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贾南风给太子挖坑
说,晋惠帝这哥们儿,头脑貌似有点儿不灵光啊。
有这么一回,他在华林园里瞎溜达,突然听到蛤蟆叫,这哥们儿就懵圈了,转过头就问旁边的小弟:
“喂,你们说,这群蛤蟆是为国叫唤呢,还是为了家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嚷嚷?”
哈哈哈,听到这个,我都忍不住笑出声儿了。
那时候啊,整个社会都乱成一锅粥,到处都是饥荒,饿死的人一抓一大把。
这惠帝听说了,竟然问:“他们咋不去喝点儿肉粥呢?”
哎呦,听到这话,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啊。
所以啊,朝廷的大权,都落到了那些一肚子坏水儿的小人手里,政令就像一锅乱炖,啥都有。
那些有权有势的家族呢,互相吹吹拍拍,就像菜市场卖菜的一样,你推我让的。
贾家、郭家在朝廷上,那可是嚣张得不行,连贿赂都搞得跟明抢似的。
就在这时,南阳的鲁褒看不下去了,写了篇《钱神论》来挖苦这种现象。
他说啊:
“钱这货,有时圆有时方,搞得跟天地似的,人们爱它跟亲兄弟一样,还尊称它孔方。
这家伙没啥真本事,却被捧上了天;明明没啥权力,却热得跟啥似的,哪儿都能插一脚,宫廷、豪门都不在话下。
它能让危险变安全,让死人变活人,贵人变贱民,甚至活人被整死。
嚯,说起来还真是挺神的!
没钱,你有理也说不清;没钱,你冤枉也只能憋着;没钱,恩怨情仇都扯不清;没钱,你做了好事儿也没人知道。
现在这些王公贵族、有权有势的家伙们,都把咱们孔方兄当成宝,心里就只有钱!”
哎呀,这话真是戳到痛处了,那时候的社会啊,简直就是一片混乱啊!
朝廷里的官员们,那是一个个儿争着,比谁更狠,更挑剔,好像这么着就能显得自己多牛似的。
结果呢,一碰到问题,这些大臣们就各玩各的,把法律搞得乱七八糟,官司和案件多得跟米一样。
有个叫裴頠的大臣,他就上书说了:
“咱们先王们定下的刑罚和奖赏,那都是有道理的,轻重都是一致的,所以啊,下面的官吏们执行起来,就有个准绳,大家都乖乖听话。
可你看看现在,元康四年的那场大风,把祖庙宫殿的几片瓦给吹落了,结果就把太常荀寓给炒了。
荀寓的寓是一个宝盖头,加一个大禹治水的禹。
就这么点儿小事儿,处罚这么重,简直没天理啊。
再说说元康五年的二月,又刮大风了,那些兰台主事儿的官员们啊,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吓得够呛。
他们就在房顶上找啊找,找到十五处瓦片,稍微有点儿歪的地方,结果呢,又把太常给抓了,再次闹出个狱案。
就在今年的八月啊,陵园里有根七寸二分粗的荆条,被砍断了,司徒、太常这些官员们。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心里清楚事情并不大,但就是不知道会咋处罚啊,所以就到处去拉关系,都想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到现在啊,那太常还蹲大牢呢。
刑法上的条文有限得很,但犯法的事儿,却是千奇百怪,所以啊,虽然有处罚时,依事议定处置的制度,但实际上并不能都按照老规矩,来处理。
就像上面这些例子啊,都是搞得一塌糊涂,这样下去啊,恐怕那些坏心眼儿的官吏们,就会跟着学,随便判定犯罪的轻重了。”
可是啊,裴頠这么说也没用,那些瞎解释法律,随便判的事儿,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三公尚书刘颂也看不下去了,又上书说:
“近代以来啊,法律都是各个部门自己搞自己的,法令不统一的情况可严重了。
官吏们都不知道该听哪个法,下面的人也不知道,哪些事情是违法的,应该躲远点儿。
这样一来啊,那些狡猾的人,就趁机钻空子了,高位的人也很难查到下面的人。
同样的事情啊,大家各说各话,结果就是打官司不公平。
国君和臣子啊,都有各自的活儿要干。
要想让人人都守法啊,就得让相关负责人遵守条文;如果条文有说不清楚的地方呢,就得让大臣来解释;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呢,就得国君自己看着办。
就像西汉的张释之一样,公平地依法处理犯跸的人;或者像西汉的公孙弘判郭解的案子一样;再或者像汉高祖干掉丁公一样果断。
天下很多事情啊,只要不属于这类事情的,就不能乱说了,都得按照法规、律令来处理才行。
只有这样呢,才能让老百姓相信法律,听到啥都不疑惑,官吏们也没机会耍滑头了。
这样一来呢,咱们才能谈治理国家的大事儿了啊。”
于是啊,朝廷就下令了:
“郎、令史等官员们啊,如果遇到法律没规定,但要商量处理的事儿呢,要根据案子本身,上报处理意见。”
可惜的是啊,这个命令,还是没能堵住那些随意判处的漏洞。
哎,说起来啊,这晋朝时期的法律乱成一锅粥啊,真是让人头疼!
话说那刘颂,一跃成为吏部尚书,这哥们儿不简单,一上任就想着给官员们来个大考。
他这脑袋一拍,想出了个“九级考核”的馊主意,让朝廷的大佬们,先得把本职工作,干得风生水起,才能想着往上爬。
这考核制度,本意是让能干的官员,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赏罚分明,可谁料到,那贾氏和郭氏在朝廷里一手遮天,把这计划给搅和得一塌糊涂。
再说那裴頠,他看中了平阳的韦忠,觉得这小伙子有两把刷子,就向张华推荐。
张华一听,立马给韦忠封了个官职。
可你猜怎么着?
韦忠这哥们儿,竟然称病不去上任!
有人问他为啥,他来了句:
“那张茂先啊,华而不实;裴頠呢,贪婪无度。
他们俩都把朝廷的规矩,当儿戏,跟着乱政的皇后混,这能是大丈夫干的事吗?
我可不想被这浑水给淹了!”
瞧这韦忠,真是有骨气,有个性!
再来说说关内侯敦煌人索靖,这哥们儿预感到天下要乱,指着洛阳皇宫门前的铜塑骆驼,感叹道:
“以后恐怕得在荆棘丛里看到你了!”
这话说得,简直神预言啊!
冬季十一月甲子朔日,天象异常,发生了日食,人心惶惶!
说,广城君郭槐,这位大姐因为贾皇后没孩子,就劝她对太子好点。
可那贾谧,骄奢淫逸,对太子无礼。
广城君看不下去了,就常常训斥他。
她还想让韩寿的女儿当太子妃,太子也想联姻巩固地位。
可惜啊,韩寿的妻子贾午和皇后都不乐意,最后给太子聘了王衍的小女儿。
太子听说王衍的大女儿,长得倾国倾城,可皇后却把她聘给了贾谧,太子心里那个气啊。
等到广城君病得快不行了,她拉着贾皇后的手,让她一定要对太子好,那言辞恳切得让人动容。
她还提醒皇后:
“赵粲、贾午这俩人啊,肯定会搅乱你的家事。
我死后,你可别让他们随便进宫。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啊!”
可惜啊,皇后根本没听进去,甚至还跟赵粲、贾午一起琢磨着,怎么陷害太子呢!
话说啊,这太子小时候,可是个萌萌哒的小正太,人见人爱,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
可是嘞,长大以后画风突变,这货竟然不爱读书了,整天就知道跟身边的小伙伴瞎胡闹。
贾皇后这货,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还让那些宦官们,去带歪太子,结果呢,太子就堕落成了奢侈暴虐的“皇族版土豪”。
所以啊,太子小时候攒下的那波好名声,就这么被败光了,反倒是任性傲慢的熊孩子气质,越来越浓烈。
有时候啊,太子连清晨去给皇帝老爸请安,这种大事都能忘,心里就惦记着玩。
你瞅瞅,他甚至在宫里摆了个集市,让手下人买卖酒肉,这货还亲自上手掂量斤两,准头堪比菜市场大妈!
难怪啊,他老妈本来就是屠夫家的闺女,太子卖肉,也算是祖传手艺了,哈哈。
每个月太子有五十万钱的零花钱,可他总是提前透支两个月的,结果还不够他败。
咋整呢?
他就命令西园,去卖些葵菜、蓝草籽、鸡、面粉等杂货,挣点外快补贴家用。
这太子啊,还特别迷信那些阴阳家的忽悠,忌讳这个,忌讳那个的。
有个叫江统的洗马,苦口婆心,给他提了五条人生建议,比如,有病也得坚持去给皇帝老爸请安啊,多向太保、太傅学习啊,别老在画室、后园瞎折腾啊,还有别卖菜了,修房子也别太迷信啥的。
可你猜怎么着?
太子把这些建议当成耳旁风,一条都没听进去!
还有个中舍人叫杜锡,这哥们儿是真心为太子好,老是劝他要注重德行、品行,保持好名声。
可太子呢?
不但不领情,还跟杜锡结下了梁子,甚至在杜锡常坐的毡子里插针,结果把杜锡扎得嗷嗷叫——这杜锡可是名将杜预的儿子呢!
太子这波操作,也是没谁了。
太子这人性子还特别倔,像个倔驴似的。
他知道贾谧靠着皇后的势力,得瑟得很,但就是看不惯他。
贾谧当时当侍中,每次去东宫拜访,太子有时就让他吃闭门羹,自己去后园嗨皮了。
有人劝太子说:“贾谧可是皇后的大红人,你得罪不起啊!”
可太子就是不听啊,一副“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的架势。
果然啊,贾谧这货就向皇后告状了:
“太子攒了那么多私房钱,肯定是想拉拢小人,对付咱们贾家。
要是皇帝驾崩了,他一登基,肯定跟你对付杨骏、太后的手段一样,来对付咱们。咱们得趁早想办法,把他换了才稳妥。”
皇后一听觉得有道理啊,就采纳了贾谧的馊主意,开始到处抹黑太子。
更离谱的是,她还假装自己怀孕了,在宫里准备了接生的东西,还把妹夫韩寿的儿子接来养,想让他取代太子呢!
这事儿,真是越描越黑,太子这位置,怕是坐不稳!
话说那时候啊,朝廷内外,都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咱们的贾皇后这老娘们儿,居然想对太子下黑手,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中护军赵俊这铁哥们,一看情况不对,立马站出来跟太子说:
“喂,太子啊,咱得赶紧把这个皇后给废了,要不然夜长梦多啊!”
可咱们这位太子爷呢,就是不听,犟得像头驴一样。
然后呢,左卫率刘卞,这哥们儿是东平来的,他跑去找张华探风,想问问皇后到底想干啥。
张华这厮装得一脸无辜,摇头说:“哎呀,没听说啊。”
刘卞就火了:
“老子本来只是个小地方官,全靠您老人家提拔,才有今天,我心里可是感激涕零。所以有啥说啥,绝不藏着掖着。可您怎么还防着我呢?”
张华就逗他了:“那贾皇后如果真有这么个歪心思,你咋整?”
刘卞一拍大腿,信心满满地说:
“太子手底下能人辈出,还有一万精兵护驾呢;您老人家呢,就像那伊尹大佬一样,手握大权。
只要您一声令下,太子立马就能进宫夺权,把贾皇后一脚踹到金墉城去,这事儿啊,就两个黄门小喽啰就能搞定。”
但张华这老狐狸想得可远了,摇头说:
“现在皇上还好好坐着龙椅呢,太子是他亲儿子,我又没接过那辅政的金字招牌,这急急忙忙跟太子一起搞事,那岂不是不忠不孝,让全天下人看笑话吗?
再说了,朝廷里权贵外戚多得跟米一样,谁能说了算?
这事儿能轻易成吗?”
那时候啊,贾皇后也没闲着,派了一堆小喽啰,在朝廷外头打探消息,一听到刘卞想帮太子掀她台,立马就把刘卞调到雍州当刺史去了。
刘卞一听自己露馅儿了,心里那个气啊,一咬牙,直接喝毒药见阎王去了。
一转眼到了十二月,太子的大儿子,司马虨生病了,太子爷想给儿子请个王爵,来冲冲喜,可皇上就是不批。
司马虨这病啊,越来越重,太子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求神拜佛了。
这事儿传到贾皇后耳朵里,她就开始动歪心思了,假装皇帝不舒服,叫太子进宫。
太子一来,她也不露面,就把太子晾在一边儿,然后派个婢女叫陈舞的,拿着三升酒,说是皇帝赏的,让太子喝。
太子哪儿能喝得了这么多啊,就推辞了。
可这陈舞不是个善茬儿,瞪眼说:
“你咋这么不孝呢?皇帝赏酒你都不喝,难道怕酒里有毒啊?”
太子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喝了,结果喝得像个醉猫一样。
贾皇后看太子喝醉了,就让黄门侍郎潘岳,写了个草稿,又让个小婢女承福,拿着纸笔和草稿,去找太子,趁他喝醉让他抄。
那信上写着啥呢?
说,皇帝皇后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不自我了断,我就帮你们了断,还跟谢妃商量好了,到时候宫里宫外一起动手。
太子喝得迷迷糊糊的,就照着写了。
那字儿写得啊,乱七八糟,有一半都看不清,贾皇后就自己动手,描补了一下,然后交给皇帝了。
这事儿啊,真是麻烦得不行,太子这回可算是掉进自己挖的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