  石勒杀了侯脱,抓了严嶷,送到平阳去,把他们的部下,都并到自己的军队里了。

  然后,他继续向南打,一直打到襄阳,攻破了长江以西的三十多个营垒啊!

  回来的时候,又去了襄城一趟,王如就派他弟弟王璃去打石勒,结果呢?

  被石勒一反击就灭了,石勒再次在长江以西,扎下营来啊!

  哎呀,这家伙真是个能折腾的货,厉害的主儿。

  太傅司马越,自从砍了几个脑袋后,那信任度,可是掉得比股票还快;再加上胡人那帮小崽子们,越来越嚣张,他这心里啊,跟过山车似的。

  于是乎,他就整了一套戎装,进宫找皇上哭诉,嚷嚷着要出兵干石勒,还说要到兖州、豫州去摆摆场子。

  怀帝一听,立马就怼了他一句:

  “胡人强盗都踹到家门口了,京城郊外都成了战场,老百姓都吓得跟啥似的。朝廷的大业可都压你身上了,你咋还想着往外跑,不顾大本营了呢?”

  司马越一脸委屈地说:“我出马,说不定能揍翻那些强盗,给咱国家长长脸,这总好过坐以待毙吧。”

  十一月甲戌那天,司马越就领了四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许昌进发了。

  他把家里的妃子裴氏、大儿子司马毗,还有那什么龙骧将军李恽、右卫将军何伦都留在京城看门,防止家里被偷。

  他还把潘滔提拔成河南尹,让他当个大管家,看家护院。

  这司马越啊,算盘打得精,他向朝廷申请,让行尚书台跟着他,还把太尉王衍拽来当军师,把朝廷里的牛人都拉来当小弟,名将勇士也都归他管。

  结果呢,皇宫里都没人看守了,饥荒闹得越来越凶,宫殿里都躺满了尸体;盗贼们都敢明目张胆地抢劫了,各府、寺、营、署都只能自挖壕沟,自保家门。

  司马越一路向东,在项县安营扎寨,让冯嵩当他的左膀右臂,自己还顺便把豫州牧的位子也坐了,这可真是一手遮天,大权独揽啊!

  竟陵王司马楙,听说了这事儿,就想去偷袭何伦,给司马越一个下马威,可惜手艺不精,没打赢。

  怀帝就把黑锅甩给了司马楙,他只好脚底抹油,溜了,还好没挨罚。

  这时候啊,扬州都督周馥,看着洛阳孤苦伶仃的,就上书建议,把都城搬到寿春去。

  可这话刚传到司马越耳朵里,他就火了,心想,这周馥咋不先跟他通个气儿呢?

  于是啊,司马越就传话,让周馥和淮南太守裴硕来见他。

  这周馥啊,也是头铁,就是不去,只派裴硕带兵,先去看看情况。

  裴硕这小子啊,心眼儿多,假装接到司马越的密令,就想去偷袭周馥。

  可惜啊,他没能搞定周馥,只好灰溜溜地,撤到东城县去防守了。

  朝廷这边呢,又提拔了张轨,当镇西将军、都督陇右诸军事了。

  光禄大夫傅祗、太常挚虞,这俩老哥还挺热心,写信告诉张轨,京城现在饿得跟啥似的。

  这张轨也是挺仗义的,立马就派参军杜勋,送去了五百匹马和三万匹毯布,来救济京城了。

  另外一边儿啊,成汉太傅李骧,在涪城跟谯登干上了。

  这罗尚的儿子罗宇和他的小弟们啊,一直看谯登不顺眼,所以就不给他发军粮了。

  益州刺史皮素,一听这事儿就火了,想去质问罗宇;可惜啊,在十二月的时候,他刚到巴郡,就被罗宇派人给做掉了,建平都尉暴重,也趁机干掉了罗宇,这巴郡可就乱成一锅粥了。

  李骧听说了谯登军粮都见底了,而且还没人帮他,那就更是狠狠地,攻打涪城了;城里的人啊,都把老鼠烤了当饭吃,可还是饿死了不少人,但是呢,硬是没有一个人当逃兵的!

  李骧的儿子李寿,之前被关在谯登那里,现在还被放回来了呢!

  平西将军府、益州刺史府、西戎校尉府的官员们,就联名上书,请求让巴东监军南阳人韩松,来当益州刺史,在巴东设个办事处了!

  当初啊,怀帝一看,哎呀妈呀,王弥、石勒这俩货带兵打过来了,眼瞅着就要逼近京城了。

  怀帝就急忙下诏,让苟晞带着州郡的兵哥哥们,去干他们。

  可谁知道呢,这时候曹嶷这小伙子,突然发力,攻陷了琅邪,还一路小跑,向北占领了齐郡地区,那军队威势,简直了,强盛得不要不要的。

  苟纯一看这形势,得了,咱也别硬碰硬,紧闭城门,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吧。

  苟晞也是没办法,只好带着兵哥哥们,回师救援青州,跟曹嶷干了好几仗,最后终于把曹嶷给干倒了。

  这一年呢,宁州刺史王逊,走马上任了,他就琢磨着,得让李钊这小伙子当当朱提太守。

  那时候的宁州啊,可真是不好过,外头有成汉的逼迫,里头还有夷人的打劫,城邑都变成了荒丘废墟。

  但王逊这人呢,挺有魄力的,他节衣缩食,招募那些逃离流散的百姓,不知疲倦地安抚他们。

  过了好几年,宁州终于安定下来了。

  他还干掉了,十多个不守法的豪强大户,因为五苓夷人过去经常闹事,所以他也把他们给讨伐消灭了,让整个宁州都震惊归服,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说到汉主刘聪呢,他因为,自己是越过次序而即位的,所以心里总是猜疑他的嫡兄刘恭。

  有一次,他趁刘恭睡觉的时候,竟然凿穿了房间的墙壁,来了个“穿墙术”,把刘恭给刺死了。

  哎呀,这手段,简直比电影里的特工还要特工!

  后来呢,汉太后单氏去世了,刘聪就尊奉他母亲张氏为皇太后。

  说起来这单氏啊,年轻时候可是美艳动人,刘聪就喜欢上了她,有的书上说娶了,有的书上说只是私通。

  这事儿呢,单氏的儿子太弟刘义觉得不妥,就数次劝阻。

  单氏觉得羞惭忧愤,最后竟然死了。

  刘义因此受到的宠信,也逐渐减弱,但看在单氏的份上,还没被废黜,这也算是“母凭子贵”的反向操作吧!

  皇后呼延氏对刘聪说:

  “父亲死后儿子继承,这是古往今来的常理。

  陛下您继承了高祖的基业,那太弟刘义又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等您百年之后,刘粲兄弟,恐怕就不会有后代留存了。”

  刘聪听了觉得有道理,就说:“是这样的,我得慢慢考虑这事儿。”

  呼延氏又说:“这事儿拖着不处理,万一陡生变故怎么办?太弟看到刘粲兄弟逐渐长大,肯定会感到不安。万一有小人在中间挑拨离间,祸患说不定今天就发生了。”

  刘聪心里十分赞同呼延氏的看法,这皇后可真是女中豪杰啊!

  刘义的舅父光禄大夫单冲,哭着对刘义说:

  “关系疏远的人,终究不能替代关系亲近的人啊。

  皇上已经有立河内王刘粲,为太子的心思了,殿下您为什么不躲避一下呢?”

  刘义却说:

  “河瑞末年的时候,皇上考虑到嫡庶有别,把大位辞让给了我。我因为皇上年长一些,所以才推奉他即位。

  这天下是高祖的天下,兄长死了弟弟继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等刘粲兄弟长大了,情况还是会像今天这样。

  再说父子和兄弟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亲疏之分吗?

  皇上难道真的有这个意思吗?”

  哎呀,这刘义可真是天真无邪啊,权力斗争的残酷性,他可是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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