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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可怜的怀帝

  孝怀皇帝永嘉五年,春天。

  苟晞这老铁被曹嶷给撸了,哈哈,那守城也不要了,直接开启小马达模式,一溜烟儿跑到了高平。

  这时,石勒那时候想着把江、汉两地都收入囊中,可他的小伙伴张宾觉得,这难度系数有点高。

  为啥呢?团队里又饿又病,人都快挂了一半了。

  但这石勒可不是吃素的,他带着一群残兵败将,渡过沔水,硬是把江夏给拿下了。

  说,成汉的李骧,这货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涪城被他轻松拿下,还顺手把谯登给逮了。

  然后啊,成汉的李始也不甘示弱,攻下了巴西,还把文石给送走了。

  成汉的老板李雄一高兴,直接来了个大赦天下,还把年号改成了玉衡。

  那谯登被抓回成都,李雄本想放他一马,可这谯登啊,就是硬气,说啥也不服软,结果呢,李雄一生气,直接把他给“咔嚓”了。

  那时候啊,巴蜀的流民在荆州、湘州之间,就像无头苍蝇一样,老是被当地人欺负。

  其中有个蜀人李骧,他受够了这种待遇,直接拉了一群人,占据了乐乡,开始造反。

  南平太守应詹和醴陵县令杜弢一看,这还了得,联手就把他给收拾了。

  后来,王澄派了个叫王机的人,去收拾李骧,这李骧也是倒霉,想投降都来不及,王澄假装接受他的投降,然后偷袭他,直接把他给“送”走了,还把他老婆孩子当奖品,更狠的是,把跟着他的八千多人,都沉到了江里。

  这事儿一出,流民们可就更加炸毛了。

  接着呢,蜀人杜畴等人,也看不下去了,开始造反。

  湘州的参军冯素,跟蜀人汝班有过节,就跟刺史荀眺说:

  “那些巴蜀的流民都想反。”

  荀眺这哥们儿居然信了,想把流民都“办”了,这一下子流民们都怕了,四五万家一起反了,直接推了有名望的杜弢当老大,自封了一堆官职,什么梁州牧、益州牧、湘州刺史的。

  那时候,琅邪王司马睿,也忙得不亦乐乎,裴硕向他求救,他就派了甘卓去寿春“干”周馥。

  结果呢,周馥的军队跟纸糊的一样,一触即溃,他逃到项县,还是被新蔡王司马确给逮了,最后忧愤而死。

  这司马确啊,是司马腾的儿子,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再后来啊,扬州刺史刘陶走了,司马睿就让王敦,去当扬州刺史,还加了个都督征讨诸军事的头衔,这王敦啊,一下子就牛逼哄哄了。

  接着又有消息说,平原王司马幹也走了,大家都在忙他的后事。

  二月的时候,石勒又去攻打新蔡,在南顿把新蔡王司马确,给“送”走了,然后又打下了许昌,把平东将军王康也给办了,这一路可真是砍瓜切菜。

  最后啊,还得说说那氐人苻成和隗文,他们俩也反了,从宜都跑到了巴东,建平都尉暴重就去追他们,结果呢,暴重趁机把韩松给“送”走了,自己一个人,把三个职务都揽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太贪了!

  话说啊,东海孝献王司马越和苟晞这俩货,本来就有点儿不对盘。

  河南尹潘滔、尚书刘望,这几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哥们儿,又跑去抱司马越的大腿,还暗戳戳地,挑拨他和苟晞的关系。

  苟晞一听这事儿,立马就炸了,直接上个折子,请求把潘滔等人给咔嚓了,还嚷嚷着说:

  “司马元超这宰相,当得也太水了吧,把天下搞得一团乱麻,我咋能眼睁睁,看着他瞎折腾呢!”

  于是乎,苟晞就向各州发了个檄文,使劲儿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把司马越的丑闻都抖了出来。

  就连怀帝,也看不惯司马越,那副专制跋扈的德行,老是违背圣旨。

  司马越手下那帮将士,像何伦等人,简直就是一群土匪,抢掠公卿大臣,还欺负公主。

  怀帝就偷偷地给苟晞写了封亲笔信,让他去收拾司马越。

  苟晞跟怀帝之间,书信往来挺勤快的,司马越就开始起疑心了。

  他派了探子,去成皋地区盯梢,结果真抓到了苟晞的使者和那封信。

  司马越一看,哎呀妈呀,这下可火了,也发了个檄文,数落苟晞的罪状。

  他还点了从事中郎杨瑁当兖州刺史,让他跟徐州刺史裴盾,一起去干苟晞。

  苟晞这哥们儿,也不是省油的灯,派了骑兵去抓潘滔。

  可惜啊,潘滔夜里脚底抹油给溜了,没抓着。

  但是呢,刘曾、侍中程延,这俩人,可就没那么走运了,被苟晞给逮住了,直接就给砍了。

  这事儿把司马越气得七窍生烟,一病不起,最后,就把后事托付给了王衍。

  三月丙子日那天,司马越在项县一命呜呼了。

  他那些手下啊,秘不发丧,怕被敌人知道。

  大家一致推举王衍当老大,可王衍哪儿敢接这烫手山芋啊,推给了襄阳王司马范。

  司马范是司马玮的儿子,他也不敢接。

  最后啊,王衍等人,只好一起抬着司马越的棺材,回东海郡安葬去了。

  何伦、李恽这些人,一听说司马越死了,就立马侍奉司马越的老婆裴妃和大儿子司马毗,从洛阳出发往东跑。

  城里那些士人百姓啊,也都跟着他们一起跑。

  怀帝一看这情况,就追贬司马越为县王,还任命苟晞当大将军、大都督,掌管青州、徐州、兖州、豫州、荆州、扬州等地的军事大权。

  咱们再说说益州那边儿的事儿。

  益州的武将和官吏们,一起干掉了暴重,然后上表,请巴郡太守张罗,来处理三府的事务。

  可惜啊,这张罗跟隗文等人干架的时候挂了。

  隗文这些人啊,就开始撵走官吏和百姓,最后还向西边的成汉投降了。

  三府的文武官员们一看,这情况不行啊,得找个靠谱的人来当家啊。

  于是呢,他们就一起上表,请平西司马,蜀郡人,王异,来处理三府事务,还让他兼任巴郡太守。

  话说啊,当初那梁州刺史张光,在魏兴跟所辖各郡的郡守们,聚在一块儿,商量着咋发展。

  这张燕就跳出来说话了:

  “汉中那旮旯,现在已经荒废得不像话了,再加上旁边儿还有大盗贼捣乱,咱们要收复失地啊,得等英雄出现。”

  张光一听这话,心里就琢磨了,这张燕收了邓定的好处,把汉中给弄丢了,现在还敢来这儿败大家士气,这能行吗!

  于是,大手一挥,直接让张燕领了盒饭。

  张光然后整顿军队,经过几年的打拼,终于把汉中给收复了,还安定了百姓,让他们开荒种地,百姓们都挺高兴的。

  等到夏季四月的时候,石勒带着一群轻骑兵。去追太傅司马越的灵车,结果在苦县的宁平城。给追上了。

  哎呀妈呀,那一战啊,晋朝的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石勒的骑兵围着他们一顿射,结果晋朝十多万官兵,都像无头苍蝇一样互相踩踏,最后堆得跟小山似的,没一个活口。

  石勒还抓住了太尉王衍、襄阳王司马范一群人,把他们往帐篷里一塞,就开始问他们。晋朝为啥衰败。

  这王衍啊,就开始吐槽晋朝的各种不是,把责任都推给别人,还说自己年轻时就不想当官,没参与过朝廷那些破事儿。

  他甚至劝石勒称帝,想抱个大腿。

  可石勒多聪明啊,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说:

  “你年轻时。就在朝廷里混得风生水起,名声都传到四海了,现在怎么说自己不想当官呢!搞砸天下大事的,除了你还有谁!”

  说完,就让人把王衍给架出去了。

  大家都怕死啊,纷纷开始甩锅。

  只有襄阳王司马范一脸严肃,环顾四周说:

  “都这时候了,还有啥好说的!”

  石勒就问孔苌:“这帮人咋整?”

  孔苌说:“他们都是晋朝的王公大臣,肯定不会跟我们一条心。”

  石勒想了想,说:“既然这样,那就别用刀杀他们了,太便宜他们了。”

  于是,当天夜里,他派人把墙壁一推,直接把这些人都给压扁了。

  哎,可怜这些人啊,本来都是风光无限的大人物,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再说那何伦等人,他们跑到洧仓时。碰上了石勒的军队。

  双方一交手,何伦等人。就被打得找不着北。

  结果呢,东海王司马越的世子。以及宗室四十八个亲王。都被石勒给逮住了。

  何伦逃到下邳,李恽逃到广宗。

  那裴妃呢,被人抢来抢去,最后像卖货一样被卖掉了,过了好久才渡过长江。

  当初啊,琅邪王司马睿守卫建业,是裴妃的主意,所以司马睿挺感激她的。

  后来呢,司马睿对她挺好的,还把自己的儿子司马冲,过继给司马越当后代,这也算是报答她了吧。

  另外,汉国的赵固、王桑去打裴盾,最后把他给干掉了。

  这事儿,也算是给汉国长了脸。

  不过话说回来,这天下大势,真是变化无常!

  你看看这些人,昨天还是王公贵族,今天就变成了阶下囚,或者倒霉鬼!

  话说啊,那个杜弢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攻打长沙,搅得是天昏地暗,鸡飞狗跳。

  五月天儿里,荀眺这哥们儿一看,哎呦妈呀,这势头不对劲儿啊,城池是守不住了,于是撒丫子就跑,跑到了广州去避难。

  可这杜弢啊,哪是轻易放过他的人?

  一路狂追,最后还是把他给逮了个正着。

  之后呢,杜弢这家伙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向南边儿一路横扫,攻破了零陵、桂阳,又向东边儿去打劫了武昌,这一路上啊,可是让不少郡守和长吏领了盒饭。

  朝廷里的大佬们一看,这事儿闹大发了,得赶紧想办法灭火啊!

  于是呢,就把太子太傅傅祗提拔成司徒,尚书令荀藩提拔成司空。

  又给那王浚加了个大司马、侍中、大都督的头衔,让他去管幽州、冀州的那些军事破烂事儿。

  南阳王司马模也没闲着,被任命为太尉、大都督。

  那张轨呢,当了个车骑大将军。

  还有琅邪王司马睿,被任命为镇东大将军,还得兼顾扬州、江州、湘州、交州、广州的军事。

  哎呀妈呀,朝廷这可是下了血本儿了,把能用的人都用上了,简直是全家总动员啊!

  咱们再说说那南阳王司马模这老哥。

  当初啊,太傅司马越觉得,他没能平定安抚关中地区,就上表奏请,征召他为司空。

  可那将军淳于定觉得,这事儿有点儿扯啊,就劝司马模,别接受这征召。

  司马模一听,哎呦,有道理啊,于是就听了淳于定的话。

  然后呢,他琢磨着,得做点儿啥啊,于是就派遣自己的世子司马保,去当平西中郎将,镇守上邽。

  可那秦州刺史裴苞,这哥们儿不买账啊,硬是要跟司马保对着干。

  司马模一看,这事儿没法儿善了啊,就派帐下都尉陈安,去修理裴苞。

  裴苞一看,哎呦,打不过啊,于是就脚底抹油,逃奔到了安定。

  那儿的太守贾疋呢,嘿,还真是个大善人,就把他收留了。

  哎呀,这世道啊,乱得跟一锅粥似的!

  苟晞这哥们儿,一看形势不对啊,就上表奏请,将都城迁到仓垣去。

  他还挺细心的呢,命令从事中郎刘会,率领几十艘船,五百禁卫兵,还有一千斛粮食,前去迎接怀帝。

  怀帝一听这个主意,哎呦,不错啊,就打算听从安排。

  可那些公卿大臣们啊,一个个跟掉了魂儿似的,迟疑不决的;他们身边的随从呢,也都贪恋家财不愿意走。

  所以啊,这事儿最后还是没弄成。

  过了没多久呢,洛阳城里就闹饥荒了啊!

  人们饿得连饭都吃不上了,甚至还出现了人吃人的惨剧!

  哎呀呀,这可真是惨不忍睹啊!

  十之八九的文武官员都流亡了!

  怀帝一看,这事儿不能再拖了啊!

  就赶紧召集公卿大臣们,商讨对策,准备出行!

  可是呢,却缺少禁卫随从保护他!

  怀帝急得拍着手感叹地说:“为毛连个车子都没有啊?!”

  于是啊,他就派遣傅祗出城,前往河阴县,去置办船只去了!

  还有十几名朝廷官员,充当前导与随从呢!

  怀帝兴高采烈地,走出西掖门,到达铜驼街的时候,遇到了强盗掠扰!

  哎呀,这可把怀帝给吓尿了啊!

  他不能前进,只好灰溜溜地,返回去了!

  这个时候啊,度支校尉、东郡人魏浚,率领几百家流民,在河阴的峡石据守!

  他们当时曾经劫掠了一些谷麦,拿出来孝敬给了怀帝!

  怀帝一看,哎呦,这魏浚还挺会来事儿的啊,于是就提拔他为扬威将军、平阳太守、依旧兼度支校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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