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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略到白策狠厉,中年男人面露恐惧之色。
要是不说,大腿必定被踩断,“我……我说……”
就在这时,一行人挤了进来。
最前面是轮椅,上面坐着一个人,正是巩元魁,身后是巩廷皓及几名保镖。
“白老板,我小叔前来给你道歉!”巩廷皓看向中年男子,不禁皱起眉头。
“那不是巩元魁吗?上次被自己保镖打了,看来挺严重!”
有人认出巩元魁,“还戴着尿袋和血袋,不会是生活不能自理了吧?”
“看他的脸色,跟死人差不多,应该做过手术!”
……
议论声不绝于耳,都是嘲讽巩元魁的。
巩元魁面无血色,瞟了中年男人一眼,说道:“白老板,我已受到惩罚,全身多处骨折,脾也破裂!”
“我不该怀疑你!请接受我真诚的道歉!”
几名保镖却有意无意地将白策与中年男人隔开。
巩廷皓也说道:“今天带我小叔来,特意向你道歉,只要你解气,随你处置!”
白策弯腰捡起飞刀,“那就废掉右臂吧。”
“巩老板,你来帮巩元魁!在他胳膊上捅两个血窟窿,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巩廷皓像是有思想准备,接过飞刀,“小叔,你忍一下!”
“没关系,来吧。”巩元魁眼角抽搐,“白老板,希望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白策点头:“嗯,包括你在锦城做的事,不再追究!”
“开始吧!不过,血不要流到地上!最好找东西接住。”
“欺人太甚……”不等巩元魁说完,右前臂被飞刀划伤。
众人惊呼,还真下得了手。
噗,紧接着,巩廷皓又刺了一刀,毕竟在阳国人身上练过,手法娴熟。
两处刀口,鲜血狂涌,巩廷皓急忙拿出纱布缠住。
因为疼痛,巩元魁满头大汗,五官扭曲。
“白老板,你和我小叔之间的恩怨两清!我送他去医院!”
够狠,白策警告道:“先别急着走,陪我一起审问闹事者……”
嗯?中年男人已不见踪迹。
这才意识到上当,刚才精力都在巩元魁身上,而且被他的保镖挡住视线。
来得那么及时,而且帮忙逃跑,看来中年男子是巩廷皓叔侄的人。
损失那么多钱,白策自是不会善罢甘休。
“审问谁?”巩廷皓一脸迷茫。
“跑了!你们走吧。”白策面无表情,将手放进口袋。
巩廷皓嘴角勾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推着巩元魁走了。
众人散去,柳月,阿彩及方善仁才发现,中年男人消失不见。
柳月急得直跺脚,“少爷,让那人跑了!损失那么多咋办呀!”
“是啊,注意力被分散了!”阿彩也自责。
方善仁眉头紧锁,“眼看就要交代,可惜了!”
白策不以为然,“放心吧,跑不掉!去收拾一下吧。”
随后,在没人注意情况下,一根红绳系着几根头发,朝前飘去。
头发是中年男人的,白策事先从他头上扯下的,目的防止逃跑。
两条手臂断了,第一时间应该去医院!
半个多小时后,正如白策所料,追踪到几公里外的一家医院。
追到检查室门前,正在等待做CT,当看到白策,他急忙低下头,以为白策没发现他。
然而,白策快步走了过来。
“还想逃吗?”
中年男人骇然地抬起头,有气无力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白策本想说自己会追踪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是巩廷皓告诉我的!”
“居然出卖我,真他妈不是东西!”中年男人怒骂。
还真是巩廷皓的人,这小子比巩元魁狡猾!
“如实交代,不耽误你治疗,否则,我能让你当众撞墙自杀!”
巩廷皓,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中年男人心一横,“我叫姜平,是巩家的供奉,此行是为了除掉你!没想到你太强大!”
白策有点不信,“你的目标是我,为何去古玩店闹事?”
“依巩元魁的话讲,抹黑!让外界知道你们店里都是残次品!欺诈消费者,另外,我临场发挥,打砸柜台,原以为就算打不过你,也能逃跑!是我低估了你的实力!”
虽然真相大白,白策仍有不解的地方,“巩廷皓和巩元魁难道不担心你任务失败后供出他们?”
“有预案,他们有办法助我逃走!万一宰了你,至少给我一千万,再送我出国!”
“所以,为了钱,你动了杀心?”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我低估了你!”
从白策身上散发出浓郁的杀气,这种人对自己有威胁,不能留下。
在白策离开后,轮到姜平检查,走进CT室,趁人不注意,扯断电源含在嘴里自杀。
这可把医生吓坏了,没能抢救过来,最终触电身亡。
第一个得知姜平死亡消息的是巩廷皓,立即赶到现场,了解情况后,不相信姜平会自杀,因没有安装监控,在姜平死前见过谁,查不出来。
巩廷皓做贼心虚,不敢让警方介入,当即动用关系,把姜平的死压了下去。
但巩廷皓忐忑不安,觉得姜平的死没那么简单!于是调取了门诊大楼的进出监控,意外地发现白策的身影。
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一颗心坠入冰窟,姜平有没有供出他?
白策是如何追到这儿的?又是如何找到姜平的?难不成能掐会算?
如果白策知道他们叔侄是幕后主使,那么,会对他们下手。
嘶!要不要赶紧撤离燕京?
后悔不迭,不该听小叔的,白策那么邪乎!想杀他谈何容易?这下完蛋了。
巩元魁的刀口缝合好,刚出手术室,得知姜平的死讯,面如死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尤其听说白策有可能在姜平死之见过他。
“廷皓,快给我办理出院手续!再联系个小诊所。”
说白了,他也怕死。
“小叔,我觉得燕京不安全,咱们离开吧!”巩廷皓早已吓破胆,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去。
“怂了?有阳国商会保护,怕什么?”巩元魁瞪侄子一眼,“你最好给白策打个电话,试探他的口风!”
思考片刻,巩廷皓颤抖着拨通白策的手机。
此时,白策正在更换柜台,看到来电显示,当即按下接听键。
“白老板,听说有人去你店里闹事!人抓到没?我在燕京有些人脉,要不要协助你?”
“你有这好心?”白策不禁冷笑,想套他的话,那就将计就计。
“我们是朋友,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再者,你可能怀疑跟我有关,我也是自证清白!”
“那人叫姜平,他已交代,说是巩先生让他干的,至于巩先生是谁?可惜还没问出来,让他逃了!我在想是不是你们叔侄?”
巩廷皓吓得手机差点掉地上,使劲咽了口吐沫,姜平死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