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大唐开局震惊长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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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冲这话一出,程处默顿时呆了。

  “名垂青史?这不是开玩笑吗?”

  他这人最大的追求就是名垂青史,不过……他从小也知道。

  靠着读书著书名垂青史的,没几个,这些人大多都去写青史了。

  留名青史的,往往都是武将一类。

  写诗写的再好,自古出名的又有几个?

  所以程处默选择了习武。

  也是因此,长孙冲这话却让他十分震惊。

  ……

  以程处默对长孙冲的了解。

  这孙子平日里有些奸滑,说话总是留有余地。

  但凡是十分的事,长孙冲必定只说七分,还要留三分的包袱保留观点。

  但这一次,直接就来了个十分满分。

  岂不是说……

  程处默吸了口气,“这位公子诗才这么了得的?”

  “名垂青史,那不就是和屈原一样了??”

  长孙冲苦笑着摇了摇头。

  “有没有屈子这么夸张我不知道,不过王福畴王叔叔……你应当见过的。”

  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台子下面的人。

  程处默顺着一看。

  顿时吃了一惊。

  因为王福畴,也是满脸的惊骇!

  ……

  王福畴是房玄龄之师王通之子,辈分自然是跟房玄龄一起的,属于长辈。

  当然,只是“长辈”,那还不足以折服程处默。

  但这个王福畴,却是他老爹程咬金罕见的,认可的几名文士。

  不靠官位,不论战功,但纯的文名让程咬金这种大老粗都服气。

  父亲服气之人,程处默自然知道分量绝对不轻。

  但此刻……连这长辈都对这首诗骇然莫名。

  可想而知,这诗是什么级别的作品了!

  程咬金整个人都傻了,这人简直也太厉害了吧?!

  琴艺诗才,这是双绝啊!

  ……

  就在这一片骇然之中。

  崔品玉的脸色彻底黑了。

  听完诗句的一瞬间,他就明白……这样的诗,自己怕是再学几辈子也做不出来。

  以琴为切入点,层层咏叹,偏又韵律公正。

  情感藏而不露,却又无比纯粹强烈。

  歌颂的是刘备君臣,更是北伐恢复汉室的壮烈理想,与对待理想虽死不渝的情感……

  而这种对待理想的纯粹情感,正好又对应了“音乐”这东西的最初用途——抒情!

  偏偏主办方还特么说了,这琴还是泰西古国的传国之宝。

  后国没,辗转流传到了大唐这里。

  正好也与望帝春心托杜鹃这一核心梗相对应。

  这踏马是诗才?

  这踏马是诗仙下凡啊!

  接着,王福畴深吸一口气,对着李盛,长揖及地……

  “我等学生,有眼不识仙人法驾……有失礼数,求先生海涵!”

  没错,此刻的王福畴,在极度的骇然之中,已经将李盛当成了仙人!

  对着李盛,直接跪拜了下去!

  “弟子王福畴,求仙人受弟子一拜!”

  就在王福畴跪倒的瞬间,其余无数读书人也纷纷醒觉。

  “大家注意了,文曲星下凡了!”

  “赶紧拜,赶紧拜!”

  “拜了文曲星,明年科举不挂科!”

  “文曲星在上,受晚辈一拜!”

  “文曲星在上,受晚辈三拜!”

  “文曲星在上,受晚辈……”

  ……

  哗啦啦!

  眨眼之间,现场直接跪倒了一大片。

  崔品玉整个人,这次彻底面如死灰,眼前都是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但……

  他还是不甘心。

  凭什么!

  崔品玉在心中愤怒的问自己,双手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了。

  我崔品玉,出身清河崔氏世家。

  从小无数名师环绕,见过无数当世大家。

  这一切岂是人人都有的?这个条件,是自己家中父辈无数年经营积攒来的!

  而这个小商贩。

  充其量,也不过就十年苦读。

  “我不服……我不服……”

  崔品玉几乎眼角泣血。

  “我几代人积累的优越条件,凭什么输给你十年苦读……凭什么,凭什么……”

  越想越气,忽然抬起头,再次厉声爆喝:

  “大家不要受他的骗了!”

  “此人琴艺习练多年,定是早就作过写琴之诗,今日明明是应场作诗,他却拿存货来糊弄!”

  “我清河崔氏崔品玉在此发誓,若是我出三个题目,七步之内你做不出诗,这琴你便休想拿走!”

  “若是你能作得出,我崔品玉愿与清河崔氏了断,从此入奴籍给你为奴!”

  ……

  崔品玉一声爆喝出来。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

  无数双眼睛此刻都是怒目而视了,便没有怒目而视的也是眉头紧皱。

  这一下,连人群中一些不说话的世家子弟也不满了。

  这个家伙怎么还要抬杠?

  便是抬杠抬赢了,这不也太掉份了吗?

  这般刁难人家作诗,没得辱没了世家两个字!好歹你在官场上去干这事啊,大家又不是不帮你,在街头怎么能这样呢。

  程处默嘿了一身,当场就挽起了袖子。

  这样欺负人的纨绔能在长安活到现在,他只觉得愧对陛下!

  不过长孙冲还是拉住了他。

  “长孙冲,你又干嘛?这种人你看得下去?”

  “处默,稍安勿躁啊……”

  “我踏马……”

  “处默,处默!你先听我说,令尊公务要紧,公务要紧……”

  “你再提我爹信不信我……”

  “不是这样的处默,你不明白这里的规则啊。”长孙冲比程处默更知道清河崔氏的强大。

  虽然最近受了重创,但毕竟百足之虫啊。

  为什么是“受到重创”,而不是直接消失了?陛下可是都发火了啊。

  这就说明清河崔氏不管怎么说,还是有能力跟朝廷对话的。

  长孙冲只得换一个理由,而且这个理由也并非他胡诌,而是真实情况。

  “处默,你们军中打架有人打不过,难道也靠长官来管么?”

  “这……”

  程处默一愣。

  他当然知道,军中打架长官是不能管的。

  这种时候,要么双双处罚,要么分开到不同的军营,但是无论如何,军官是不可以“仗义出手”的。

  军官要是出手了,那被打的以后还要被打,而且是变本加厉。

  那现在这个情况……

  仔细想想好像真的不能帮啊。

  见程处默面露犹豫之色,长孙冲也凑近了继续道。

  “这一关,只能这小哥自己去过。若是过不去,往后就是那人要非议他,其他读书人也难替他说话了,明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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