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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白策买来事后药。
柳寒烟把药放在包里,表示晚些时候再吃。
白策提醒她别忘了,二人下楼。
来到车边,柳寒烟这才注意到车牌,不但是燕京牌照,还是顺子号,认为是白策借的,说道:“你怎么不买一辆?”
“我爸往我卡里转了两千万呢,我送你一辆吧?”
白策轻轻摇头:“这车是我的,不用买!”
柳寒烟瞬间瞪大美眸,这种车牌号花钱都买不到,半信半疑:“不像新车?”
“嗯,是别人送的!”白策解释道:“经过特殊改装,具有防弹功能!”
送的?古家和季家都搞不到这样的车牌,看来白策结识到了不起的大人物。
她故意撅起小嘴,“莫不是哪个女富婆送你的吧?”
“想什么呢?”白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瑶鼻,“是我义父送的见面礼!”
他义父来头不小,白策不说,她没有往下问。
就在她愣神之际,已被白策抱起,放进后排座。
“以……以后别这样了,会让别人看见的!”
女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腻歪在男人怀里。
白策扭头,看着柳寒烟,郑重道:“怕什么,你是我的女人!”
柳寒烟轻咬嘴唇,“谁……谁是你女人,别以为做了那种事,我就是你的了……”
只是没等她说完,白策已捧住她的头,又啃了一阵。
送到学校大门口,柳寒烟瞪白策一眼,“以后不许咬我!”
说完,红着脸快步进校。
“你是柳寒烟吧?”
柳寒烟没有留意,迎面走来一个女生,见过但不知道名字,点头道:“是我。”
女生不是别人,正是梦知意,由于目睹她和白策一起离校,故意在这儿堵她。
发现柳寒烟走路怪异,而且脖子上不但有齿印,还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吸的。
因此,认为是白策的杰作。
“你跟白策什么关系?”
柳寒烟不由打量对方,莫非暗恋白策,说道:“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从你脖子上的痕迹来看,他亲你了!”梦知意心里挺高兴的,两人最好发生了关系,一旦拿到证据,季南溪才会对白策死心。
“不关你的事!”
不知道是何居心,柳寒烟不再搭理,绕过梦知意离开。
看着柳寒烟的背影,梦知意拨出一个号码,“溪溪,柳寒烟回校了,我刚巧碰见她,脖子上都是亲过的痕迹!”
“她跟白策的关系可不一般!当然,也未必是白策所为。”
嘎吱,另一边,正在开车的季南溪,下意识踩下急刹,差点遭到后面车辆追尾。
她把车停靠路边,紧紧握着手机,难道他们两个已经……,不敢往下想,怪不得最近白策对她爱答不理。
为什么这样?
难道就因为我跟林卓喝交杯酒,他就选择柳寒烟?如果因这事移情别恋,不值得我喜欢。
知意为何知道那么清楚?又在挑拨离间吗?
她看了眼梦知意发来的照片,白策有时间去找柳寒烟,却不找她。
沉吟片刻,给柳寒烟打去电话,“寒烟,自从你来上学,我们还没见过面,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不行啊,军训马上要开始了!改个时间吧。”
“没事,我去军训现场等你。”
生怕柳寒烟拒绝,季南溪挂断电话,驱车前往学校。
她在树荫下,等到柳寒烟中途休息。
看着柳寒烟走来,季南溪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的确有痕迹,心中不是滋味。
“寒烟,你的腿怎么了?要是不舒服,可以请假!”
柳寒烟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白策选择谁,是他的权利!自己一没偷,二没抢,是季南溪不知道珍惜白策罢了。
“不碍事,你不上课吗?”
“没有来看你重要!对了,这几天见白策没?”季南溪想知道柳寒烟会不会骗她。
“中午还跟他一起吃饭!”柳寒烟心道昨晚还跟他一张床呢。
季南溪神色一滞。
两人估计什么都发生了,而白策身边的女人应该是她,白策,你让我太失望了!我和林卓喝交杯酒,也是为了甩掉他啊。
唉,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心胸狭窄?
“你喜欢他吗?”
柳寒烟愣了下,“你说呢?”
嗡,季南溪眼前一黑,近乎昏厥,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已弄丢白策。
看着柳寒烟去训练,她无力地离开。
给白策发去信息,约他晚上见面。
“少爷,你开谁的车?车牌也太牛了!”
见店门口停下一辆黑色豪华轿车,以为来了大客户,没想到是白策,柳月好奇。
“我的车!”白策没过多解释。
柳月眨了眨眼,绕车转了一圈,少爷越来越厉害。
办公室,白策收到季南溪的信息,约他见面,估计梦知意又告密了。
此时,医院门口停着一辆车,厉力锋依着车头,手中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他望着住院楼方向,在白赐进厉家之前,必须干掉他。
突然,一辆面包车停在他身边,从车里冲下来几个蒙面男子,手里都是棍球棒,二话不说,将他打晕,拖进面包车里扬长而去。
由于事发突然,而且时间太短暂,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不但结束了,就连面包车也已不见踪迹。
待厉力锋醒来时,发现在一条船上。
天色已经暗下来,他浑身疼痛,想抬胳膊,居然抬不起来,而且双腿也不听使唤,这才知道双臂双腿都被打断了。
船上站着几个蒙面男子,厉力锋颤抖着声音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对我下毒手?”
“你不该羞辱白少!今天把你沉尸江中!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白少?他立即想到是白策,咬牙道:“是白策吗,我想见他!”
几人面面相觑,一名男子冷声道:“我们不认识白策!”
厉力锋恍然大悟,“是白赐?”
“知道也晚了!”
随后,厉力锋被胶带缠住口鼻,身上又系了一块几十斤重的石头,直接把人丢下江中。
十几分钟后,小船才离开。
病房里,白赐正在玩手机,楚玉莲走了进来。
“阿赐,事已办成!眼角膜也有了,没人再阻止你回厉家!”
“解决了?”白赐自是明白怎么回事,但心中忐忑不安,万一计划失败,他母亲有危险。
楚玉莲颔首:“人已彻底从世界上消失!”
“厉家会不会怀疑是我干的?”白赐忧心道。
“哼,知道又怎样?厉家还靠你传宗接代,再者,出了事我兜着!不会牵扯到你。”
楚玉莲继续说道:“谁敢怀疑,一不做二不休,让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