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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柔狠狠地喘着粗气,似乎是说完了这些话,已经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为了平复心跳,但是她很快感觉到一阵晕眩感,赶忙扶住了一边的墙,身子依旧是在颤抖着。
她隐隐之间,感觉到刚才打陆海的那一只手,已经……
有了一种莫名的痛感,然后几乎是失去了知觉一般,自己再怎么努力去动那一只手,都没有办法再得到一点回应……
报应……报应……
陆沉曾经的那些话,历历在耳……
“这里还是国赛现场,我们也就不要再大费周章了。”
李言看着李雪柔这副样子,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尉迟万里和孟远山:“万里,这个叛国贼就交给你处理吧,老孟,接下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们李家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就……”
“我……我要举报!我要举报李雪柔……她故意下毒想毒死陆家全家人!我要求严查!我要求严查!”
到了这个地步,陆海已经心如死灰,看着衙门特使又走向前来,心中的惧怕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
但是他也很清楚,这件事对于李家来说,只是一个小事而已,很轻易就能摆平,现如今他死到临头,就只能如此做一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故意杀人,也有你的一份。”
一个声音淡淡的再尉迟万里的身后响起,尉迟万里有些惊讶地回头一看,而在外围的楚亦尘也看见来人,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居然,是安然!
安然!她居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但是毕竟尉迟万里还在台上,台上因为刚才的骚动大多人都选择避其锋芒,还算空旷,他和安然的距离也算是近,尉迟万里很明显能够看见她的眼眶似乎有些发红,似乎是……刚刚哭完的样子……
“哎,我就说不应该发给她的……”
尉迟万里小声叨叨了几句,没有被任何人听见,而安然昂然站上了台子,深吸一口气,随后在所有人的面前,调出了陆玲陆云谨和吴奶奶私下约谈的视频。
并且,她甚至比尉迟万里更加周全,甚至还找出了陆海和李雪柔一起密谋去做这一件事情的聊天记录!
原来这一切,都是李雪柔给陆家设的局!
李雪柔不仅要毁了陆家,还要带走陆云谨一直引以为傲的陆海!更是要把这些风险全部推给陆家!
看着台上的安然,李雪柔的脸越发的苍白了起来。
“老李!这是怎么回事!”
那一个视频的谈话内容播放出来,甚至是孟远山的脸色都微微一变,且这些并不在尉迟万里的范围之内,也就由他开口:“你们李家的人!你都不会好好管教管教吗?”
“老孟,这些事情交给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李言苍老浑浊的目光在孟远山的身上顿了一下,语气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快要气炸了!
“好!我希望你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孟远山下了最后的通牒!
…………
“看见了吗?看完了吗?好看吗?”
医院中,这些是现场直播,陆沉冷冷地掐着陆雨的脖子,目光冷冷地转向了其他几个一脸和吃了屎一般难受的脸,讽刺道:“你们陆家再怎么说,都是李家的玩具而已!你们至今还在觉得你们是李家的合作伙伴,你们说,可笑吗?”
说着,他冷哼一声,松开了掐着陆雨的脖子的手,嫌弃的甩了甩。
说实话,安然居然毁出现在现场,实在是让他都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不仅如此,安然居然还拿到了那么多东西……
想必和尉迟万里脱不开关系,不过这也没什么事情,反正陆沉也打算以后再给安然揭秘……
“你们的那些罪责已经定了下来,你们最好一个都别跑,否则,尉迟家,龙国上下,是这绝对不会轻饶你们的。”
陆沉轻笑着,看着僵化在原地的所有人,接着道:“既然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那我就告诉你们,不仅是李雪柔,你们亲爱的弟弟,他也一直再给你们下毒,只是你们一个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选择相信,可悲,真是可悲!但是这都是你们的报应!你们这是活该!哈哈哈!”
陆沉笑了起来,和这些人再多说什么也没有什么意思,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已经在医院下集结的几辆六扇门的专车:“陆家,呵……再也不见!”
…………
这一场闹剧,终于是在孟远山的主持以及在国赛的背景下被压下了很多。
所带来的结果,自然就是李雪柔那边等待发落,陆家被全部抄家,而陆海则是被送到了尉迟家那边审问。
东窗事发,陆海的王者联盟自然也是直接被企鹅抛弃在一边,奈何这一个版权都是从陆海哪里买过来的,只能先留在一变,准备以后再决定去处。
而那些投资商也纷纷撤资选择去投资崩坏系列,毕竟这一次国赛本来是两家独大,现在一家已经直接倒下了,便只能选择另一家。
这无论是对于陆沉还是尉迟万里,亦或者是楚亦尘楚家,都是皆大欢喜的一个事情,那些投资者以及选手很快就把这个事情丢到了脑后,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投资,投资,再投资!
这一次,楚亦尘直接拿到了一千多亿的投资,可以说整个崩坏系列的流动资金都已经有了着落。
夜很黑,这一次轰轰烈烈的国赛,带着这些稀稀落落的事情,终于是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的细纱,夜风吹过,带着那些未曾消散的灰烬,随风而去,再也找不到了踪影。
“安然?你还没走?怎么跑到天台来了?”
尉迟万里处理完了那些事情,因为自己手上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自己的事情,去归还了那防止突发状况的手枪,又一次来到了国赛开展所在的大楼,看着人去楼空有些感慨,不过一时心血来潮来到了顶楼,却没有想到遇到了自己想不到、也是想见的一个人。
“怎么?这一栋楼是你家的啊?我还不能上来?”
安然的声音似乎依旧带着很细微的一些哭腔,尉迟万里说话的时候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回头看清了来人,手在脸上擦了一下,语气似乎有些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