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汉章帝到处乱逛
这时,武威太守孟云上书说,北匈奴想跟咱们汉朝恢复贸易关系。
章帝老爷子一批准,北匈奴的大且渠伊莫訾王等人,就乐开了花,赶着万多头牛马来跟汉朝做生意。
可南匈奴单于这个捣蛋鬼,派了轻骑兵从上郡偷袭他们,抢了大批牲畜回去,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章帝老爷子,又派了副司马和恭等人,带八百援兵,去支援班超。
班超这个猛人,就调了疏勒、于阗的军队去打莎车。
莎车这个小国家,给疏勒王忠送了点儿好处,王忠就背叛了汉朝,跟着莎车跑到乌即城去防守。
班超一气之下,就立了疏勒府丞成大为新王,带着没叛变的疏勒军队去打王忠。
还派人,去说服康居王,把王忠抓回来。
最后,乌即城也向班超投降了。
班超的帮事,总是听得人热血沸腾,是不是?
汉章帝元和二年,就是公元85年的那个鸟语花香的春天。
正月初五一大早,皇帝老儿就下了一道诏书,诏书上写啥呢?
我说给你们听,“咱们的法律可是有明文规定,老百姓家里添丁进口,能免人头税三年。
现在我再加个码,那些肚子里有货的妇女们,官府要赏她们养胎谷,每人整整三斛,而且她们家的爷们儿,也能跟着免人头税一年。
这诏书一下,直接就成了法律啦!”
接下来呢,皇帝又给三公发话了:“那些稳稳重重、踏踏实实的官吏们,诚恳干活儿不吹牛,你们看着他们好像整天无所事事,但一个月下来,成果可都是实打实的。
就说那个襄城县令刘方吧,那儿的官民都夸他治理得当,不折腾老百姓。
他虽说没啥惊天动地的大动作,但这不正是朕想要的吗?
要是官员们都吹毛求疵,尖酸刻薄,对犯错的人,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就往死里整,那老百姓可就不乐意了。
朕这诏书发得勤快,可治理还是没啥起色,总有些百姓不守规矩,这是啥原因呢?
你们这些当官的,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以前的法律,别让朕失望啊!”
那时候的北匈奴啊,首领车利涿兵等人叛逃,直接投奔到咱们汉朝这边来了,前后竟然有七十三批人之多!
北匈奴那时候,力量衰弱得不行,各部落都纷纷反叛了。
南匈奴打他们的南部,丁零打北部,鲜卑打东部,西域各国也趁机打西部。
北匈奴四面楚歌,根本没法自保,只能卷铺盖走人了。
南匈奴的单于长一命呜呼了,前单于汗的儿子,宣就接了他的班儿,这就是伊屠於闾单于啦。
那时候的《太初历》啊,已经用了一百多年,跟天象都有点对不上了,时间也不准了。
皇帝就命令治历官编啊、李梵他们啊,去校正这个误差,最后搞出了个《四分历》。
二月初四那天啊,就开始用这个新历法了。
说到章帝这哥们儿啊,他做太子那会儿啊,还跟汝南的张酺学习过《尚书》呢。
二月初六那天啊,他心血来潮去东方巡视了,就顺道儿去了东郡瞅瞅。
他把张酺和他的学生,还有那些郡县的官吏,都叫到一起了,在郡府里头开了个大会儿。
他先行了弟子的礼节啊,让张酺讲了《尚书》一篇同,给大家听听,然后才改行君臣之礼呢。
皇帝还特别赏赐了大家一番啊,每个人都乐得合不拢嘴儿呢!
他路过任城的时候啊,还特意去了郑均家拜访了一下啊,给了他尚书的俸禄呢,足够他用一辈子的了!
因为郑均这哥们儿,是平民出身啊,穿的是白衣白裤啊,所以大家都亲切地叫他“白衣尚书”。
哎呀呀啊,可真是风光无限好啊!
话说啊,二月十五日那天,章帝在定陶搞了个大动作,那就是耕藉之礼。
这耕藉之礼可不是闹着玩的,相当于皇帝亲自下地耕作,给五谷丰登加个buff。
这皇帝也是挺拼的!
然后啊,二月二十一日,他老人家又兴冲冲地跑去泰山,燃柴祭告岱宗。
得跪在那儿,虔诚地跟泰山祈祷,虔诚到不行啊!
接下来呢,他又马不停蹄地前往奉高,二十二日在汶上明堂一顿操作猛如虎,祭祀了五帝。
二十六日更是大手一挥,大赦天下,真是仁慈得,让人家感动到不行。
然后他又屁颠屁颠地跑到济南,三月初十终于抵达了鲁地。
三月十一日,他在阙里搞了个大场面,祭祀孔子和他的七十二位弟子。
哎呦,那场面,可真是庄重肃穆得让人窒息。
还奏了黄帝、尧、舜、禹、汤、周等六代的古乐,仿佛能听到历史的呼喊声。
当天还开了个party,孔家二十岁以上的男子都来啦,一共有六十二人呢。
章帝逗趣地问孔僖:“今天这场合,你们家是不是觉得脸上倍儿有光啊?”
孔僖也是谦虚得不行:
“我听说,圣明的君王都懂得尊重师道。
陛下您以天子的身份,亲自来我们这小旮旯,这是给先师面子,发扬您的君德。
说到荣耀,咱们可不敢当!”
章帝听了哈哈大笑,称赞道:“不是圣人的子孙,哪能说出这种话!”
于是,他就顺水推舟把孔僖提拔为郎中了。
再后来啊,三月十三日,章帝又溜达到了东平国,想起了前东平王刘苍。
他跟刘苍的儿子们唠嗑:“我想你们老爹了,来到他的地盘,房子还屹立不倒,人却不见了!”
说着,眼泪就哗哗地流,衣襟都湿透了。
然后,他去了刘苍的墓地,命人用牛、羊、猪三牲设了个大餐祭奠,还亲自在祠庙祭拜刘苍的牌位,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想当年啊,东平王刘苍,从京城卷铺盖回国时,原骠骑将军府的官员丁牧、周栩这俩哥们儿,因为刘苍太会做人,不忍心离开,就留下来做了亲王府的家臣。
这一留,就是数十年如一日啊,服务了刘苍祖孙三代。
章帝听说了他们的事迹后,大为感动啊,就赶紧召见了丁、周二人。
他既怜惜他们久居下位的不易啊,又想宣扬刘苍的美德啊,于是就把他们俩都提拔为议郎了呗!
三月十六日那天啊,章帝又兴致勃勃地去了东阿玩耍啊,然后北上登上太行山啊,一直走到天井关,才停下来喘口气儿。
到了夏天四月初六,他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京城皇宫里,享福去了呗!
四月十一日,他还特意去宗庙祭告了,这次愉快的出巡经历呢!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份儿啊,章帝心血来潮,把江陵王刘恭,改封为六安王了呗!
秋天,七月二十三日那天儿啊,章帝又下诏说:
“《春秋》这本书儿啊,可是个宝贝啊!
它重视天、地、人‘三正’之道儿啊,而谨慎对待‘三微’之妙儿啊!
就是‘三正’的开始儿啊!
现在儿啊,我制定个法律儿啊:每年的十一月、十二月啊,不许判决罪人儿啊,只能在冬初十月判决儿啊!”
这可是个大事儿,朋友们!
意味着法律又有了新的规定!
咱们这些平民百姓,可得好好遵守啊!
冬天来啦,南匈奴单于,带着一帮小弟,跟北匈奴的温禺犊王,在涿邪山干了一场。
哎呦,这回南匈奴可是赢了个大满贯,不仅砍了一堆人头,还顺手牵羊,牵走了一些北匈奴的小弟和牲畜,可谓是满载而归啊。
这事儿传到了武威太守孟云的耳朵里,这哥们儿就急忙给皇帝上书说:
“陛下啊,北匈奴之前都跟咱们汉朝握手言和了,这南匈奴又去搞事儿,北匈奴的单于肯定会觉得咱们汉朝在摆他一道,说不定就要来砸场子了。所以啊,我建议,让南匈奴把那些小弟和牲畜都还回去,给北匈奴顺顺毛。”
章帝一听,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就赶紧下诏让群臣在朝堂上商量这事儿。
太尉郑弘和司空第五伦觉得,哼,到手的东西哪能轻易吐出去,可司徒桓虞和太仆袁安却觉得,还是还回去吧,别惹事儿。
哎呀,这两方就吵得热火朝天,郑弘一急眼,就大声对桓虞嚷嚷:“你们这些说该还的人,都是吃里扒外的!”
桓虞也不是吃素的,当场就回怼了郑弘。
第五伦和大鸿胪韦彪也都气得脸色发青。
后来啊,司隶校尉实在看不下去这场闹剧,就上书弹劾郑弘他们,郑弘他们没办法,只好乖乖交出印信绶带谢罪。
章帝看了这场闹剧,就下诏说:
“这事儿吵了这么久,都没个定论,大家的意见都像秋天的树叶一样,黄的绿的都有。
但大事儿得集思广益,政策得大家商量。
忠诚、正直还得和睦,这才是咱们朝廷的规矩。
你们这样一言不发,憋着一肚子火,可不是咱们朝廷的风格。
你们有什么过错要谢罪的?
都把官帽戴上,鞋穿上,别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最后啊,章帝还是一锤定音:
“江海能成为老大,就是因为它地势低,能容纳百川。咱们汉朝稍微受点委屈,也没啥大不了的。
何况现在咱们跟北匈奴之间,君臣的名分都定了。
北匈奴言辞那么客气,还不断进贡,咱们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现在,我命令度辽将军兼中郎将庞奋,用双倍的价格,把南匈奴抢来的小弟和牲畜买回来,然后还给北匈奴。
南匈奴这次虽然立了功,但也得按照规矩来,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这事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然后啊,时间一晃,就到了汉章帝元和三年,丙戌,公元86年的春天。
正月丙申,二十二日那天,章帝心血来潮去了北方巡视。
到了正月辛丑,二十七日,他在怀县搞了个耕藉之礼,想沾沾泥土的香气。
二月乙丑,二十一日,他又训令侍御史、司空说:
“现在春天了,我经过的地方,你们可别乱踩花草啊。车辆能绕行就绕行,驾车的边马能解除就解除,要环保出行啊。”
接着啊,二月戊辰,二十四日,他去了中山国,还穿越了长城,估计是想找找当年秦始皇的感觉。
到了二月癸酉,二十九日,他返回的时候,还顺便去了元氏县,可能是想尝尝当地的特色小吃。
再后来啊,三月己卯,初六,他又去了赵国,估计是想看看赵国的风土人情。
一直忙到三月辛卯,十八日,他才回到京城皇宫,这皇帝啊,也真是挺会玩的。
话说那太尉郑弘,可真是个有种的大佬啊!
他屡次上书给皇上,狂怼那侍中窦宪权势滔天。
言辞之间,苦口婆心,简直是操碎了心。
可惜啊,窦宪听了这些话,心里那个憋屈,对郑弘可是恨得牙痒痒。
后来呢,郑弘又怒怼窦宪的小弟,尚书张林和洛阳令杨光,说他们不仅贪得无厌,手段还特别黑。
可是啊,奏书交上去之后,处理这奏书的官吏竟然是杨光的老铁。
这官吏就偷偷给杨光通风报信,杨光又赶紧告诉了窦宪。
窦宪一听,哎呦,这还了得,立马反咬一口,怒喷郑弘泄密。
皇上就信了窦宪的话,对郑弘就是一顿质问。
夏季,四月丙寅二十三日,皇上把郑弘的印信绶带给没收了。
郑弘也是个硬茬子,直接跑到廷尉那里自首去了。
后来皇上又下诏把他放了,可他心里那口气还是咽不下,就嚷嚷着要退休回乡。
皇上没批准,他就直接撂挑子病倒了。
在病重的时候,他还上书谢恩,狂喷窦宪如何如何奸诈,希望皇上能像舜帝铲除四凶一样,灭了窦宪。
可惜啊,奏书送上去之后,郑弘就翘辫子了。
皇上看了奏书,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就派医生去给郑弘看病。
可惜啊,医生到的时候,郑弘已经两腿一蹬了。
这事儿啊,真让人泪奔。
后来呢,皇上把大司农宋由提拔为太尉,又让司空第五伦因为年老色衰退休了。
这第五伦啊,当官的时候可是清清白白,说话也是一针见血,从不拖泥带水。
他性格就是个老实人,虽然没啥文采,但就是清白得让人竖大拇指。
有人问他有没有私心,他就举了个例子说,曾经有人送他千里马,他没收,但心里总是念念不忘,最后也没给人家好处。
这种实诚啊,真是少见。
再后来呢,皇上又提拔太仆袁安当司空。
秋季八月二十四日,皇上还亲自去了安邑,瞅瞅盐池。
九月,回到皇宫后呢,又听说,羌人烧当部落首领迷吾和他的弟弟号吾等人,开始搞事情了。
这号吾啊,动作可真快,立马就轻装上阵,入侵陇西郡边界。
幸好督烽掾李章及时出手,把号吾给活捉了,押送到郡府去。
这号吾啊,也挺聪明的,在押送的路上就说:
“你们杀了我一个人也没用啊,羌人还多着呢。如果你们放我回去呢,我就想办法,让羌军全部撤兵不再搞事。”
陇西太守张纡一听,这话挺有道理的,就放走了号吾。
果然啊,羌军随后就被号吾解散了,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去。
那迷吾呢,也乖乖地退居到了黄河以北的归义城里去了。
这事儿啊,也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