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严尤说匈奴的事
话说那王莽老哥,当时可是急得团团转啊,因为那钱就是流通不起来。
于是乎,他大手一挥,下了一道诏书,诏书上写道:
“哎呀妈呀,这钱币面值太大,小额交易可咋整啊?
面值太小呢,运输起来又是个头疼事儿。
看来啊,钱币得有大有小,这样老百姓才乐意用嘛。”
这王莽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下令造了六种宝贝钱币:金币、银币、龟币、贝币、钱币和布币。
这里头啊,钱币有六种,金币有一种,银币有两种,龟币有四种,贝币有五种,布币更是有整整十种!
你瞧瞧,这一下子货币就搞得五花八门,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这些钱币、布币啊,都是用铜铸的,里头还混了点儿铅锡。
可是啊,因为种类实在太多,老百姓的生活就乱了套,那钱还是流通不起来。
王莽这哥们儿听到老百姓的怨言后,心里也着急啊,于是决定简化一下,就用值一钱的小钱和值五十的大钱,两种并用,其他的龟币、贝币、布币就先让它们休息休息。
可是啊,那私自铸钱的事儿还是屡禁不止。
王莽一咬牙,就加重了这方面的刑罚:
你敢私铸钱,我就敢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家铸钱,邻居五家都得陪着你一起遭殃,全都得送到官府去做奴婢。
更狠的还在后头呢,官吏和平民出门,都得带上钱币作为通行证,没带的人,旅店可不让住,关卡渡口还得盘问一番。
甚至连那公卿大臣进宫殿大门,也得带上这钱币才能进去!
王莽想啊,这样钱币的身价就能提上来,应该就能流通起来了吧?
可是啊,老百姓可不买他的账,大家还是觉得那汉五铢钱方便啊。
王莽的钱呢,有大有小,还不断变化,这谁信得过呀?
于是啊,大家都偷偷地用五铢钱,在市场上买东西,还传言说那大钱快废了,没人愿意带。
王莽一听这传言啊,头更大了,急忙又下了一道诏书:
“谁敢带着五铢钱,还造谣说大钱要废的,就照‘诽谤井田制’的罪来罚,直接给你流放到边远地区去!”
这样一来啊,从封国国君到平民百姓,因为各种罪名被抓的人那是不计其数。
结果呢,农民、商人都失了业,整个国家的经济都崩溃了。
老百姓们啊,只能在街市道路上抱头痛哭啊,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话说那王莽,一不留神就把汉家江山给篡了,这一下子啊,官吏小民们就像是闻到了肉香的饿狗,争先恐后地给他献上符命。
王莽一看,哎呦,这感觉不错啊,于是大手一挥,直接给他们都封了侯爵。
那些没献上符命的,可就惨了,被人打趣说:
“哥们儿,你咋回事儿啊?天帝的任命状,咋就没落到你头上呢?”
司命陈崇这哥们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跟王莽说:
“王莽啊,这事儿得悠着点儿,你这样搞,可是给那些奸臣们开了条,追求功名利禄的康庄大道,把天命都搅得一团糟。咱们得赶紧刹住这股歪风邪气啊!”
王莽一听,也觉得这些符命确实挺烦人,于是就派了尚书大夫赵并,负责去审查这些符命。
那只要不是五威将帅发的,自己瞎编乱造的,统统抓起来坐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哦!
想当年啊,甄丰、刘秀、王舜这三个人,可都是王莽的死党小弟。
他们第一个跳出来。提议让王莽上高位掌大权,把他的功德夸得天花乱坠。
那安汉公啊、宰衡的称号啊,还有封王莽他妈、他两个儿子和侄儿的事儿,都是甄丰他们几个臭皮匠。一起琢磨出来的。
这三人也因此捞了不少好处,名利双收了,于是也就不再惦记着让王莽去居位摄政了。
说起来啊,这居位摄政的事儿。还得从泉陵侯刘庆、前辉光谢嚣和长安令田终术那儿说起。
那时候的王莽啊。已经是羽翼丰满的大鹏鸟了。心里早就琢磨着要代掌政权了。
嘿。这王莽的小九九。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大家看破不说破罢了。哈哈哈!
话说啊,甄丰这帮人,那可真是王莽的贴心小棉袄啊,王莽一撅屁股,他们就知道拉什么屎。
王莽一乐呵,诶呦,这不就大手一挥,把王舜、刘秀家的俩小子,还有甄丰家的小孙子都封赏了。
其实甄丰他们啊,本来就已经是人生赢家了,啥都有了,可心里还是慌得一比,总怕那汉朝的皇族,和江湖上的英雄豪杰,找他们秋后算账。
那些被王莽冷落的人呢,看得眼睛都红了,心里琢磨着怎么往上爬。
于是啊,这帮人就开始搞些符命啥的。来讨好王莽。
王莽这皇位啊,说白了就是靠这些马屁精。给捧上去的。
不过啊,王舜和刘秀这俩人心里,可是慌得跟啥似的。
甄丰这人啊,性格那叫一个刚烈,王莽看他那张臭脸,就知道他不爽,于是就借着符命的由头,把他调到更始将军的位置上,跟那卖饼的王盛平起平坐了。
甄丰父子俩呢,这回可是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啊。
这时候,甄丰的儿子甄寻。在朝廷里可是个大红人,又当侍中,又当京兆大尹,还被封了个茂德侯。
他就寻思着,咱也得拍拍新朝的马屁啊,于是就搞了个符命,说新朝应该把京城附近的地方。以陕县为界分开治理,设两个地区长官。
还让甄丰做了右伯,太傅平晏做了左伯,就像那周公、召公的老例子一样。
王莽一听,诶,这主意挺不错啊,就照办了,让甄丰做了右伯。
甄丰正准备述职后,去西边逛逛,还没动身呢,甄寻就又搞出了个符命。
这次可真是闹大了,他说,那原汉朝平帝的皇后,黄皇室主是他甄寻的老婆!
王莽这人啊,本来就是靠忽悠登上皇位的,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大臣们对他有多少怨言。
他正想立立威呢,一听这事儿就火了:“黄皇室主是国母啊!你丫说什么呢!”
于是呢,就下令抓甄寻。
甄寻一听风声不对头啊,立马就跑路了。
甄丰呢,觉得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搁了,就自我了断了。
甄寻跟着方士躲进了华山,过了一年多才被逮到。
他一招供啊,就牵涉到了一大堆人,什么国师公刘秀的儿子崐隆威侯刘啊、刘的弟弟右曹、长水校尉、代虏侯刘泳啊、大司空王邑的弟弟左关将军、掌威侯王奇以及刘秀的学生侍中、骑都尉丁隆等人。
这一大串人名啊,公卿、亲族、列侯啥的,死的有好几百人呢!
最后啊,王莽把刘流放到幽州去了,甄寻被赶到三危去了,丁隆呢?
直接就被干掉在羽山了。
这些人的尸体啊,都是用驿车拉走的,那场面啊,真是惨不忍睹啊!
这一年呀,王莽这哥们儿突然迷上了神仙,听了方士苏乐的忽悠,就豪掷万两黄金建了个八风台。
我的天,你说这王莽,是不是钱多得烧手啊?
居然在宫殿里种上了五色秫粟,播种前还得用煮过的玉水泡一泡,真是奢侈到不行啊!
一斛粟米的成本就得一两黄金,这简直就是烧钱玩儿嘛!
后来呢,到了新朝三年,王莽又开始折腾了,派了田禾将军赵并去征发边防兵士在五原、北假一带开荒屯垦,美其名曰补助军粮。
接下来,王莽又派了中郎将蔺苞、副校尉戴级领着一万骑兵,还带着大堆金银财宝,屁颠屁颠地跑到云中边塞去,想引诱匈奴呼韩邪单于的儿子们。
他们打算按顺序,封这些单于儿子们,为十五个单于,这可真是个奇葩想法啊!
结果呢,蔺苞、戴级就派了个翻译出塞,把左犁污王栾提咸,和他的儿子栾提登、栾提助给骗到了云中塞下。
他们一到啊,就受到王莽的威胁,把栾提咸封为孝单于,栾提助封为顺单于,还都给了丰厚的赏赐。
然后啊,就用朝廷的驿车把栾提登、栾提助送到长安去享福了。
王莽这边还挺乐呵的,就封了蔺苞为宣威公、虎牙将军,封了戴级为扬威公、虎贲将军。
可是啊,匈奴单于栾提知,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火冒三丈了。他说:
“先单于,可是受过汉宣帝的恩惠,咱们不能忘恩负义啊!
现在这个中国皇帝,又不是宣帝的子孙,他凭什么坐上宝座?”
于是啊,他就派了左骨都侯、右伊秩訾王栾提呼卢訾、左贤王栾提乐,带兵去攻打云中郡的益寿塞,还大肆屠杀中国的官吏和平民!
从此以后啊,匈奴单于栾提知,就逐个地告诉他的左右部都尉、各沿边亲王,让他们侵入中国边塞进行掠夺。
规模最大的时候,有一万多人呢,中等规模的,也有几千人,规模小的时候,也有几百人。
他们不仅干掉了雁门太守、朔方太守以及这两郡的都尉等不少官吏,还抢掠了无数的官吏百姓、牲畜财产。
这一带沿边的郡县,被他们搞得空虚衰败,老百姓们真是苦不堪言啊!
这时候,北方边塞的将军们,瞅着那大军集结的进度,心里急得跟猫爪子挠似的,可就是不敢轻易去撩拨那匈奴。
讨崐将军严尤,就给皇上写了个小报告,说:
“皇上啊,您可得听我说道说道,匈奴欺负咱们中华,可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
咱听说啊,古时候也有那种非得抡刀子干一场的时候。
但是您看那周、秦、汉三代,虽然都抄起家伙上了,可手段嘛,都不咋地。
周朝还算聪明点,用了个中策。
那时候周宣王的时候,猃狁那帮子人打过来,前锋都踹到泾阳了。
周朝火速派将领去收拾他们,把他们踹出国境就完事儿。
宣王看这些外族捣乱啊,就跟看见蚊子、虱子似的,赶走就得了。
所以啊,大家都说他机智,这就是中等手段啦。
再说说汉朝呗,咳咳,用的就是下三滥的手段了。
汉武帝挑将领、练军队,带着轻便的家当和口粮,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打敌人老窝。
虽然也赢了几场、抢了点好东西,可是呢,匈奴一反击,这仗就打了三十多年。
结果呢,咱们中国累得够呛,匈奴也没好到哪儿去。
大家都叫汉武帝‘武帝’,可这手段啊,真心不咋地。
还有秦始皇那家伙,更是沉不住气,乱花钱去修长城。
长城是修得挺结实的,长长的一大条,可是呢,中国内部都被掏空了,最后连政权都丢了。这应该就是没啥手段了吧。
现在啊,咱们国家正倒霉呢,连年饥荒,西北边陲那地方尤其惨。
可朝廷呢,还想搞大军三十万人,准备三百天的口粮。
这得从东边搜到海边、贷山,南边搜到长江、淮河才能凑齐啊。
你算算看,这大军一年都凑不齐。
先到边塞的军队啊,都得在露天里蹲着,士气都没了,刀枪都钝了,这还怎么打仗啊?
这就是现在的烦心事儿之一啊。
哎呀妈呀,这边塞可咋整啊,空荡荡的,啥啥都缺,粮草都接济不上了。
你想象一下啊,咱们从内地各郡各封国,搜刮来的粮草,总是跟不上节奏,这脑袋瓜子都抠破了也没用啊,这就是困难之二。
你看看,一个士兵三百天得吃多少粮食?
整整十八斛呐!
要不是靠牛来运,谁能扛得动这么一大堆?
可别忘了,牛也得吃饭呢,再加上牛的口粮,那又得加上二十斛,这负担可不是一般的重。
匈奴那鬼地方,简直就是沙漠加碱地,想找点水草都难如上青天。
以前就有过这种惨剧,大军出征还不到一百天,那些运粮的牛啊,基本都累趴下了。
你说这粮食还堆成山,可士兵们咋搬得走呢?
真是急死个人了,这是困难之三。
匈奴那旮旯,秋冬季节冻得你直哆嗦,春夏又狂风大作。
军队里得带上各种炊具啊、木柴啊、炭火啊,简直重得要命,搬都搬不动。
一年四季吃干粮喝水,士兵们的小身板儿哪受得了啊,万一闹出个瘟疫啥的,那就更完蛋了。
以前跟匈奴干架,从来不会超过一百天,不是不想打持久战,是真心没劲儿了啊,这是困难之四。
你说,这大军要是自己都背着补给品,那精锐的轻装部队就少了,想跑都跑不起来。
就算敌人撤退得慢点,咱们也只能干瞪眼。
就算追上了,还得被这些破物资拖累。
要是碰到个险要的地方,大军只能像串糖葫芦一样,一个接一个,慢慢走,敌人要是前后夹击,那咱们就完蛋了,这是困难之五。
费了这么大劲儿,人力物力都搭进去了,最后还不一定能赢,我真是心急如焚啊!
现在既然已经调了军队,那就让先到边塞的部队先冲吧!
告诉咱们的严尤将军他们,深入敌后,给匈奴来个突然袭击,狠狠地揍他们一顿!”
可惜啊,王莽这哥们儿就是不听严尤的劝,还是老样子,把士兵和粮食都往边塞送,结果呢,天下大乱,哎!这事儿说起来都是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