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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禁国 灵之异动 鸢小漓 4669 2024-11-28 10:45

  (离国城外山寨)

  “你说禁国国主不是禁国国主?这是什么意思?”南离歌惊讶的问道。

  尹莫笙虚弱的躺在床上,南离歌刚为他渡灵。随着每一次渡灵时间的延长,南离歌知道。尹莫笙体内的蛊虫在慢慢长大,如果不尽快找到母体。

  尹莫笙会被体内的蛊虫吸食殆尽。最后连骨头都不会剩下。尹莫笙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只知道体内有一只虫子。但是丝毫不觉得能要他的性命。

  就在昨夜,所有人都睡下,尹莫笙的房间里面传来哀嚎声。

  南离歌赶到的时候,尹莫笙已经晕倒在地上,脸上的血管呈青色根根分明,看得非常清楚。嘴唇发黑。

  汗水已经把他的衣服打湿透了。南离歌把人抱到床上的时候,地上还有水渍。一整夜,南离歌守了尹莫笙一整夜。

  尹莫笙做了和从前一样的梦。醒来之后和南离歌说起自己在魔鬼林遇到的那个老头。

  那个老头对尹莫笙说过一句话,“如今天下三分--南禁离,看似三个毫不相干的统治者,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南州天子非天人,禁国国主不是禁国国主。离国君主守地城,天下人,可笑啊........”

  这是那个老头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就消失了。

  听到这话,南离歌惊讶的问道,“禁国国主不是禁国国主?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只是突然想起。在我梦里那个一直说着来不及的人,很像我在魔鬼林遇到的那位。”

  尹莫笙艰难的坐起来,觉得胸口一阵疼痛。

  南离歌取来披风搭在尹莫笙肩上,说道:“昨夜国主用灵石向我传话,询问我们为何迟迟不动。”

  “你如何作答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就听见你房间里传来声音。你最近如此的状态越来越频繁。我想.......不然我们早些回去也是好的。”

  尹莫笙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南离歌只好起身离开。

  (南州公主府)

  “最近朝中时局动荡,那帮老臣每天在父皇耳朵边上吹耳旁风,一个个的就盼着你横死街头。如今这个局势你又何必做些无用的事情惹人非议呢?”

  南宫婉茵的语气充斥着埋怨,无奈,还有些许的愤怒。尹青墓不顾自己的劝阻,执意要向南宫辰夕请旨回禁。

  南宫婉茵拉扯着他,不让他出公主府。“阿婉你让开,我要去问问天子,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我们约定好的元节灯会一过就让我带你回去。现在连这个门槛都不让我跨出去。这是在囚禁犯人吗?”

  “嘘.........府里眼线多,你注意言辞。”南宫婉茵捂住尹青墓的嘴,警惕的看向四周。

  拉着尹青墓回到房间。关上门倒了一杯茶递给尹青墓,一边安慰道:“稍安勿躁,我知道你来了南州这么久。定是非常挂念你的亲人。但是现在不是说这茬的时候。你忘了上次你在县衙那一闹。现在南州的人都对你议论纷纷。朝中的大臣更是看不惯你。你何必在这个节骨眼再去给人落下话柄呢。”

  尹青墓喝了口茶,拉着南宫婉茵的手,“阿婉,让你为难了。”

  “不为难,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但是父皇这个人你也知道。暂且不说他相不相信你在县衙的一番说辞。就说现在,那个杀人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一丝踪迹都没有。难说外人对你有没有看法。”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待我。”

  “我在乎,恶语伤人六月寒。那些话就像刀子一样直戳我的心。你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他们看不到呢?”南宫婉茵委屈的哭了起来。

  尹青墓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心里也有诸多苦楚,但是说出来,恐怕也没人能信。

  “阿婉,你还记得那座寺观吗?”南宫婉茵回过神,擦了擦眼角的泪渍。

  问道:“什么寺观?”

  “就是我们刚出禁国的时候休息的寺观。你还告诉我,那座寺观里面的人都是犯了罪的罪人。”

  “什么寺观?什么罪人?你在说什么?”

  尹青墓疑惑的看着南宫婉茵的眼睛,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南宫婉茵还是一样的反应。尹青墓把他们成亲之后到南州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谁料南宫婉茵却问道:“公子书是谁?你到底再说什么?”

  尹青墓更加疑惑。南宫婉茵的眼神告诉自己,她没有在说谎。

  尹青墓又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当然记得,那日我带着父皇的口谕去禁国。一路上坐花轿嫁到禁国的。那日的禁国花瓣铺在地上,每家每户都挂上红账。”

  “我穿着嫁衣一步一步的走向你。你就站在台阶上。一身红装。眼神坚毅.....”

  尹青墓察觉到不对劲,南宫婉茵能这么详细的说出他们成亲的细节,但是对于后面的记忆一概不知。

  在尹青墓细细的追问下。他得出结论。南宫婉茵缺失了一段记忆,从禁国回南州的那一段记忆。还有对于公子书的记忆。全部都缺失了。

  这下,尹青墓对寺观的疑虑更重。他脑子里面又浮现出在寺观大殿后面看到的那个和自己印象中一模一样的禁国。心里不免有些�}得慌。

  南宫婉茵说完这些也有些乏累。尹青墓看着她睡下。从房间里出来之后,细想发现,南宫婉茵这些时日的确有些古怪。总是觉得身体乏累。

  从前总是一副高高的公主姿态,但近来对自己却是相敬如宾。还在房间里养了一株很奇怪的植物。

  只有一根小小的躯干,没有叶子,也不开花。

  正想着,尹青墓听到门外的响动。出门查看,发现很多骑着马,手握刀剑的军队正从大街上驰行而过。

  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快跑啊,禁国大军攻城啦.........”

  话音未落,一个人死在尹青墓跟前,那人的瞳孔放大,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一击毙命。那些兵士都戴着面具。

  尹青墓无法辨认。奇怪的是,这些人就像没有看到尹青墓一般。直接略过他去追赶四处逃散的百姓。

  尹青墓看准时机,纵身一跃,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向马背上的人刺去。很轻松的夺下一匹马。

  他骑着马,手撑着马鞍,又是一记飞腿,踢倒身边的士兵。

  他双手合掌,掌心凝聚起一股巨大的灵力,张开手臂的一瞬间,灵力化作无数飞剑,直直的穿透那些士兵的胸前。

  还有一部分人骑马跑在最前面。前往皇城的方向。尹青墓没有追,反倒朝城外跑去。跑了几步又停下来,想起府中的南宫婉茵,他又转头回了府里。

  府里的家丁和丫鬟都已经跑光了,有的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些府中的器物。尹青墓也没时间管那么多。

  推开南宫婉茵的房门,抱起她准备走,突然感觉后脑勺剧烈疼痛。晕了过去。禁国的兵马杀到了皇城,一路上都是尸体。

  一行人直直的逼向南宫辰夕的寝宫。南宫辰夕大开宫门,悠闲淡定的坐着喝茶。

  “哈哈哈哈哈,天子果然是天子。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面不改色的喝茶。”

  从人群中走出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穿着一身丝质的红衣。身形健硕。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个蛇形的手镯。手镯上刻着一条蛇的图案,非常的逼真。手里握着一把匕首,黄金打造的外壳和刀柄。

  在阳光的照射下,刀尖反射刺眼的光芒。男子走到南宫辰夕面前,将匕首插入南宫辰夕身前的桌子上。

  修长的手指握着刀柄,眼神里透露着凶狠和怨恨。

  “多好的一双手,可惜是用来杀人的。”南宫辰夕喝了口茶。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

  “比起杀人,我哪能和您相比。怎么?这金銮殿,温香软玉,美人作伴。是不是让你忘记了你的恶行?”

  “你是何人?”

  “你觉得你有必要知道吗?皇宫里里外外,我进城门的时候。城门大开。我一路畅通无阻杀到你的跟前。没人敢阻拦,你猜,我是谁。”

  “与我作对的无非一人,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男子有些不耐烦,坐下后,喊道:“紫惜,把东西拿上来给咱们天子过过目。”

  一个女子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箱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她把箱子放到南宫辰夕面前。打开了箱子上面的锁扣。

  从里面传出一股恶臭,南宫辰夕捂着鼻子凑近看了看。里面是一根已经腐臭发霉的断指,断指上戴着一个蓝色戒指。戒指上刻着一个月亮的印记。

  南宫辰夕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慌张。男子达到想要的效果,命人拿走了那个箱子。

  说道:“不知道我的这份见面礼有没有让天子想起什么。”

  “你.........你究竟是何人?你怎么会有.......”

  “有什么?有你犯罪的证据?你们三人当初做的事情,我会让你们逐个赎罪。”

  “你.........你若是想要南州,我给你就是。陈年旧事,何须再提。况且,我也真心的悔过了。”“悔过?有用吗?你悔过她就能回来吗?摆出一幅神灵的面孔却做着魔鬼的事情,你不觉得可笑吗?”

  “那你想如何?杀了我?你不能杀我,你也杀不了我。你要知道,母体还在,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南宫家的人,你们都会被母体吞噬。”

  南宫辰夕的语气里没有了害怕。

  “我不会杀你。比起亲自动手,我更喜欢做一个冷眼旁观的人。禁国大军已经到了南州城外,有我的开路,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北堂墨就会来取你的项上人头。紫惜,我们走。”

  男子走后,南宫辰夕还没缓过神,想起刚才看到的断指。脑海中呈现断指主人的画面。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跑出宫门,皇宫里早已乱成一锅粥。太监宫女走的走,跑的跑。大家都在逃命。南宫辰夕回到寝宫。

  在他寝宫的中央,一张桌子地下有一个密室的入口。南宫辰夕搬开桌子,掀开地毯。打开一个木板,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呈现在眼前。

  南宫辰夕下去后,关上头顶的盖子。寝宫的密室通往南州城外一处山林。密室的出口就在一个山洞里面。就这样,南宫辰夕逃了出去。

  南宫元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大军进城的时候。南宫月七第一个就找他清算了陈年旧账。

  南州的皇城军早就看南宫家的人不顺眼。他们是外兵,不是南宫家的亲系。自然不愿意拼命去救一个贪生怕死,不顾百姓生死的昏君。

  北堂墨并没有来。只有南宫月七。果真如那个男子所言,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尹青墓醒来的时候,身在宫里。

  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面。非常奢华的装饰,掺杂着一点异域风情。尹青墓明白只觉得后脑勺一阵疼痛。整个脑子都在晃的感觉。

  “他们下手重了些,尹公子还请不要见怪。”

  南宫月七端着一些点心从门外进来。见到来人,尹青墓并不觉得惊讶,

  只是开口说道:“我就知道,一匹狼,怎么会放过嘴边的肉。不过,你们攻城我没有意见。南州皇城,天子和臣子本来心念不和,皇城内守城的军队也只是一众散军。你们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为什么非要让无辜百姓给你们铺路呢?”

  “尹公子误会了,国主下令不能伤害无辜的人。那些百姓不是我们杀的。有人抢在我们前面,南宫辰夕也不见踪迹。”

  “可是为什么,那些人没有攻击我。如果你们不认识他们,他们那副见人杀人的样子,为何单单放过我?”

  “尹公子,事情过去了,禁国的人绝不会滥杀无辜,你只要相信这个就行了。国主的仁慈,禁国百姓都是有目共睹。”

  “仁慈?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的事情。宫里的冤魂还少吗?”

  越说越激动,尹青墓晃了晃头。

  南宫月七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尹青墓,说道:“这是国主的手谕。”

  尹青墓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兼济苍生唯尔登基’。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什么唯尔登基。还真是高看了我尹青墓。承蒙国主看得起。不过这个皇位,我没兴趣。”

  尹青墓把纸条扔到地上,南宫月七弯腰捡起,

  说道:“别着急下定论,你的弟弟尹莫笙现在在离国的国土上,带着三万兵马躲在山沟子里面若是离国君主察觉到,他进退两难。禁国帮不了他,南州也帮不了他。但是两股力量合为一体,他就可以活着回来。”

  “三万大军?去了离国?这也是北堂墨的授意?离国这块肉也想吞,他胃口是不是大了些?”

  “你还是不要揣测国主的想法。这个南州是国主送你的,补偿将军和将军夫人的事情。只要你成了天子。南州,没人敢说个不字。你若是想,可以一辈子呆在南州,和尹二公子一起。不用再会禁国。待这一切了结,禁国的结界会再次封印。”

  尹青墓成了南州天子。就如南宫月七说的一样,没人说半个不字。就好像谁做天子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一样。

  就连之前抵触他的人都没有说什么对他不利的话。整个南洲对他的态度发生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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