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必须由我来打倒,这是同为英灵的我的职责。”
“……什么意思啊,这是?”
“那个傻瓜女人。如果不被我打败的话,就会一直在她那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那样的话她就太可怜了。”
虽然rider的话对于韦伯来说很难理解,但是对于这个置圣杯战争于度外的征服王的心情还是明白的。
所以这种多余的打算,作为master还是放弃才好——实际上韦伯本人在内心之中也完全不抱有可以依靠别人来干掉saber的乐观态度。
这个被称为saber的servant实在是过于强大,同样作为另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的archer,那个迷一样的黄金之servant。在韦伯看来他十分工于心计,要想让他先于rider与saber拼个两败俱伤基本是不可能的。
但是,最让韦伯担心的是白羽……名为caster的那个英灵,韦伯总觉得caster的作风与这三位王者完全不同,而且rider之前和caster有过一战,即便rider都已经使出了王之军势,也还是不敌对方的魔法……换句话说,在对方的手上至少也有一件EX级别的强大宝具!
天知道该怎么处理caster这个麻烦。
“……算了,要是你希望那样的话……也好……”
虽然韦伯还想反驳几句,但是意识到不管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最后干脆放弃了。韦伯渐渐疲惫得耐不住睡意。躺在崭新的睡袋里面,感受着羽绒被的温暖。
“好了,别坚持了。睡觉吧,小子,现在休息就是你的战斗。”
“嗯……”
虽然还有很多要说的话,不过那些等睡醒之后再说吧。
和没有实体形态的rider对话,虽然不用提心吊胆地提防他弹自己的脑门,但是却总好像缺少了点什么一样的感觉。而且不管怎么说,现在就连开口说话都感觉到非常疲惫了,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于是韦伯渐渐放松自己几乎虚,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
傍晩快要来临的时候,saber隐隐涌起一个念头,今天的埋伏不会又白费功夫了吧,她被这种想法弄得烦躁不安。
根据从archer的master远坂那儿得到的情报,saber来到了深山,在那儿确实找到了古兰·玛凯基老夫妇的住宅。
只可惜,她伪装成为韦伯的朋友,从老人家那里得知,那两人根本还没有回来。
切嗣比saber稍晩开始监视玛凯基家,看到明明可以感知到servant气息的saber无所事事的样子,很明显说明rider目前不在家。
这样的话master韦伯肯定也不在,那个韦伯并没有大胆到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一个人留在家里,一旦发现敌人的servant在门口徘徊,肯定会立刻唤回rider的。
切嗣和saber不同,对于看准的猎物没有留守在据点这个事态看得比较严重。
偏偏在切嗣他们知道了古兰·玛凯基家的存在的第二天早上离家未归,这个时机也太巧了。
虽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可是韦伯·维尔维特在察觉到敌人来袭而匆忙逃走的可能性还是比较高的。
即便如此切嗣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在那儿等待,心想这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假如韦伯再次回到玛凯基家的话,肯定要用定时炸弹把这个家全炸光。假如他已经逃走的话,现在肯定已经找到了别的据点,再回到这个家的概率是很低的。
浪费了宝贵时间的焦躁,和操之过急是大忌这两种念头在切嗣的心里交锋。
一直没有得到答案,已经开始感到莫名焦躁的时候……
突然剧烈的疼痛烧焦了小指根部,切嗣的后背僵硬了。
“……?!”
自从真正把久宇舞弥当作助手以来,切嗣把她的一根头发施了咒语埋在了小指的皮下组织,同时舞弥也把切嗣的一根头发埋在了手指里。
如果一方的魔术回路极端停滞——也就是生命力衰弱到濒临死亡的绝境的情况下,委托给另一方的那根头发就会燃烧,向对方示警,告知危机的存在。
那是考虑到已经无法利用无线电或者使魔来传达信息的最坏的情况而设定的,也就是说这只是一个告知“为时已晩”的信号。
现在,在这个时机发动,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在动摇之前先是感到狼狈,卫宫切嗣动员起所有的脑细胞开始思考当前的状况和应对之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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