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韩显宗
您瞧,韩显宗对着皇上那是一顿输出:“皇上,您老的记性可好?
想当年周成王在洛阳落脚,心里还惦记着丰镐那老家;东汉时候,迁都洛阳了,长安那边还整个京兆尹管着呢。
咱们翻开《春秋》瞅瞅,有宗庙的那叫‘都’,没宗庙的就只能叫‘邑’。
平城,那可是咱们宗庙和先帝陵墓的宝地,王业的根基,福地中的战斗机,意义非凡!
现在要是把它当成普通州郡,我这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忐忑不安!
所以,我觉得咱们得按老祖宗的规矩来,平城也得设个京兆尹,这样才能显得咱们尊重根本,不忘旧情,让后世的小年轻们,都瞧瞧咱们的风范,那可是杠杠的!
再来说说这居住的事儿。您知道吗?
古时候,士、农、工、商那是井水不犯河水,各住各的,这样才能各干各的活儿,各想各的心事儿。
太祖道武皇帝那时候,虽然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可也没忘了把士族和庶族分开住,工匠、技人、屠夫、商贩也都有自己的小天地。
可后来呢,慢慢的就混成一锅粥了。
现在听说洛阳城里分居住地,就光看官位大小,不看士族庶族了。
这官位,可不是铁饭碗,说不定今儿早上还风光着呢,晚上就凉了。
这样一来,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和下人们,不就混一块儿了吗?
您想想,一个胡同里,这边儿在练歌舞,那边儿在读《诗》《书》,孩子们长大了,能不学那歌舞去学《诗》《书》吗?
这不就跟,让孩子选吃辣条,还是吃大餐一样嘛!
再说了,让工匠、伎艺人学士人的礼数,那得学到猴年马月;可士人子弟要是学他们的言谈举止,那可就快了,一眨眼的事儿。
这不就跟让猫学狗叫一样难嘛!
孔子都说了,住仁者之里那是最好的,孟母还三迁呢,就是为了让孟子离低贱远点儿,离礼仪近点儿。
这可是风俗礼仪的根儿,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不能马虎!
朝廷每次选人才,那婚姻和仕宦情况都查得跟筛子似的,严着呢!
可这居住的事儿呢,怎么就这么马虎呢?
尊卑贵贱都不分了,全混一块儿了。
现在咱们刚迁都,洛阳城里空地多的是,让工匠、伎艺人他们各住各的,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咋就这么难办呢?
真是让人想不通!
这背后的故事,咱们得好好挖挖!”
那时候,南朝霸占了淮北那块宝地,自个儿就封了个“中华老大”的名号,还在那儿搞了一堆侨置郡县,跟玩儿似的。
结果呢,淮北后来归了咱们这边,可那名字,乱成一锅粥,写个文书都得费老劲了。
所以,现在咱们得按照老地图上的名字,一个个核对清楚,重新起个名儿,小的郡县咱们就合一块儿,大的呢,就拆开管,这样才清爽嘛!
再来说说国君那档子事儿。
国君,那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后花园,可不能偏心眼儿。
仓库里的粮食,那是给军队和国家用的,除非有人立了大功,否则可不能随便赏。
您瞧瞧朝里那些大臣,俸禄已经不低了,可最近赏赐他们,一出手就是好几千,跟扔纸片子似的。
这些钱要是分给那些孤寡老人、没儿没女的人,那得能帮多少人度过难关!
可现在呢,就那些跟国君亲近的大臣得了好处,这跟孔子说的“君子应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而不是让有钱人更有钱”
韩显宗完全反着来了,真是让世人无语!
反者道之动呀!
孝文帝看了韩显宗的奏章,那是连连点头,觉得他说得太对了,简直就是他的知音!
时间一晃,就到了二月乙丑日,孝文帝亲自跑到河阴去,琢磨着在哪儿修个夏至日祭地用的方泽,跟选地儿建别墅似的。
辛卯日那天呢,郁林王在明堂搞了个祭祀典礼,场面还挺热闹。
司徒参军刘??他们,也出使北魏去了,跟出差旅游似的。
到了丙申日,北魏那边儿也动了起来,把河南王拓跋幹改成了赵郡王,颍川王拓跋雍改成了高阳王,这改名字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这一天天的事儿,赶集似的,让人眼花缭乱!
说,孝文帝想迁都!
壬寅那天,孝文帝一拍大腿,说走就走,踏上了北巡的征途。
癸卯日,轻轻松松就过了黄河,跟玩儿似的。
到了三月壬申日,一行人浩浩荡荡,那叫一个气派,直接杀到了平城。
孝文帝心里头那点小九九,早就琢磨着迁都这档子事儿了,于是就让群臣都来唠唠看法。
燕州刺史穆罴,那可是个直肠子,上来就开怼:
“现在这世道还没安定呢,迁都?你逗我呢!再说了,到时候军中缺了战马,咱们靠啥去砍人?”
孝文帝一听,乐了,回答说:
“养马的地儿就在平城,你愁啥战马不够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京都代京,在恒山之北,九州之外,真不是个让人爽的帝王之都。”
尚书于果呢,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慢条斯理地说:“代京和洛阳,我觉得都差不多。但自从道武皇帝以来,咱们就一直住在这儿,百姓们也习惯了。突然让他们往南搬,我怕他们会闹腾。”
平阳公拓跋丕,更是个稳重的哥们儿,他说:“迁都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得通过占卜来决定才行。”
孝文帝听了,摆摆手,一脸不屑地说:“古代的周公、召公那是圣贤之人,所以他们能卜问宅居。
现在可没这样的圣贤了,卜筮还有啥用呢!
古人都说了,‘卜筮是为了决断疑问,没疑问还卜啥!’
想当年,黄帝灼龟甲卜问吉凶,结果龟甲都烧焦了,黄帝的臣子天老说‘吉’,黄帝就听了。
那意思是,至美至善的人,能了解没发生的事,是通过龟兆知道的。
但咱们这些统治天下的人,四海为家,南边北边都住过,哪有一直留在一个地儿不动的道理呢!
我的远祖们,世世代代住在北边荒凉之地,到平文皇帝时才在东木根山建都,昭成皇帝又搬到盛东,道武皇帝时又迁到平城。
我现在遇到了能平定天下、施行教化的好时机,为啥就不能迁都呢!”
群臣们一听,孝文帝这话说得那是掷地有声、有理有据,谁还敢反对?
穆罴是穆寿的孙子、于果是于烈的弟弟,这俩人也不再吭声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癸酉日那天,孝文帝亲自驾临朝堂,开始部署迁往新都洛阳和留守平城的人事、机构安排事项。
这事儿,就算是板上钉钉、板上砸钉了!
夏季四月庚辰日,北魏那边儿取消了西郊祭天的仪式,给老天放假了。
辛巳日呢,武陵昭王萧晔就走了,拜拜了您勒。
戊子日那天呢,竟陵文宣王萧子良也忧郁成疾病逝了。
郁林王,他一直担心萧子良会造反,听闻他死了,心里头那个高兴,跟过年似的!
这时,有人说话了,臣司马光,他可是个有见识的哥们儿。
他说,孔子有句名言,说的是:“那种卑鄙小人,你可千万别让他靠近君王。
为啥呢?
这种人整天就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没得到好处时,脑袋转得跟风车似的,就想着怎么捞一把;得到了呢,又怕失去,怕得跟见鬼似的。
这一怕失去,啥招数都使得出来,那叫一个狠辣!”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那王融了,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投机倒把的高手,危难时刻还想着废了,这个君王,立那个君王,真是胆大包天!
说,那萧子良,当时可是个贤王,自认为忠诚谨慎得跟啥似的,结果呢,还是被那王融给闹腾得忧郁成疾,最后病死了。
你说说,这种轻薄躁急的人,怎么能亲近呢?
真是让人摇头叹息,这世道,真是人心隔肚皮!
说北魏的事儿吧。
己亥日那天,北魏的大佬们一拍大腿,说:“咱们得简化礼仪,节省开支!”
于是呢,就把那五月五日、七月七日祭祀祖先的礼俗给取消了。
然后,那北魏的录尚书事广陵王拓跋羽,就给孝文帝上了个奏折,说:
“大佬,咱们得考评考评那些京官的政绩了,不能让他们整天混日子!”
孝文帝一听,沉吟了一会儿,说:“这事儿可不小,得我来亲自决定才行,不能草率从事。这样吧,暂且等到秋天再议。”
真是个有主见的君王!
闰四月丁卯日那天,镇军将军萧鸾可是走了大运了,被封了个开府仪同三司的头衔,那可是个大官儿,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戊辰日呢,新安王萧昭文也被任命为扬州刺史,这也是个不小的官儿,真是让人眼馋!
五月甲戌朔日那天,还发生了日食呢,这可是个不祥之兆!
大家都吓得不行,生怕有啥坏事发生。
六月己巳日,北魏派遣了两个使者,卢昶和王清石来访问。
卢昶是卢度世的儿子,王清石的家族呢,则世代在江南做官。
孝文帝对王清石说:“你别因为是南方人就有啥担忧的,咱们得以和为贵!
你别一味地矜持炫耀,尤其不能表现在言谈举止上,否则就失去了奉命出使的体面。”
到了秋季七月乙亥日,北魏又委任宋王刘昶当了个大使持节、都督吴、越、楚诸军事、大将军的官职,镇守彭城。
孝文帝还亲自为他饯行呢!
又任命了王肃,担任刘昶府署的长史。
可刘昶到了彭城之后,却不能安抚接收,过去受过他恩惠的部属,因此没能取得成功。
这可真是让人失望!
壬午日那天,北魏的安定靖王拓跋休去世了。
从去世到出殡,孝文帝三次驾临他的府上;安葬的时候礼仪跟拓跋尉元一样隆重,孝文帝还亲自送灵柩到郊外,然后又恸哭返宫。
是个有情有义的君王!
最后,壬戌日孝文帝又在北方巡察去了。
这一连串的事儿,真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不过,这些故事里可都蕴含着大智慧,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
说,萧鸾那哥们儿,干掉了徐龙驹、周奉叔之后,宫里那些尼姑们就开始叽叽喳喳了,说萧鸾他们密谋造反。
这事儿可不小,得赶紧跟皇上禀报!
中书令何胤,那可是何皇后的堂叔,跟郁林王那是铁哥们儿,经常在殿里晃悠。
郁林王一听这话,心里那个急,就跟何胤合计着怎么干掉萧鸾。
何胤这家伙,胆子跟老鼠似的,不敢担事儿,犹豫不决的,劝了郁林王好几次,这事儿就算了。
可是郁林王不甘心,又想着把萧鸾踢到西州去,远离台城,以后处理朝中事务,再也不找萧鸾商量了。
这主意倒是挺骚的,可萧鸾也不是吃干饭的,他手里有兵权!
这时候,萧谌、萧坦之哥俩可是手握重兵,左仆射王晏也是大权在握,跟土皇帝似的。
萧谌这家伙狡猾得很,私下里把诸王的典签官都叫来,吩咐他们别让诸王跟外人接触,跟搞秘密组织似的。
萧谌一直受宠,大家都怕他,没人敢不听话,猫和老鼠似的。
萧鸾把自己的打算跟王晏一说,王晏立马就同意了。
萧鸾又去找丹杨尹徐孝嗣,徐孝嗣也点头了。
可是南阳人乐豫,他是骠骑录事,跟徐孝嗣说:
“老徐,外面都传开了,说萧鸾要废掉郁林王,另立个小皇帝,自己像伊尹、周公那样摄政。
你可是武帝的心腹,遗诏里都让你总领尚书省事务了,这么大的责任,你怎么能跟着别人一起胡闹呢?
褚渊当年的事儿,大家现在还笑话呢,你可不能重蹈覆辙!”
徐孝嗣心里虽然觉得乐豫说得对,但是身不由己,只能听萧鸾的,跟被牵了线的木偶似的。
郁林王也不是吃素的,他找萧坦之问话:
“老萧,外面都说镇军将军萧鸾跟王晏、萧谌他们想废掉我,这话是真的吗?”
萧坦之回答说:“哎呀,陛下,您别听那些谣言!
谁没事想废天子!
朝廷里的权贵们怎么可能造这种谣呢?
一定是那些尼姑们瞎说的,您可不能信!
如果您无缘无故地除掉他们三人,那以后还有谁能保全自身呢?
这不是自断臂膀吗?”
直閤将军曹道刚也察觉,到外面不对劲儿,暗地里做了些准备,可惜没能实施。
当时,始兴内史萧季敞、南阳太守萧颖基这俩兄弟,都被调到朝廷里来了。
萧谌呢,他就像个等待猎物的猎豹,打算等这俩人一到,就借着他们的势力开始搞大动作。
可萧鸾这哥们儿,心里不踏实,他担心事情会出变故,就把自己的忧虑跟萧坦之说了。
萧坦之一听,立马骑马飞驰去报告给萧谌,说:
“老萧,废黜天子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最近我听说曹道刚、朱隆之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你明天要是还不行动,那就错失良机,没法弥补了!
我家里还有个百岁老母亲呢,我可不能坐等灾祸降临,得赶紧想办法!”
萧谌一听,心里也慌得很,就匆匆同意了。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