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江湛,有骨气的人
刘义康,他想让刘斌当丹杨尹,就跟文帝提了这茬儿。
他还跟文帝哭穷呢,说刘斌家里多可怜多苦的。
结果文帝一听,立马就打断了他:
“拉倒吧,让他去吴郡溜达溜达吧。”
哈哈,这文帝也是够直接的。
后来呢,会稽太守羊玄保,想回京城享福,刘义康又想把刘斌推上去,就跟文帝说:
“羊玄保要撤了,会稽那边得找个人去镇镇场子。”
文帝那会儿正忙着打游戏呢,也没多想,就随口说了句:
“我已经让王鸿去了。”
您瞅瞅,这事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其实,从去年秋天开始,文帝就不怎么去刘义康的司徒府串门了,这俩人的关系,早就开始冷淡了,跟陌生人似的。
到了五月癸巳这天,刘湛的老妈去世了,他得离职回家守孝。
刘湛心里头那个透亮,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曝光了,再也混不下去了。
他就跟亲近的人说:
“今年,我肯定是凉了。
平时就靠这张嘴瞎扯淡,现在也没用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不抱啥希望了,就等着灾祸来找我吧,也不知道还得等多久,估计也就这几天了吧!”
哈哈,这刘湛也是够悲观的。
乙巳这天,前北凉的沙州刺史沮渠无讳,又跑去围攻张掖了,结果打了个败仗,只好夹着尾巴逃到临松去了。
北魏的拓跋焘呢,也没再派兵去打他,就发个微博让他归顺。
这拓跋焘也是够大度的。
六月丁丑这天,北魏皇孙拓跋濬出生了,这可是个大喜事!
北魏那边就搞个全城狂欢,还改年号为太平真君呢,说是从寇谦之的《神书》里抄来的名字,意思是辅佐北方的太平真君。
这拓跋焘也是够迷信的。
刘宋的太子刘劭呢,也跑去京口祭拜京陵了。
司徒刘义康、竟陵王刘诞他们都跟着去了,南兖州刺史江夏王刘义恭,也从江都赶过去凑热闹。
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跟春游似的,可热闹了!
到了秋季七月己丑这天,北魏的永昌王拓跋健,在番禾,把秃发保周给揍了一顿。
秃发保周一看情况不妙,就赶紧跑了,跟兔子似的。
北魏那边呢,就派安南将军尉眷,去追他,跟猫捉老鼠似的。
丙申这天,北魏的太后窦氏去世了。
壬子这天呢,刘宋的皇后袁氏也去世了。
您瞧瞧这一个月里头,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的,跟赶集似的。
到了癸丑这天,秃发保周,实在是没办法了,就自杀了。
这时间,嗖嗖地就过去了,一眨眼就到了八月甲申日。
那沮渠无讳,一看这形势,哎呀妈呀,不妙!
就赶紧派他的中尉梁伟,跟个小兔子似的,嗖的一下,就跑到北魏永昌王拓跋健的营里去了,请求投降。
他还挺上道的,把酒泉郡和他抓的那些将领,比如元絜,都一股脑儿地还给北魏了。
北魏主拓跋焘呢,也是个大度的主儿,就让尉眷留在凉州,帮他看守地盘,跟看个大门似的。
到了九月壬子这天,刘宋朝廷给元皇后袁氏,办了个葬礼,那可是真风光,排场大得吓人。
再说那刘宋文帝刘义隆,他心里头那个明白,知道他和司徒彭城王刘义康的矛盾,已经闹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眼看就要出大乱子了。
所以,到了冬季十月戊申日这天,朝廷就下令把刘湛给抓了,跟拎小鸡似的,交给廷尉去审。
还发了个诏书,把刘湛的罪行,跟贴大字报似的,都公布出来。
然后,在监狱里头跟杀猪似的,就把他给杀了,。
哎呀,这还不算完,还把他的儿子刘黯、刘亮、刘俨,还有他的同党刘斌、刘敬文、孔胤秀等八个人也都给杀了,砍瓜切菜一般脆。
另外呢,还把尚书库部郎何默子等五个人,给流放到广州去了。
不过呢,朝廷也挺仁慈的,还搞了个大赦天下。
这天,文帝还特意下了个敕令,让刘义康进宫值班,实际上,跟关笼子里似的,就是把他给软禁在中书省了。
当天晚上,朝廷就分别把刘湛等人给抓了。
那青州刺史杜骥呢,成了一只看家狗,也领兵在大殿里头防备着,生怕出啥意外。
文帝还派人宣读圣旨给刘义康,告诉他刘湛等人的罪行。
刘义康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完了,赶紧上奏表请求让出职位。
文帝呢,也挺给面子的,就下了个诏书,任命刘义康为江州刺史,还保留了他的待中、大将军头衔,不过呢,得外派到豫章去任职,跟发配边疆也没什么两样。
说起这殷景仁,他可是个厉害角色。
他卧病五年了,虽然不常跟皇上见面,但是暗地里头跟皇上书信往来可频繁了,跟发短信似的,每天得有十几次呢。
朝廷的大小政务,皇上都得咨询他,他就是皇帝的度娘。
这俩人行,一直玩躲猫猫,行踪隐秘得很,都没人发现破绽。
到了逮捕刘湛那天,殷景仁还特意让家人,把衣冠擦拭得干干净净的。
随从们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结果,那天夜里,皇上就跑到华林园延贤堂去了,召见殷景仁。
殷景仁呢,还是老样子,声称自己患有脚病,,跟个大爷似的,让小床舆抬进去就座。
文帝呢,就把诛杀惩处的事情,全都交给殷景仁去处理了,这可是一份作业,要做好,不能错。错了改不了。
想当年,檀道济那老眼昏花的,竟然一眼就瞅中了吴兴的沈庆之,说他忠诚谨慎,还通晓兵法,简直就是个人才中的战斗机!
刘宋文帝刘义隆一听,立马派沈庆之带着卫队,去东掖门驻防,那可是个关键位置,相当于现在的故宫大门保安,!
那时候,刘湛是领军将军,他瞅着沈庆之在宫里待的时间,比宫女还长,就私下里跟他说:
“老沈,你在宫里都这么多年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换个地方了?
去外头逛逛,说不定还能找个小姐姐呢!”
沈庆之一听,脸色一正,说:“下官在宫里十年了,自然应该调职,不敢再劳烦您了!”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客气,其实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早就想跳槽了!
后来,到了逮捕刘湛的那天晚上,皇上亲自打开宫门,召见沈庆之。
沈庆之一看,这大半夜的,皇上找我干啥?
难道是请我去吃夜宵?
赶紧穿上戎装,扎紧裤脚,匆匆忙忙就进宫了。
皇上一看他这身打扮,就问:“老沈,你怎么穿这身戎装?是不是准备去打仗?”
沈庆之回答说:“夜半时分召见队主,我可不敢穿宽大的服装,得随时准备行动!
万一您让我去抓个贼啥的,我总不能穿着睡衣去吧!”
皇上一听,点了点头,觉得他挺靠谱,就派他去逮捕刘斌,把他给杀了。
这刘斌也是倒霉,半夜被抓,连顿夜宵都没吃上!
再说那骁骑将军徐湛之,他是徐逵之的儿子,跟刘义康关系那是铁得很,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文帝一看,这俩人走得这么近,心里头那个忌恨,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刘义康一失败,徐湛之也被逮捕了,罪当处死。
这下可好,兄弟俩要一起,去地府报道了!
这时候,徐湛之的母亲,会稽公主可急眼了。
她在宗室兄弟姐妹中,那可是嫡长之位,皇上一直对她挺礼遇的,宗室的事务不论大小,都得征求她的意见后,再施行。
这公主,也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想当年高祖贫贱的时候,还曾经到新洲割荻草呢,穿的衣服都是臧皇后亲手缝制的。
高祖显贵后,还把这件旧衣服拿给公主看,说:
“后世子孙有骄横奢侈,不知节俭的,就把这件衣服拿给他们看。”
这简直就是“忆苦思甜”教育,!
到这时候,会稽公主进宫见皇上,那哭得跟泪人似的,也不行臣妾的礼节了。
她把装在锦囊里的旧衣服,往地上一扔,说:
“你们家本来出身贫贱,这是我母亲为你父亲做的衣服。
今天才吃一顿饱饭,就急着杀死我的儿子吗!
你们这些皇帝,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皇上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纠结,心想:这公主平时挺温柔的,怎么今天跟吃了炸药似的?
最后还是赦免了徐湛之,毕竟公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嘛!
说,那吏部尚书王球,他是王履的叔父,这人呢,简约淡泊,名声在外,文帝刘义隆那是相当器重他,简直就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可他那侄子王履,哎,真是个急性子,跟刘义康、刘湛那是铁哥们儿,整天混在一起,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王球看不下去了,多次劝他:“侄子,你得悠着点!”
可王履呢,耳朵跟塞了棉花似的,根本听不进去,还嫌王球唠叨。
到了诛杀刘湛的那天晚上,王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去找王球了。
王球一看,这侄子咋这么狼狈呢?
赶紧让侍从给他拿来鞋子,先给他温了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
“我平时都跟你说啥了?你咋就不听呢?是不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
王履吓得跟鹌鹑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头那个悔!
王球又缓缓地说:“有叔父在,你还怕啥?叔父我罩着你!”
皇上呢,因为尊重王球,也就没杀王履,不过让他在家待着,不许做官,跟软禁了似的。
再说那刘义康当权的时候,人们都争着抢着跟他套近乎,想沾点光。
可唯独司徒主簿江湛,那是个有远见的人,早早就跟他疏远了,还请求出任武陵内史,远离是非之地。
檀道济曾经想让他儿子,娶江湛的女儿,江湛呢,坚决推辞,说:“我可不想跟你们家扯上关系!”
檀道济又请刘义康出面,江湛还是不买账,拒绝得更坚定了,说:
“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家结亲的!”
结果呢,他就没受到刘义康和刘湛祸难的牵连,真是机智如我!
皇上听说了这事儿,还嘉奖了他呢,说:
“江湛,你真是个有骨气的人!”
彭城王刘义康,被软禁在中书省十几天,终于有机会见皇上了,他赶紧去辞行,来到水边。
皇上呢,看着他只是悲伤地哭泣,一句话也没说,跟生离死别似的。
皇上还派僧人慧琳去探望他,刘义康就问:
“我还有回来的可能吗?”
慧琳呢,叹了口气说:“可惜您没有多读几百卷书,!”
这话里有话,刘义康一听就明白了,心想:“完了,我这辈子是回不去了!”
当初,那吴兴太守谢述,他是谢裕的弟弟,长年辅佐刘义康,多次劝他引退,说:
“王爷,您得悠着点,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可惜,谢述早死了。刘义康将要南行的时候,叹息道:
“当时只有谢述劝我引退,刘班只劝我进取。
今天刘班活着,而谢述却死了,我的失败,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皇上也感慨地说:
“谢述如果活着,刘义康一定不会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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