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立即行动,毕竟四只妖王就在不远处,她一人逃跑绝对没有机会,想要逃也必须得要想办法联合其他人才有可能。
只是进入东海便是这群妖族的地盘了,若不尽快自救,她必定是要被杀死的。为此,她必须动作要快,要想办法解开所有人的束缚。
毫不客气的说,在场近二十人,每个人都有越阶的战斗力,但这二十多人之中也只有包括沈妙芊在内的数位金丹九层勉强能在这些元婴勉强勉强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想要逃走,必须将这些金丹九层放出来,如此才可能混水摸鱼。
她先是悄悄试探,稍微动用了一丝灵力,查探他人是否会察觉到她的异样。在确定安全后,她选择想办法先悄无声息的将筑基期的两个修士解开来。
之所以不选择强者,是因为金丹后期的强者缚灵索等阶更高一些
而以她对水行术法的造诣或许可以不动声色的解开筑基期身上的的缚灵索,这样就算计划失败,自己拥有灵力也可以下次再进行尝试。
而这些筑基最弱没有独自逃生的能力,必然是要寻求他们明御宗师兄师姐的帮助。
这周围的鲛人一族拢共不过八人,虽然各个金丹。但他们所绑架的都是明御宗金丹之中的佼佼者。
这些人鲛人是拦不住,到时候场面混乱,虽然会惊动元婴,但接近二十个人,而且各个能力都不弱,或许就会有人趁乱逃生。至于是否有她,那便只能说看运气了。
当然,若是那筑基没有按她的想法行动,到时也可以选择自己动手,只不过动用灵力太多,必然会有风险。
想到此处,田思怡开始将那两个筑基后期修士的绳索断掉。此时她紧紧的盯着他人,生怕自己的行为被人发现。
事实上,她在以水刃切割筑基绳索时就有鲛人回头看了一眼,只是田思怡虽是人族,但对于水灵力的亲和度远远强过他们,所以鲛人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并未发现异常。
而正如田思怡所预料的那般,人性使然,谁也不会依靠运气决定自己的生死,那两个筑基突然发现自己的绳索被切断虽然惊讶却并未失态。
而是伪装自己,慢慢的靠近自己的师兄弟,大家都知道只依靠自己绝对没办法逃掉,只能凭借混乱才能逃生。
虽说这缚灵绳索是金丹法宝,寻常筑基绝对不可能有办法逃跑,但他们本身也是可以越阶的存在,对付一个无人操纵,只是一开始设定好的法宝自然没有问题。
明御宗的两个筑基立即暴起,趁着鲛人不注意时破坏自己宗门师兄的缚灵索,只是他们二人本就是筑基,面对这金丹期的法宝,纵使是有能力破开,却也没办法不闹出动静来。
不过他们第一个选择解开封印的便是他们风属性天灵根的师叔章巽。
章巽不愧是金丹九层的顶尖修士,一道狂风便立即击退发现异样的鲛人,而后快速以风刃救助明御宗的修士。
就在他做完这些的瞬间,几大元婴已然发现了他们的动作,从车辇之中出来,章巽反应倒是快速,选择一个方向而后逃离。
其他明御宗的师兄弟反应也是不慢,快速便往一处方向逃去。
眼见十多位金丹四散而逃,四位元婴却是恼怒。只是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而是快速的将这些金丹追回来才是!
他们让这些鲛人看住沈妙芊二人,而后自己快速去追赶这些金丹。
八位鲛人守在原地,这些逃走的明御宗天才除却那两个筑基他们还能够对抗,其他人他们都没有一战之力。
而那两个筑基,在第一时间就被元婴妖王擒住然后丢了回去。
田思怡眼见这些元婴妖王四散去追,此时却是觉得真是天助。
她本想着让明御宗的修士出头,这样若是失败,她也不用承担失败的风险,却没想到明御宗的修士竟然这般不讲情义,没有打算救她和沈妙芊。
如此一来她和沈妙芊便被剩下了,妖王却去追其他金丹了,短时间内必然不会回来。而这八只鲛人她并不放在眼里,莫说八个,便是十个,她也能应付的来!
田思怡眼看几个妖王走远,立即解开自己的绳索,而后将沈妙芊的绳索解开。
此刻重新被抓回去的明御宗弟子却是明白过来,知道自己的缚灵索如何断的了。
只见田思怡与沈妙芊解开缚灵索后,直接将几个鲛人打退,便打算离开,而那两个明御宗的弟子此时却是大喊,“救救我们。”
田思怡见到二人求救,却是有些不愿意搭理,要知道明御宗救人的时候可没有想过她们二人。
只是她正准备离开,却看见沈妙芊已然动手将缚灵索解开了。而几个鲛人想要阻拦她们,却哪里是沈妙芊的对手。
沈妙芊救了那两个筑基期,此刻十位鲛人却已然将几人围住。
田思怡说道,“你们不会以为人数多便可以拦得住我们吧?”
沈妙芊却是直接动手,谁也不知道那元婴妖王什么时候会回来,还是尽快的好。
沈妙芊本身也有水灵根,虽不如田思怡一般特殊,但在这东海却也算得上如鱼得水。
她以水行术法快速近身,而后直接以虚空龙吟打算快速击杀几人。
而这些鲛人最强也只有金丹中期,自然不可能是沈妙芊的对手。那被沈妙芊选中的鲛人更是金丹初期,被沈妙芊一击而杀。
其他几个鲛人也在龙吟声下出现了短暂的失神,这并非龙吟本身的威力,而是其血脉深处对于龙族的畏惧。
沈妙芊和田思怡也没有继续停留,快速离开,至于明御宗的两名筑基虽然有心想要跟着沈妙芊等人,却是根本追不上。
在二人逃出了一段距离之后,二人便放下心来。
她们一个亲近水灵力,在水中潜藏,哪怕是元婴也没办法察觉出来,一个本身就具有隐匿天赋,所以只要不是在他人眼皮底下转悠,根本不可能被神识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