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京城第一神捕,你管这叫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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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相回到府宅之后便是开始不停的在院中踱步。

  他是真的没想到舍诏国这次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他们此番不是想要增加岁供,他们是想要反客为主取代赵国。

  这下让得秦相不由得感觉心底漏了一拍。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若是舍诏取代了赵国,那么岁供就无从谈起,到时候他的财路便断了。

  虽然舍诏国那边对他这位秦相一口一个舍诏重臣,有大恩于舍诏。

  但是秦相这么长时间一步一步熬到这个位置也不是白熬的。

  他现在能够身处赵国为舍诏国谋取一次又一次的利益,送去一份又一份的情报,这样他才是大功臣才是他们的大恩人。

  若是赵国的主人变成了舍诏,舍诏皇帝会用他这个暗通敌国的人吗?

  定然会先将自己淡出朝堂,而后再暗中将自己这个最大的奸臣除之而后快。

  真到了那一天,对他对于赵国秦家来说才是灭顶之灾。

  可以说,赵国与舍诏若还是岁供的关系对秦相来说都是利益无穷,无论是舍诏称臣还是赵国称臣,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反正岁供是给舍诏国,可一旦变成了别的关系,对于秦相来说那都会是灭顶之灾。

  为了财路他也绝对不能容许舍诏国成为赵国的主人。

  接下来,赵国的文武百官就在朝堂上看到了戏剧性的一幕。

  原本这段时日以来疯狂主张增加岁供向舍诏求和的相国大人一反常态,力荐陛下抗击舍诏,并且将围剿明王的镇西军精锐调回去。

  口号也从攘外必先安内变成了家国大义。

  秦相一系的人都蒙了。

  自己跟的这个靠山是属狗脸的?

  说变就变了!

  哪怕变之前找他们商量商量也行啊。

  结果呢?

  他们刚刚喊完增加岁供议和,秦相这边就变成了全力抗击舍诏国。

  这让他们该有多尴尬?

  就连皇帝也是有些意外,开口问道:“秦相的意思是主战?”

  秦相拱手道:“陛下,若是舍诏国只是贪图小利,为了黎民百姓,为了江山社稷,也为了陛下基业长久,臣自当主和,让得百姓兵祸之苦,可是如今舍诏国来势汹汹,兵锋已经不是一州一城之地这么简单,舍诏国是想要直指京城啊陛下!”

  秦相此言一出,文武百官都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他们实在想不到,此番舍诏国的野心竟然如此的大。

  赵皇听到秦相的话也是有些慌了神。

  他以前之所以花那么多钱去安抚舍诏正是因为可以让自己这个赵国之君可以在尽量保住基业的前提下安安稳稳的走。

  如今舍诏国是想要取代他们赵国,这让赵皇如何能够不心乱。

  赵皇连忙开口道:“使团走到哪里了?!不是让他们请楚国出兵吗?!”

  礼部尚书站出来道:“回禀陛下,使团的回信昨晚刚刚传到京城,臣今日正想要奏请陛下。”

  赵皇道:“直接告诉朕,楚国什么时候能够出兵?!”

  礼部尚书开口道;“此番楚国同意出兵,但是楚国朝廷的意思是,他们楚国刚刚经历了两年的战争,民生疲敝国库空虚,实在凑不出军饷出兵。”

  赵皇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恐慌和怒意:“难道楚国想要违背契约,失信于天下人?!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不管我们了?!无耻之徒!无情无义之辈!”

  礼部尚书连忙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楚国并非不出兵,而是想要与我赵国暂借军费。”

  赵皇闻言疑惑道:“暂借?借我楚国的钱?”

  礼部尚书道:“楚国一方的确是这意思,他们说如今楚国国库空虚,希望可以暂借军费如此他们就可以点将出征,说是要借我们赵国的钱,办我们赵国的事情,等到国库充裕之后再还给我们赵国。”

  赵皇听到户部尚书的话,沉声道:“为何不早些告诉朕?!”

  礼部尚书内心只想吐槽,昨天晚上叫了十个新纳的美人在后宫里乐呵了半休,他怎么告诉啊?

  就在这时秦相开口道;“陛下恕罪,此时并不是问责的时候,而是加紧同意楚国出的条件好让楚国早日出兵才是,若是晚了恐怕江山社稷都将毁于一旦啊!”

  赵皇听到秦相的话连忙认同道:“对对对,秦相说的对,楚国所提出的条件我赵国都同意了,不就是借银子吗?我赵国有的是银子,就照他们说的做,只要他们能够尽快出兵什么都好说!”

  礼部尚书还想斟酌开口道:“可是,陛下,楚国他们说要借的银两……”

  赵皇不耐烦的一摆手道:“朕都说了不管多少朕借给楚国,只要楚国能够尽快出兵,此事不必再议!你即刻配合户部尚书前去拨款!”

  礼部尚书察觉出来皇帝心中的不满,当下也不敢多言,只得拱手。

  但是楚国这次也太黑了吧?!

  楚国

  安定侯府

  罪魁祸首此时还不知道背后有人骂他黑,现在他正在演武场观看苏浅与龙冰儿的较量。

  两人各持一把剑,苏浅一身白衣,龙冰儿一身黑衣,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

  整个演武场都是一阵金铁交鸣的声音。

  这还是苏浅收了力的情况下,要不然的话龙冰儿恐怕会败的更快。

  但是纵使苏浅收了力,龙冰儿还是败下阵来。

  打完之后,苏浅便是将长剑回鞘。

  两人走到许青旁边的圆桌前坐下,三人围坐在圆桌旁。

  龙冰儿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道:“我明明连年征战,武道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却为何感觉与苏姐姐的差距不但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了。”

  言外之意就是,龙冰儿自觉是经历过沙场洗礼的,但是苏浅却一直相夫教子……相夫然后看着萱儿教子。

  为何比上次在宫里之时的差距还要大?

  这让得龙冰儿心中颇为不平衡。

  坐在一旁的许青拍了拍龙冰儿的肩膀道:“不要灰心,其实你不知道,在你没看到的地方。娘子可没少征战,那叫一个活力无穷……诶诶诶,娘子你别揪我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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