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小伙子,没想到我老太婆子孤苦无依了一辈子,在临死之前还能见着你这个同门后辈,咳咳···”
炳婆听完林浩的话以后,她也显得很开心,而且林浩看得出来,炳婆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心底的那种喜悦之笑,不过炳婆说到最后却也再次轻咳起来。
林浩虽然不知道炳婆为什么的身体状况和原剧情里差别这么大,但他已经亲眼瞧见了炳婆的健康问题,也听出了炳婆的话中之意,他连忙一边扶住炳婆往屋里走去,一边对炳婆开口询问起来。
“前辈,我看您身体好像有些不适,来,我扶您进去休息!对了,前辈,听您刚才的话,莫非您的阳寿···”
“呵呵,是啊,我的阳寿将尽,应该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不过到了我这把年纪,也正是寿终就寝的时候,若不是平日里我修善积福的多,恐怕早在十年前就死了,现在多活了十年,已经算是赚大了!”炳婆笑道。
林浩闻言,也不像之前那样感到莫名的心酸了,因为他很清楚,炳婆这句话是不会有假的,像巫灵师这样的存在,基本都是能冥冥中感应到自己的阳寿,就连林浩他也能冥冥中感应得到。
只是林浩现在还感应不到具体的年月,只能隐隐感应到自己还能活很久,或许只有在阳寿将尽之时,他也会像司徒姑、凤姑、炳婆她们这样感应到自己具体的大限之日吧!
所以林浩此刻更多的是高兴,为炳婆多赚了十年寿命而开心!
不过林浩在听明白这一点之后,一点都不敢再耽搁,连忙对炳婆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想看看炳婆有没有什么巫灵术能够传授给自己的。
炳婆跟鬼婆凤姑一样,在知道林浩的雄图大志以后,一点犹豫都没有,立刻便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收了林浩为徒弟,并传授给了林浩两门巫灵术。
炳婆这一生只修了三门巫灵术,一门是召灵术,也就是问米。
第二门是镇灵术,这门巫灵术能镇压鬼魂,中间还需要配合一道镇灵符。
第三门是阴缘术,这门巫灵术是专为阴灵鬼魂举行婚嫁的巫术,实际上也就是冥婚的主持仪式,但通常是人和鬼之间的那种冥婚仪式。
问米这一门林浩已经学会了,所以他不需要炳婆再教,炳婆只传了后面的两门巫灵术给林浩。
林浩有阴德系统加身,学起巫灵术来又特别的快,在炳婆教过他一遍之后,他便学会了。
而在林浩学会这两门巫灵术的半个多小时以后,炳婆她也安详地离开了人世。
林浩按照炳婆的交代,将她送到了屋后,那里有炳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棺材,就连葬坑也是早就挖好的,只差一个填土之人罢了。
而炳婆的灵魂这时也跟着阿真下了地府去报道,临行前炳婆告诉林浩,原本她是约好村长雄叔天亮来为她填土的,如今正好有林浩这么个弟子送终,那么就让林浩代为转告一声村长雄叔。
不过虽然炳婆没有要求什么其它的,林浩还是就地取材,在炳婆的家里找出一些香烛冥纸,在炳婆坟前烧给了炳婆,然后又为炳婆念了一夜的祈福咒文,算是聊表他身为徒弟的心意吧!
当林浩念完咒文的时候,天刚好亮了,林浩正准备起身离开,与炳婆约好的村长雄叔这时却刚好来了。
“咦,你不是那拍摄剧组里的人么?炳婆是你埋得?”
村长雄叔看到林浩也很是惊讶,看到炳婆的那座土坟更是惊讶,不禁指着土坟对林浩问了这么一句。
不过好在炳婆之前就和村长雄叔有过交代,所以他没有把林浩当成什么杀人凶手,不然林浩也是有口难辩咯!
“对,是我埋的,做徒弟的为师父送终再正常不过了,不过我还是得代师父感谢村长你特意跑过来一趟啊!谢谢了,村长!”林浩对村长雄叔点头答道。
“师父?炳婆什么时候收你做徒弟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就是昨天晚上收我为徒的,不过村长你不要多疑,若我不是师父的徒弟,又怎会知道她老人家和村长你的约定呢!对了还有,村长,我是林浩,只是来岛上看个朋友,并不是拍摄剧组的人!”林浩坦然地对村长雄叔解释了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既然炳婆已经被你这个徒弟安葬好了,那我就回去了!”村长雄叔说完后,在炳婆坟前鞠了三个躬,然后便离开了,看来他也是真的相信了林浩。
而在村长雄叔离开以后,林浩也没有逗留太久,毕竟炳婆的灵魂已经下了地府,这里始终只是一座坟而已,所以林浩也起身离开了炳婆的坟前,往剧组所居住的木屋慢慢行去。
半路上,林浩不禁也在思考着,心道如今原剧情里帮助阿乐和阿盈的炳婆死了,那么现在这个任务是不是也会直接转到了他的头上?
林浩猜测这个可能性非常大,想到此,林浩也变得更加安心起来,至少依目前的情况来看,阿乐和阿盈身上的阴德值,他是能够稳赚了!
这么想了一下之后,林浩心情大好,像往日一样,在这山间小路上晨练起来。
回到剧组以后,众人居然还没起来,林浩本以为是众人偷懒,后来才想起剧组还因为村长雄叔的阻拦不得拍摄,于是他也立刻释然,回到阿祥为他准备的房间倒头大睡。
林浩如他来时所言,他并没有嫌这里的条件不好,哪怕只是木板床,他这一觉也一直睡到了中午,不过这时林浩也被阿祥敲门唤醒了。
“阿浩,阿浩!起来啦!我们约的记者到了,我打算去村里一趟,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祥哥,你稍等一下!”林浩对着门外答应了一声,然后起身穿衣洗漱。
在去往村里的路上,只有阿祥和林浩两个人,阿祥这时对林浩致谢道。
“林大师,昨天真是谢谢您了!您可真有本事,自昨天晚上您给了我那道符之后,我睡得特别踏实,似乎这三十几年来,我只有昨天是睡得最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