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司马炎不让民间算卦
吴主住在武昌,扬州的百姓得逆流而上,给他送物资,真是折腾得够呛。
再加上吴主生活奢靡得不得了,国家和百姓都过得紧巴巴的。
陆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上书劝谏说:
“现在国家边境太平无事,咱们应该好好休养生息,积累物资才对。
可您呢,却越来越奢侈了,这还没遭灾呢,百姓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国家还没强盛呢,国库就已经空虚了。
我真是担忧得不行啊!
想当年汉室衰弱的时候啊,那可是三足鼎立的局面;如今曹、刘两家都失势了,被晋朝给占了上风。
这都是明摆着的事儿啊!
我虽然愚笨点儿,但是呢,我就希望陛下您,能珍惜这个国家啊!
武昌这地儿,地势高,土质还差,石头又多,真不是个适合皇帝待的地方啊!
而且,童谣都说了:‘宁饮建业水、不吃武昌鱼;宁还建业死、不在武昌居。’
这不就是人心和天意的体现嘛!
现在国家储备的粮食,都不够一年了,百姓们都有离散的怨气了,国家这棵大树的根基,都开始暴露了,摇摇欲坠了啊!
可那些官吏们呢,还是一个劲儿地催逼百姓,没人真正体恤他们!
想当年大帝在位的时候,后宫的女子和织工,加起来都不超过一百人;可从景帝开始,人数都上千了啊!
这就是,为什么资财耗费得那么厉害的原因!
再说说,您身边的那些臣子们吧,大多都没啥真才实学,他们就结成党派互相包庇,陷害忠良,埋没贤才!
这些人,都是妨碍政事的,祸害百姓的!
我就希望,陛下您能减少劳役,消除骚扰,清理宫女,公正选拔官吏啊!
这样的话,就能让上天喜悦,百姓依附,咱们国家也就能长治久安了啊!”
吴主听了虽然不太高兴,但一想到陆凯这哥们儿,一直都有好名声,所以也就特别宽容他了,没把他咋地。
九月里,晋武帝大佬发话了,说:
“从今儿个起,就算诏书上写明了,或者说你们已经打报告,并且我批准了,但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别给我憋着,直接嚷嚷出来。”
这话一落地,底下的小伙伴们瞬间心里舒坦了。
等到戊戌那天,有关部门的头儿们就跳出来说话了:
“大晋可是接了魏的班儿,咱们得跟着前辈的规矩走,历法、车马颜色、祭牲啥的都别改,就像虞舜学习唐尧那样。”
晋武帝一听,觉得这主意挺靠谱,立马就拍板了。
转眼间,冬季十月丙午朔日到了,哟呵,天上出现了日食!
这时候,永安那旮旯的山大王施但,看老百姓过得苦哈哈,心生不满,就趁机拉拢了几千人,把吴主的庶弟永安侯孙谦给绑了,然后扯起反旗。
他们一路呼啸向北,直扑建业,人数还越滚越多,最后竟然达到了一万多人。
在离建业不到三十里的地方,他们停下来安营扎寨,还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准备攻城。
施但派了个使者,以孙谦的名义去招呼丁固、诸葛靓,结果呢,这两人直接把使者给砍了,领兵在牛屯跟施但干了一架。
施但那些小弟们啊,连盔甲都没来得及穿,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四处逃窜。
孙谦一个人瑟瑟发抖地,坐在车里,直接被人家活捉了。
丁固可没敢动他一根毫毛,赶紧给吴主报信。
吴主一听这事儿,立马就火了,把孙谦、他老妈和他弟弟孙俊,一股脑儿全给砍了。
之前啊,有看云气的大神说:
“荆州这地儿有帝王之气,应该能攻破扬州。”
所以,吴主才把都城搬到了武昌。
这次施但一反叛,吴主还以为预言成真了,就派了几百人,敲锣打鼓地冲进建业,把施但的老婆孩子都给宰了,还嚷嚷着“天子派荆州兵,来打败扬州叛贼”。
再后来啊,到了十一月,晋朝开始搞改革了,把冬至在圜丘祭天、夏至在方泽祭地的仪式,跟南郊祭祀皇天之神,和北郊祭祀皇地之祇的仪式,合并了,简化了不少繁文缛节,这可真是让大家松了口气啊!
晋朝还撤除了,汉朝后裔居住的山阳国的监督卫队,解除了对山阳国的禁制,这也算是给汉朝后裔松了松绑,让他们能喘口气儿了。
到了十二月,吴主又把都城迁回了建业,派皇后的老爹卫将军录尚书事滕牧,留守武昌。
朝廷的官吏们觉得,滕牧是皇亲国戚,都挺推崇他的,就推他出来提意见。
但滕皇后的恩宠,却因此逐渐减少,吴主还把滕牧,发配到了苍梧去住。
虽然没剥夺他的爵位,但实际上跟流放差不多了。
滕牧在半路上,因为心里憋屈得慌,直接就去见阎王了。
何太后经常护着滕后,再加上太史说皇后不能换,吴主又特别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所以滕后最后也没被废。
但她就被供养在升平宫,再也见不到吴主了。
宫里的姬妾很多人,都带着皇后的印玺和绶带,滕后就只能接受大臣们的朝拜和上奏的表疏了。
吴主还派太监走遍各州郡,想去挑选将领官吏家里的女子。
只要是二千担大臣家里的女儿,每年都得把名字报上来,到了十五六岁就要接受考察、挑选,没选中的才能出嫁。
这后宫女子都上千人了,吴主还不断地选新人进来呢。
哎,这皇帝当得,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泰始三年,丁亥,也就是公元267年的那些事儿。
正月里丁卯日那天,晋武帝一拍大腿,就给皇子司马衷,封了个皇太子。
诏书上白纸黑字写着:
“近年来啊,每次立太子,都搞得像超市大促销一样,大赦天下。
但现在天下太平,咱们得明确谁是谁非,别让百姓们总想着中彩票。
那种小恩小惠,朕可不稀罕!”
所以啊,这次就没搞那套大赦的戏码。
有个司隶校尉叫李憙,这哥们儿上党来的,性子直得跟竹竿一样。
他看不惯以前的立进县令刘友、前尚书山涛、中山王司马睦、尚书仆射武陔这些人,说他们把官府的稻田,当成自家后院了。
李憙就请求把山涛、司马睦的乌纱帽给摘了,武陔已经挂了,那就给他谥号降降级吧。
晋武帝一听,立马下诏:
“刘友这混蛋欺压百姓,还敢骗朝廷的官,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治他的罪!
山涛他们要是改过自新,这次就放过他们。
李憙啊,你志向远大,全心全意为百姓做事,真是国家的好干部。
就像汉光武帝说的:‘贵戚见了二鲍都得认怂。’
朕也得提醒我的百官们,干好自己的活儿,别总想着偷懒!”
哦对了,司马睦是晋宣帝的弟弟的儿子,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司马光这老头子就评论说:
“政治这玩意儿,得赏罚分明,不然哪来的风清气正呢!
晋武帝这次既放了山涛一马,又夸了李憙,这赏罚都乱了套。
要是李憙说的是真的,山涛哪能这么轻松过关;要不是真的,李憙也不该被点赞啊。
你夸他,让他提意见,提了又当耳旁风,这不让手下人心里憋屈吗?
上面的人也会觉得没面子啊。
那以后李憙还怎么混呢!
再说这四个人都有问题,你就把刘友办了,放了山涛他们,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这哪是治国之道啊!
国家刚建立,根基还不稳,想把江山代代传,难呐!”
晋武帝就让李憙去当太子太傅,又想把犍为的李密叫来,当太子洗马。
可李密说,他奶奶年纪大了,得伺候她,就是不来。
武帝也通情达理,就同意了。
李密这人是个直肠子,跟人打交道时,总是有啥说啥,不拐弯抹角。
他常说:“我一个人活在这世上,虽然孤单,但我也不怕。因为我对人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
吴国那边也跟着搞了大赦,还让右丞相万彧去镇守巴丘了。
这事儿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就像两家超市打擂台,你家搞促销,我家也得跟上节奏啊!
夏季六月,吴主孙权这哥们儿,可真是折腾啊,大兴土木修建昭明宫。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他让那些二千担以下的小官儿们,都亲自进山去督察伐木,这手笔,简直了!
还搞了一大片的苑囿,建土山、楼台,那技术,真是六六六啊。
可这工程嘛,花费也是吓死人,竟然要以亿万来计算,土豪的世界咱不懂。
这时候,有个叫陆凯的大臣看不下去了,就跑去跟孙权说:
“老大,咱能别这么折腾吗?”
可吴主这倔脾气,连脸都不让人看,哪里肯听啊。
这时候,中书丞华覈也跳出来说话了:
“想当年汉文帝的时候,天下太平,可就出了一个聪明人贾谊,他觉得那时候的局势啊,就像是在火堆上睡觉一样,随时可能出事。
咱们现在的情况啊,也不咋地,强大的敌人占着九州之地,盯着咱们这块儿肥肉,想一口吞掉。
这局势啊,比汉代时的淮南王、济北王那时候还要紧张呢。
再说咱们现在国库空虚,百姓们连饭都吃不上,北方的晋国可是虎视眈眈,盯着咱们东南这块儿宝地。
还有啊,交趾那边也失守了,岭外一带都动摇了,咱们现在是四面楚歌啊。
这个时候,咱们要是不管这些火烧眉毛的事情,反而去大兴土木,万一出个啥战乱,那咱们可就瞎了。
到时候,那些积怨已久的百姓,可都得跑去打仗,这不就是给敌人送上门去的大餐吗?”
哎,说起来,那时候吴国的民风啊,奢侈得让人咋舌。
华覈就又说:
“咱们现在一堆破事儿,劳役那么重,百姓那么苦,可是啊,他们还是追求奢侈。
工匠们都在做些没用的玩意儿,妇女们打扮得花枝招展,还互相攀比。
连兵士、平民都跟着追风,家里没多少米,出门却穿得花枝招展。
这样下去啊,尊卑等级都没了,财力、民力都耗得差不多了,还谈啥富裕啊!”
可惜啊,这些话吴主一概不听,真是急死个人。
转眼间啊,到了秋季七月,王祥的睢陵公爵位竟然被废了,这事儿啊,真是说不准。
九月甲申日那天,晋武帝这哥们儿也搞了点儿动作,下了诏书给官吏们加了点儿工资,这可是大喜事儿啊。
他还任命了何曾为太保、义阳王司马望为太尉、荀顗为司徒,这可都是朝廷里的大官儿。
同时呢,还禁止了那些占星、望气,以及谶纬之学的迷信活动,这是禁了民间传说呀,也是和东吴唱对台戏。
咱再说说吴国那边儿,孙权任命了孟仁来管丞相事务。
他还亲自侍奉着车驾,往东去迎接他爹文帝的神灵,到明陵。
这一路上,使者们来来往往的,都在问神灵的日常起居呢。
那些巫者们,还声称见到了文帝的神灵呢,说他的服装、面色,都跟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事儿让孙权又悲又喜的,他亲自到东门外去迎拜。
等到把文帝的神灵,迎进祖庙之后啊,在七天之内,就拜祭了三次呢,还安排了,各种各样的歌舞艺人,来表演节目,给大家看呢。
这娱乐活动,可是不分白天黑夜地搞着呢。
这一年里啊,晋朝还挺大方,把鲜卑的拓跋沙漠汗给送回国去了呢。
话说啊,泰始四年的那个春天,戊子年,公元就是268年。
正月初一,贾充这帮子人,就给晋武帝送上了,新修订的律令。
武帝老哥呢,兴冲冲地跑到讲解现场,还让裴秀的堂弟裴楷,在旁边给大伙儿朗读了一遍。
这裴楷啊,可是个才子,读得是声情并茂。
这时候,侍中卢珽和中书侍郎范阳人张华,就跳出来提议了,说,咱们得把这些新律令里头的死罪条目,都抄下来,然后贴到各个驿站去,让老百姓们也都瞧瞧,知道个轻重。
晋武帝一听,觉得这主意挺靠谱,立马就答应了。
接着呢,晋武帝又叫来河南尹杜预,让他来考核官吏的表现。
这杜预也是个实在人,直接就上奏了,说:
“古时候啊,选拔人才都是凭感觉,哪儿像现在这么拘泥于条条框框。
可是到了现在这个末世呢,人们都不考虑长远了,就想着怎么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复杂。
心里一犯嘀咕,就开始依赖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等疑虑这些见闻呢,就又开始信那些文件信函了。
结果呢,文件越来越繁琐,官员们也越来越会装。”
他还说啊,“魏朝那考核官吏的方法,其实就是汉代京房留下来的老一套,规矩写得是够详细了,但问题就是太详细了,反倒把真正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所以啊,这些方法一直都没能真正实行下去。
咱们还不如就用唐尧时期的老方法,抓大放小,把繁琐的都删了,简单的留着,让大家都能轻轻松松地遵守!”
总之,他的意思就是,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关键还得靠人,不能全信那些法令。
这事儿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难了,最后还是没实行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