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贾南风呀贾南风
孝惠皇帝元康九年,也就是公元299年,己未年。
春天刚到,正月里头,有个叫孟观的大哥,在中亭那块风水宝地,跟氐人干了一架,那叫一个精彩,直接把他们的老大齐万年,给“请”来了,跟抓小鸡似的。
这时候,太子身边有个智囊团成员,叫江统,陈留的土著,他心里琢磨着:
这戎人和狄人。老是给咱们中原添堵,得想个法子,把这“捣蛋鬼”给灭了。
于是,他就写了篇《徙戎论》,拿给朝廷的哥们儿们看,里头这么说的:
“你们瞅瞅,东夷、南蛮、西戎、北狄,这些家伙住在天边儿上,当年大禹分九州的时候,西戎还算懂事,归顺了咱们。
可这帮人,贪心不足蛇吞象,凶得跟啥似的,一点儿仁爱之心都没有。
特别是戎和狄,更是刺头中的战斗机,他们弱了就装孙子,强了就来找茬儿。
想当年,汉高祖那么牛,也被匈奴困在白登山,孝文帝也是,霸上那地儿都驻过军。
反过来,他们不行了,比如汉元帝、成帝那会儿,单于还得乖乖来朝见。
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没得跑。
所以啊,聪明的君王对付这些夷狄,就一个字——防!
时刻准备着,别看他们磕头送礼的,就放松警惕,边防还是得严严实实,跟锁大门似的。
他们反了,咱也别急着远征,守好自家一亩三分地,别让边疆乱成一锅粥就行。
后来呢,周朝乱了套,诸侯们忙着打架,地盘儿换来换去的,大家都各怀鬼胎,跟宫斗似的。
这下好了,西戎北狄瞅见机会,溜进中原来了。
有的诸侯还拉拢他们,搞得四方八面的人混居一起,乱得跟菜市场似的。
直到秦始皇一统天下,威风凛凛,把胡人赶走,把越人撵跑,那会儿,中原才算清净了,跟大扫除似的。
再到东汉建武年间,有个叫马援的猛男,当陇西太守,打那些捣乱的羌人,把他们剩下的人挪到关中,安排在冯翊、河东那些荒地方。
没过几年,他们人多势众,又富又横,还嫌汉人碍事,永初元年,羌人就反了,把守军打得落花流水,城池都给毁了,邓骘也吃了败仗,羌人还跑到河内郡撒野。
十年啊,羌人汉人都打累了,任尚、马贤勉强压着他们。可这火苗子没灭,一有机会就闹腾。
那会儿,最头疼的就是这些羌人了,跟蚊子似的,一拍就死,不拍就痒。
魏国刚起来的时候,跟蜀国对着干,边境上的戎人也分两半了。
魏武帝就把武都的氐人,挪到秦川,想借此消消他们的气焰,增强国力,好跟蜀国抗衡。
这其实是个临时办法,不是长远之计。
现在咱们这摊子事儿,就是那时候的临时办法,惹的祸啊!
真是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们说说关中。
哎哟喂,这关中地区啊,那土地肥得流油,物产丰富得,就像开了挂的聚宝盆,自古以来,就是帝王们争着抢着,要安营扎寨的风水宝地。
你可没听说过西戎北狄这些异族大兄弟,也想来这儿分一杯羹?
跟咱们不是一个种族的人,心里头肯定憋着啥独门绝技呢!
想当年,他们衰弱得跟小猫似的,咱们就大发善心,把他们挪到京城附近住着,官员百姓呢,也都习惯了,看他们软弱就欺负,这下可好,把他们的“怨恨小金库”都给攒满了,跟存钱罐似的。
一旦他们人口多了,势力壮了,那反叛的心思,就跟春天的野草似的,嗖嗖地往外冒,拦都拦不住!
他们本来就贪心又强悍,再加上心里头的“小火山”愤恨,就等着机会,一瞅见空子就钻,动不动就闹出大乱子。
他们住在咱们的地盘上,跟咱们中间连个“邻里守望”都没有,想抢就抢,想拿就拿,那些没防备的老百姓,可就遭了殃了。
所以啊,他们能这么快就闹出大事来,危害得咱们连北都找不着,这可不是我瞎掰的,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黑历史啊!
现在呢,咱们得想个法子,趁着军队还威风凛凛的,战时的那些装备,都还没撤呢,赶紧把冯翊、北地、新平、安定这些地方的羌人,都给礼貌地请走,让他们先到先零、罕幵、析支那块儿度假去。
再把扶风、始平、京兆的氐人,也给温柔地劝离,让他们回陇右去,享受阴平、武都的自然风光。
路上呢,咱们也得给他们点儿吃的喝的,别让他们饿着肚子上路,投诉咱们服务不好!
这样一来,西戎人和咱们晋国人,就各住各的地儿,井水不犯河水了。
就算他们心里头,还憋着坏水儿,想跟咱们闹腾闹腾,那也得隔着千山万水的,长途跋涉,来闹腾咱们?
就算他们真闹腾起来,也祸害不到哪儿去。
咱们呢,也就安心了,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
生怕哪天醒来,就被邻居给惊喜了!
有人嚷嚷,‘刚把氐人那帮小子给收拾了,关中这地界儿又闹起了饥荒,瘟疫还跟不要钱似的满天飞,老百姓们心里苦啊,都盼着能喘口气,歇歇脚。
这时候,你非要让那些,累得跟三孙子似的,病得跟林黛玉似的人,去迁徙那些心里还憋着坏水的敌人,这不是明摆着,要把咱们的威风给耗光,力气给用尽嘛?
到时候,事儿还没办利索,以前的祸患还没消停,新的乱子又跟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了。’
嘿,我得说道说道,您觉得这些氐人是为啥回来的?
是因为他们手里还剩俩钢镚儿,觉得以前太皮了,想改邪归正,感激咱们的恩情才回来的?
还是因为他们实在没地方去了,心眼儿和力气都用光了,怕咱们动武才举手投降的?
我跟您说,他们啊,是实在没辙了,才走到这一步的。
所以啊,咱们现在,就能拿捏住他们的七寸,让他们得听咱们的,咱们说往东,他们不敢往西,比小狗儿还听话呢!
您琢磨琢磨,那些爱自己工作的人,哪会轻易跳槽?
喜欢自己家的人,哪会想着搬家?
现在这些氐人,心里头正打鼓呢,怕咱们动武,怕得跟啥似的。
所以啊,咱们现在就能用武力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不敢有二心。
趁着他们死的死,逃的逃,散的散,咱们就能把他们迁到远地方去,让他们再也别想回来,跟咱们说拜拜!
圣贤的人啊,办事儿都是未雨绸缪,事儿还没冒头呢,就给解决了。
咱们现在也是啊,得把祸患转成福气,把失败转成胜利,从困境里头走出来,把阻碍都给疏通了。
您现在啊,就别老想着以前的旧法子了,得变变思路,别老是走老路,还想着翻车的辙儿,那可是不赶趟儿啊!
哎呀,这关中啊,那可是个热闹非凡的地方,人口多得跟蚂蚁似的,数都数不清,得有上百万呢!
您瞧瞧,戎人、狄人,他们一来就是半壁江山,这可咋整?
要是他们还赖在这儿不走,或者咱们给他们来个搬家大行动,那可都是要吃饭的主儿啊。
饭不够吃,咱们关中这点儿粮食,不得全拿出来喂他们啊?
那可不行,咱可不能把他们扔到山沟沟里头,让他们自生自灭,那多不人道啊!
所以啊,咱们得想个招儿,把他们迁走,路上还得给他们准备点干粮和水,让他们回自己老家去,自给自足。
这样一来,咱们关中的老百姓,就能省下不少粮食,这不就是双赢嘛!
您看,这一路上,咱们给迁徙的人撒点粮食,给留下的人装满粮仓,这不就是一举两得嘛?
这样一来,关中的紧张局势就能缓解,还能把那些小偷小摸的根源,给拔了,咱们花点小钱小力,就能给后代子孙打下个好基础。
您要是现在舍不得这点小麻烦,那可就是给后代留下大祸患了!
这可不是咱们说的,那种能为子孙后代谋划的人!
那得是多没远见的人啊!
哎呀,您说这事儿,是不是得赶紧行动起来?
别等到黄花菜都凉了,咱们才后悔莫及啊!
这事儿,得抓紧,得抓紧!咱们这关中,可不能就这么被一群“外来户”给搅和了,咱们得拿出点主人翁的气势来,把这事儿给办得漂亮!
咱们这关中,得有个关中的样儿!
哎呀妈呀,说起并州那地界的胡人,那可真是不是吃素的,简直就是凶狠的匈奴大佬啊!
东汉建安那会儿,右贤王去卑那小子,愣是把呼厨泉,给忽悠到朝廷当人质,然后他们的部落,就跟没人管的鸭子似的,在并州六个郡溜达来溜达去,自在得很。
到了魏咸熙年间,有个部落太嚣张了,朝廷就给它一分为三,说,‘你们太皮了,得分开管!’
到了晋泰始初年,又给它分成了四个部落。
这时候,刘猛那小子,在内部搞叛乱,还勾结外面的敌人,郝散之变也是在谷远那地儿闹起来的,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现在匈奴有五个部落,人口好几万,比西戎还兴旺,简直就是人口大爆炸。
他们天生勇猛,射箭骑马比氐人、羌人强一倍,简直就是开挂了。
要是突然打个仗,并州那块儿,可就得让人捏把汗了,毕竟谁也不想跟这群开挂的打啊!
再说说魏正始年间,毌丘俭那将军讨伐句骊,把剩下的那点儿人,迁移到荥阳。
刚开始就百十户人家,现在子孙繁衍,人数都上千了。
几代之后,那肯定是人丁兴旺啊,简直就是人口红利啊!
现在老百姓有的失业,有的流亡反叛,要是家里养的狗马,都肥壮了,数量也多了,那就得互相掐架了。
更别说夷、狄这些人了,他们能不出乱子吗?
他们就是觉得自己势力还不够,才没敢动弹,简直就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啊!
治国的人啊,最担心的不是人少,而是国家不安定。
咱们国家地大物博,百姓富裕,哪用得着,非得让异族人在国内待着,才觉得满足啊!
应该发个告示,让他们回自己的老家去,安慰他们思乡的心情,也解了咱们中华的忧愁。
这就是‘德惠中原,安抚四方’,恩德能传千秋万代,这是长远的计策!”
可惜啊,朝廷最后还是没采纳这个计策,简直就是,错过了一个亿!
还有那个散骑常侍贾谧,在东宫给太子讲课的时候,傲慢得跟啥似的。
成都王司马颖看见了,就批评了他几句。
贾谧那小子可生气了,跑去找贾皇后诉苦,结果司马颖就被降职成了平北将军,镇守邺城。
朝廷又征召梁王司马肜当大将军、录尚书事;让河间王司马颙当镇西将军,镇守关中。
当初晋武帝制定了石函之制,规定不是至亲不能镇守关中。
司马颙那小子不爱财,就爱人才,朝廷觉得他挺贤德的,就重用他了。
夏天六月的时候,高密文献王司马泰去世了,毕竟人家也是一代枭雄啊,走好啊您嘞!
哎呀妈呀,说起那皇后贾氏,可真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淫乱暴虐,啥事儿都敢干!
她不光跟太医令程据那帮人,眉来眼去的,还玩起了快递小哥的游戏,让人把路上的小鲜肉,装进竹箱子里,悄悄带进宫里。
可她又怕这些小伙子嘴巴不严实,把事儿给泄露出去,所以往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咔嚓了。
这事儿啊,贾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心想,这皇后要是再这么搞下去,我这脑袋瓜子也得搬家啊!
裴頠呢,他跟贾模还有张华一合计,说:
“咱们得把这贾皇后给废了,另立个贤德的谢淑妃当皇后。”
贾模和张华一听,都皱起了眉头,说:
“皇上可没这意思啊,咱们要是擅自行动,万一皇上不乐意,那可咋整?
再说了,现在各诸侯王都势力庞大,各有各的小九九,万一闹出乱子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对国家也没好处啊。”
裴頠听了,叹了口气说:
“你们说得没错,可是这贾皇后在宫里横行霸道,她的祸乱眼看就要来了,咱们不能坐视不管啊。”
张华想了想,说:
“你们俩都是皇后的亲戚,她说不定能听你们的。
你们多劝劝她,让她收敛点,别太过分了。
这样一来,天下也许还能太平一阵子,咱们这些当官的,也能过几天舒心的小日子。”
于是,裴頠就天天去劝他姨母广城君,让她告诉贾皇后要亲近太子,别老是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贾模也跟着劝,可皇后就是不听,还觉得贾模是在故意坏她名声,渐渐地就疏远了他。
贾模一看这事儿没戏了,心里又忧又气,没多久就郁闷而死了。
到了秋季八月,朝廷让裴頠当了尚书仆射。
裴頠虽然是贾皇后的亲戚,但他名声好啊,大家都知道他是个能人。
所以各地都担心,他不能担任更重要的职务。
没过多久,朝廷又下诏让裴頠,独自掌管门下诸事。
裴頠一看这诏书,心里直犯嘀咕,赶紧上书推辞,说:
“贾模刚去世不久,就让我来顶替他的职位,这不是明摆着提升外戚的声望吗?这样偏私的举动对朝廷可不利啊。”
可皇上就是不答应!
有人就跟裴頠说:
“你有机会跟皇后说话,就得好好跟她说说这事儿。
说了还不行,就得赶紧远离这个漩涡。
要是这两条路都走不通,那你就是上书十次八次也没用,灾祸还是免不了。”
裴頠听了这话感慨万分啊,心想,这年头,做个好官可真难啊!
但最后还是没听进去,毕竟忠言逆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