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5章 萧遥光
说,萧遥光这哥们儿心怀鬼胎,想要篡位当皇帝。
萧遥光一直就心术不正,看着那皇位就跟看着大鸡腿似的,直流口水。
他跟他弟弟萧遥欣,俩人私下里密谋着要起兵造反,占据东府,还打算让萧遥欣带兵从江陵一路杀到建康去。
结果呢,眼瞅着约定的日子就要到了,萧遥欣却突然病死了,这事儿整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江祏被干掉之后,东昏侯就把萧遥光叫进宫里,把江祏的罪行都告诉了他。
萧遥光一听,吓得跟见了鬼似的,回到中书省就开始装疯卖傻,号哭狂闹的。
他就这么借口有病,回到了东府,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敢进宫了。
说起来,萧遥光的弟弟萧遥昌之前也挂了,他的部属都归了萧遥光。
等到把萧遥欣的棺材,从荆州运回来,停在东府前的秦淮河边时,荆州那边来送葬的人,多得跟蚂蚁搬家似的。
东昏侯干掉了江祏兄弟之后,觉得萧遥光心里肯定不踏实,就想把他提拔为司徒,让他回到自己的府里养老去,别再掺和朝政了。
于是呢,就召他进宫宣布这个旨令。
萧遥光,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一去肯定是凶多吉少,说不定就被干掉了。
所以,他就在乙卯日傍晚,把从荆州和豫州赶来的部属,都召集到东府的东门之前,还召来了刘沨、刘晏等人一同密谋起兵造反。
他们,还决定以讨伐刘暄为借口,想借此机会篡位当皇帝。
这天夜里,萧遥光可不含糊,派遣了几百人攻破东冶,把狱中的囚徒都给放了,还从尚方那里取出了兵器。
同时,他又召来了骁骑将军垣历生。
垣历生一看信,立马就赶来了。
萧坦之的宅子,在东府城的东面。
萧遥光派人出其不意地迅速前去抓捕他。
萧坦之,吓得连头巾都没来得及戴,就光着膀子跳墙逃走了。
他跑到朝廷禁城里去报信,路上却遇到了巡逻头目颜端。
颜端一看萧坦之这副模样,还以为他是犯罪逃窜呢,于是就把他给抓住了。
萧坦之一看,坏了!
赶紧把萧遥光造反的事儿对颜端说了。
可颜端呢,却不信他。
没办法,萧坦之只好让颜端亲自前去侦察探问。
颜端一去,哎呀妈呀,发现萧坦之说的情况竟然是真的!
这下子,颜端可不敢怠慢了,赶紧让萧坦之骑上马,一起去向朝廷禀告。
萧遥光可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家伙,又派人偷偷摸摸地去尚书左仆射沈文季的府上逮他,想让他当都督。
结果呢,沈文季这哥们儿机灵得很,早就溜到朝廷去了,所以没让他逮着。
这时候,垣历生就劝萧遥光:
“大哥,咱们趁着天黑,带城里的兄弟们去干一票大的,攻打朝廷宫禁!
用车拉点芦苇来,把城门一烧,您再坐车随后出发,攻破禁城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可萧遥光呢,他心里没底儿,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犹豫不决的,就是不敢出兵。
天儿渐渐亮了,萧遥光穿着战袍出来溜达,还让人准备仪仗,说要登城赏赐兄弟们。
这时候,垣历生又劝他出兵,可他还是不肯,就跟个吃瓜群众似的,盼着朝廷自己出乱子。
等到日出的时候,朝廷的军队就慢慢围过来了,跟包饺子似的。
朝廷里刚得知萧遥光叛乱的消息时,那可真是炸了锅,众人都惶恐得跟丢了魂儿似的。
天快亮的时候,皇帝下旨召来了徐孝嗣,这人心才算是安定下来。
左将军沈约一听说叛乱的事儿,立马骑马奔入西掖门。
有人劝他穿上战袍,他却说:“朝廷里正乱着呢,要是我穿着战袍进去,万一被当成萧遥光的同伙儿可就麻烦了。”
于是,沈约就穿着红色官服,跟个走红毯的明星似的,大摇大摆地进朝了。
丙辰日这天,东昏侯下了诏令,特赦了建康的囚徒,朝廷内外都戒严了。
徐孝嗣以下的官员都驻扎在宫城外保护着,萧坦之则率领朝廷的军队去讨伐萧遥光。
徐孝嗣,他心里既疑虑又畏惧的,穿着战袍和沈文季一起坐在南掖门上面,想跟沈文季商量商量对策。
可沈文季呢,却总是东拉西扯的,跟个话痨似的,最后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
萧坦之驻守在湘宫寺,左兴盛驻守在东篱门,镇军司马曹虎驻守在青溪大桥。
各路军队把东城的三面,团团围住,还放火烧了东府旁边的司徒府。
萧遥光一看这架势,就派垣历生从西门出战。
可朝廷的军队那是真不含糊,屡次战败垣历生,还斩杀了军主桑天爱,跟砍瓜切菜似的。
说起来,萧遥光起兵之前,还曾经邀请谘议参军萧畅一起干呢。
可萧畅这哥们儿是个有骨气的,义正严辞地拒绝了他,跟个拒绝渣男的痴情女似的。
戊午日这天,萧畅和抚军长史沈昭略就秘密地从南门出去了,直接到朝廷投归了。
这一来,东府内众人的情绪可就一落千丈了,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萧畅,他是萧衍的弟弟;沈昭略呢,是沈文季哥哥的儿子。
这俩人一投归朝廷,萧遥光那边可就更加孤立无援了,跟个被遗弃的孩子似的。
己未日这天,垣历生从南门出战,他一看形势不妙,就丢下长矛向曹虎投降了。
可曹虎这家伙,心黑手狠,直接命人把他给“咔嚓”
了。
萧遥光一听说垣历生投降的消息,那火气是噌噌地往上涨,从坐榻上跳起来,就跟个疯子似的,命人把垣历生的儿子也给“送走”了。
这天晚上,朝廷军队那是真不含糊,火箭嗖嗖地飞,把城东北的角楼给烧了个精光。
到了夜里,城就被攻破了。
萧遥光一看大势已去,就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小斋帐,穿着衣服,戴着便帽,坐着不动,手执蜡烛照明,还命人抵抗朝廷的军队,关严斋中的所有门。
可他那手下的人,早就吓得跑出屋子逃散了,跟个被狗撵的兔子似的。
朝廷军主刘国宝等人首先进入,萧遥光一听外面的士兵到了,就赶紧熄灭蜡烛,爬入床底下躲起来。
可军人那是吃素的?
破门而入,在黑暗中把他从床底拉出来,当即就“咔嚓”了。
朝廷军队入城之后,那火是放得跟过年似的,把房屋全部给烧毁了,跟个烧烤大会似的。
刘沨这家伙,逃回家中,也被人给送走了。
荆州将领潘绍一听说萧遥光叛乱的消息,也琢磨着想要响应。
可西中郎司马夏侯详那是老狐狸一只,传叫潘绍前来议事,借机就把他给“咔嚓”了,荆州西中郎府因此才得以安定。
这夏侯详,真是老谋深算,一出手就解决了问题。
己巳日,朝廷那是论功行赏,任命徐孝嗣担任司空,加任沈文季为镇军将军,他原来担任的侍中、仆射的职位还不变,任命萧坦之担任尚书右仆射、丹杨尹,原来的右将军官职还照旧,任命刘暄担任领军将军,任命曹虎担任散骑常侍、右卫将军。
这些封官,都是为了嘉奖他们在平定始安王萧遥光叛乱中的功劳。
这朝廷,真是会做人,有功必赏,让人心里舒坦。
再说说北魏那边的事儿。
南徐州刺史沈陵,他跑来投降南齐了。
沈陵是沈文季的族侄,这关系可是不一般。
当时,北魏徐州刺史京兆王元愉还年幼,府中诸事全由长史卢渊决定。
卢渊一听沈陵要反叛,就赶紧告诫各城秘密加以防备,还屡次把沈陵即将叛变的情报向朝廷报告。
可朝廷呢,就跟没听见似的,不理不睬。
结果呢,沈陵斩杀手下的将佐,率领宿预部众前来投奔南齐。
北魏在淮河边上的诸戍所,因为有所防备,这才得以保全。
这卢渊,真是有先见之明,提前做好了准备。
沈陵在南徐州那可是多年了,暗中交结了州中的许多豪杰。
他这一叛变,州中各郡县那是逮捕送来大量沈陵的党徒。
可卢渊呢,他倒是挺大度,对这些党徒都进行抚慰,并赦免释放了他们,只归罪于沈陵一人。
这样一来,众人心中这才平静下来,不再慌慌张张的了。
闰八月丙子日,南齐那边又封立江陵公萧宝览为始安王,并过继给始安靖王。
同时,还任命沈陵担任北徐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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