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刘义康
说,北魏有个陈留的哥们儿,名叫江彊,这家伙跑到凉州,去蹭吃蹭喝,还带了一千多卷的经书、史书、诸子百家的书,外加书法理论,那学问堆得跟山似的,就是个移动图书馆!
北魏的大佬一看,嘿,这家伙不简单,直接给他封了个中书博士的官儿,让他去搞学问研究。
北魏大佬还叫崔浩,去监理秘书事,总管史官那摊子破事儿。
崔浩一看,这活儿挺大,得找几个帮手。
于是他就叫了中书侍郎高允、散骑侍郎张伟来帮忙编撰史书。
崔浩这家伙,眼光也毒辣,他上奏说:
“阴仲逵、段承根,这俩都是凉州出了名的才子,得把他们招来,一起编咱们的国史,让后人看看咱们北魏的威风!”
北魏大佬一听,立马就批准了,给这俩人也封了著作郎的官儿,让他们跟着崔浩一起混。
崔浩这家伙,不仅爱搞政治,还爱研究历书。
他把各家历书都搜罗来,考订校正,从汉初开始发生的,日月相掩食,五星运行度数,这些神秘玩意儿。
他还批评前朝史书的错误,说人家写得不对,然后自己另编了一部《魏历》。
编完了还拿给高允看,想听听高允的吐槽。
高允一看,就乐了:
“嘿,崔兄,你这历法上有个小错误。
汉元年十月的时候,五星聚集在井宿,这可是个大乌龙!
你现在批评汉朝史书,却感觉不到自己的错误,我担心后人,也会像我们现在批评古人一样,批评我们,说你崔浩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
崔浩一听,就有点儿不服气了:
“天文现象发生变化,怎么会不可能呢?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智商吗?”
高允就说了:“崔兄,这可不是用空谈争论,就能解决的,得深入研究才行。
你别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就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这天文历法,可是个深奥的学问,得慢慢琢磨才行。”
在座的人都觉得,高允说的话有点儿奇怪,只有东宫少傅游雅说了句公道话:
“高君精通历法,应该不会乱说。
崔兄,你还是好好听听高君的意见吧!”
这一晃,一年多就过去了。
崔浩突然对高允说:
“此前谈论的事情,我当时没用心研究。
后来我深入考证研究了一番,果然像您所说的那样。
五星是在此前三个月,聚集于井宿,而不是十月。
高兄,你真是太厉害了!
我崔浩佩服得五体投地!”
众人一听,都赞叹佩服得不得了。
高允这家伙,虽然精通历法,但他却从来不推算,也不在众人面前论说,只有游雅了解他的学识有多深。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高允高允,你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北魏,有个哥们儿叫游雅,这家伙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似的,天天追着高允问东问西,尤其是那些灾变怪异的事儿。
高允呢,就跟他摆摆手说:
“兄弟,这阴阳转换,灾变怪异的,咱普通人哪儿能搞得懂!
就算你真懂了,那也不能随便说,万一泄露了天机,咱们可咋整!
这世上微妙的事儿多了去了,你咋就偏对这个感兴趣呢?”
游雅一听,觉得高允说得挺在理的,于是就不再追问了,心想:得嘞,我还是继续懵逼吧!
再来说说北魏的大佬拓跋焘,有一天他闲着没事儿,就问高允:
“老高,你说说,治理国家得把啥放在第一位?”
那时候北魏有好多良田都被封禁了,跟个宝藏似的没人敢动。
高允就笑了笑说:
“大佬,我年轻时候家里穷,就知道种地。
要是国家能把这些地都开垦出来,多存点粮食,那朝廷和老百姓都不愁吃喝了,岂不是美滋滋?”
拓跋焘一听,觉得挺有道理的,于是大手一挥,就把土地禁令给解了,让老百姓去种地交税,大伙儿都乐开了花。
那边呢,有个叫慕容慕利延的家伙,他是吐谷浑的可汗。
他听说北魏把凉州给占了,吓得跟个兔子似的,带着部众就往西跑,穿过了沙漠,那叫一个狼狈!
拓跋焘一看,觉得慕容慕利延的哥哥慕容慕璝,以前抓过赫连定,有功,于是就派使者去安抚他。
慕容慕利延一看,觉得北魏大佬,还挺给面子的,于是就带着人回来了,心想:得嘞,我还是继续当我的可汗吧!
还有,有个叫杨难当的哥们儿,他带着好几万人,去攻打北魏的上邽。
秦州那边好多人,都响应他,跟个狂欢节似的。
这时候,有个叫吕罗汉的哥们儿出现了,他是东平人,跟北魏的镇将拓跋意头说:
“老拓,杨难当现在势力大得很,咱们要是不出去迎战,那就等于告诉敌人咱们怕了,士气一散,这城可就守不住了。”
拓跋意头一听,觉得吕罗汉说得挺在理的,于是就派他,带着一千多精锐骑兵,出去冲杀。
吕罗汉一去,那真是所向披靡,敌人一碰就倒,还杀了杨难当的八个护卫骑兵,把杨难当给吓得够呛。
这时候,北魏大佬送来了加盖御玺的诏书,斥责杨难当。
杨难当一看,心想:得嘞,我还是撤吧!
于是,就带着人回仇池了。
刘宋那边。
南丰太妃司马氏去世了,她是以前营阳王刘义符的王后。
这王后一死,刘宋那边就乱套了。
还有,那些被招抚的刘宋叛民首领赵广、张寻等人,他们又不老实了,想反叛。
结果呢,被逮住杀了,那叫一个惨!
太祖文皇帝元嘉十七年,公元440年!
话说那年春天,正月里头,己酉那日,有个哥们儿叫沮渠无讳,他原本是北凉的沙州刺史,后来不知道咋的,就逃亡到了敦煌。
这家伙,可真是个不老实的主儿,带着一帮人马,就去攻打北魏占领的酒泉。
北魏那边儿呢,有个弋阳公,名叫元絜,这家伙可能是觉得自己牛气冲天,竟然轻敌了,出城去跟沮渠无讳聊天儿,就跟俩哥们儿约架似的。
结果呢,壬子那日,沮渠无讳直接给元絜,来了个“擒拿手”,然后围着酒泉,就开始打,那叫一个狠!
到了二月,北魏那边儿派了个代理通直常侍,名叫邢颖,这家伙跑到刘宋朝廷去串门儿,估摸着是想拉拉关系,套套近乎,就跟咱们现在去朋友家蹭饭似的。
三月里,沮渠无讳那小子,可真是个狠角色,竟然把酒泉给攻下来了,这可把北魏那边儿,气得跟吃了苍蝇似的。
转眼间到了夏天,四月戊午朔日那天,天上出了个日食,大伙儿都吓得跟见了鬼似的,以为是啥不祥之兆。
庚辰那日,沮渠无讳又带着人马,去攻打北魏占领的张掖。
这时候,张掖的守将秃发保周,已经背叛了北魏,他屯驻在删丹那儿,准备跟沮渠无讳联手,就跟俩坏小子,准备干一票大的似的。
北魏主拓跋焘一看,这不行,得派人去收拾收拾这些家伙。
于是呢,丙戌那日,他派了抚军大将军永昌王拓跋健,带着一众将领,去征讨沮渠无讳。
这场仗,打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说,司徒刘义康,这家伙,简直就是个人形BUG!
刘义康独揽朝政大权,跟个山寨版皇帝似的,威风凛凛。
文帝刘义隆呢,身体不太行,老是生病,稍微累点儿,就病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好几次都差点儿去见阎王了。
这时候,刘义康可就成了救火队员了,他尽心侍奉文帝,那药,不是自己亲口尝过的,绝不给文帝喝,生怕把文帝给毒死了。
有时候,为了照顾文帝,他连着好几夜都不睡觉,朝廷里里外外的事儿,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简直就是个超级大管家。
刘义康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工作狂,处理公务那叫一个仔细,跟绣花似的,没有一件事儿,不是办得漂漂亮亮的。
文帝看他这么能干,就把好多大事,都交给他去办,简直就是个全能选手。
只要是刘义康奏请的事儿,文帝从来都是二话不说,直接批准,跟个橡皮图章似的。
刺史以下的官吏,文帝都让刘义康去选,他看谁行,谁就能上,简直就是个人才市场!
生杀赏罚的大事,有时候刘义康,就以录尚书事的名义,直接给裁断了,跟个法官似的,不过他这法官,可是没有审判错案的风险哦!
这家伙,权势大得吓人,朝野上下都围着他转,跟个太阳似的。
每天早晨,司徒府前那车,排得跟长龙似的,刘义康还亲自接待,从不怠慢,跟个客服似的,不过人家这客服可是高级别的哦!
他记忆力还特别好,只要是他听过、见过的事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跟个电脑似的。
他还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那些回忆中的事儿,显得自己特别聪明,跟个智者似的,不过咱们都知道,他这智者也就是个自恋狂罢了!
刘义康这家伙,还特别赏识那些精明能干的士人,跟个伯乐似的。
有一次,他跟刘湛说:
“你看那王敬弘、王球之类的人,有啥能耐!
就会坐享荣华富贵,真让人想不通!”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人向来没学问,不懂得顾全大局,跟个文盲似的。
朝中有才能的士大夫,都被他请进自己的府里,跟个聚会似的,不过人家这聚会,可是高级别的哦!
没才能或者违抗他旨意的幕僚,就被他贬到朝中任职,跟个垃圾处理站似的。
他自以为跟文帝是兄弟,是至亲,就不怎么严格遵守君臣礼节了,跟个没大没小的孩子似的。
经常任性行事,从没猜疑和防范过别人,跟个天真无邪的小白兔似的,不过咱们都知道,他这小白兔,可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哦!
他还私养了六千多个奴仆,这事儿都没跟朝廷报告,跟个秘密组织似的。
各地进献的贡物,他都是把好的留给自己,次的才给文帝用,跟个贪吃的孩子似的,不过人家这孩子,可是个超级大胃王哦!
有一次,文帝在冬天吃柑橘,感叹说外形和味道,都太差了。
刘义康一听,立马说:“今年的柑橘也有好的。”
然后就派人到自己府里取来柑橘,那柑橘,比进贡给文帝的大了三寸呢!
跟个炫耀自己宝贝的孩子似的,不过咱们都知道,他这宝贝也就是个普通的柑橘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刘义康就是有这么个本事,能把普通的柑橘也变成个宝贝!
说,领军将军刘湛和仆射殷景仁,这俩人简直就是死对头,见面不掐架都算好的!
刘湛那小子,一心想靠着刘义康这座大山,把殷景仁给挤兑走。
刘义康那势力,可不是吹出来的,简直就是个土皇帝!
刘湛呢,就越发地舔他,搞得刘义康都飘了,连臣子的礼节都不怎么守了。
文帝呢,心里头那个郁闷,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想当年,刘湛刚入朝的时候,文帝对他那可是真的好,跟亲儿子似的,有啥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他。
刘湛呢,也确实有两把刷子,谈论治国之道,那是一套一套的,前朝旧事也是了如指掌,说起来那是滔滔不绝,听得人耳朵都竖起来了,连疲劳都忘了。
每次进云龙门,车夫就把车驾一解,刘湛的侍从和仪仗队就散了,跟回自个儿家似的,那叫一个自在!
可后来呢,刘湛开始撺掇刘义康了,文帝虽然心里头疏远他,但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文帝曾跟亲信吐槽说:
“刘湛刚从西边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谈话,总是看时间,生怕他太早走了。
现在倒好,他入宫我也看时间,却是盼着他早点走,别在我这儿碍眼了。”
这边呢,殷景仁也看出了点苗头,就私下里跟文帝说:
“相王刘义康权势太大了,这可不是好事儿,得稍微限制一下他,不然他就要上天了。”
文帝呢,心里头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谁也不想头顶上,有个土皇帝压着。
再说说那司徒左长史刘斌,他是刘湛的族人;大将军从事中郎王履,他是王谧的孙子;还有主簿刘敬文、祭酒鲁郡的孔胤秀,这些人,都是靠着拍马屁,得到刘义康的宠信的。
他们看文帝多病,就私下里说:
“皇帝一旦去了,咱们就得拥立个年长的君主,这样咱们的日子才好过。”
有一次,文帝病得那叫一个重,就跟刘义康说:
“你帮我起草个,临终遗命的诏书吧。”
刘义康回到官署,那是泪流满面,就跟刘湛和殷景仁说了这事儿。
刘湛呢,立马就说:
“治理天下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年幼的君主哪能担此大任!
还是得找个年长的来。”
刘义康和殷景仁呢,都没吱声,心想:“这事儿咱们可不敢掺和。”
可孔胤秀这些人呢,却私自跑到尚书议曹去,找晋成帝咸康末年,立他弟弟晋康帝的旧档案。
刘义康呢,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事儿,还在那儿傻乎乎地,等着文帝的夸奖呢。
等到文帝病好了以后,隐隐约约听说了这些事儿,心里头那个气!
而刘斌这些人呢,更是私下里谋划着,想让刘义康最后登上帝位。
他们就约着结成朋党,天天盯着宫里的动静,跟个间谍似的。
跟他们不是一条心的人呢,那就得想方设法地陷害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还搜集殷景仁的短处呢,或者捏造事实,向刘湛报告。
这样一来二去的呢,文帝和刘义康、殷景仁这些宰辅们的心,那就越来越远了,跟个陌生人似的。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