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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再度开启,大家翘首以盼望去之时,只见整个朝鲜国欢声笑语张灯结彩。
在朝鲜国的国都当中,大家十分的高兴欢快,更是个个庆祝,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朝鲜国的民众很高兴,大明愿意当他们的父亲之国,这让包括国王在内的所有人都非常非常的高兴。
他们觉得若是能够成为大明的儿子,那必然好处无穷,在他们看来大明是天上之国,高不可攀。
这就好像是他们这个年月的神他们已然开始给那个未曾见面的大明皇帝立下一些雕像。
更绝的是就连这个于谦都有雕像。
看着雕像的时候于谦很是无语呀,这雕像确实是自己的模样,但说实话他是来出使朝鲜的。
这朝鲜人给他立下雕像,要是放在古时候,自己似乎有阴谋作乱不受控制的嫌疑。
可是当皇上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却要求这个于谦不要乱说话,朝鲜人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乎就出现了眼前这一幕,朝鲜人甚至把于谦当做是自己的亲人,不少人见了他的面就叫一声大哥。
甚至还有一群年轻人上来就叫他爷爷。
于谦今年也只有25岁,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得了这么多人的帮助,敬畏。
可这当爷爷也是有点过了,哪怕是封建时代当中成亲较早,生儿育女的时间大大提前,也断然不可能有这种待遇。
于谦现在有些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而那个朝鲜国王再度到来,脸上总是笑呵呵,这个人也总是笑眯眯。
“原来是大哥在此啊,走最新的雕像已经做好了,这一次还专门记录了大明使臣来到这里的整个过程以及其中的一些信息,大明作为我族的。”
朝鲜国王拉着于谦的手,又把他引到了旁边的一处城墙附近城墙之上。
都是刚刚雕刻出来的图画描绘的就是于谦来到朝鲜的整个过程。
先是在海上行进,到了之后又受到了朝鲜国王的重视和招待。
在那图画当中,朝鲜国王甚至毫不吝啬的把自己跪下来的场景都描绘其中。
这可真是够尊敬的,看的于谦都有些不自在,然后后面一幅画就是说两个国家结成父子关系,永结同心。
旁边还专门配了一些中原文字。
说是自此之后,大明和朝鲜就已经成为父子治国,历代君主都要认大明朝当朝的天子,为自己的父亲,乃至更高一本儿。
万一这大明朝的天子死的早一些,或者说这个朝鲜国王死的勤一些,辈分肯定会乱。
但是底线就是无论大明朝上来的皇帝是几岁的都要尊称新上来的皇帝最少是一声父亲。
按照上面所说,都已经把于谦看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看这些人,更不知道眼前这点事他怎么理解。
人可以不要脸,但是不能这么不要脸。
而且现在是整个朝鲜地区的所有国民不要脸,虽然知道这个朝鲜国并非是善男信女,看着做的事儿也是太神了点。
于谦看的脸上发热那一瞬间都慌了,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个木头吗?
“怎么样啊兄长?这是我专门命人给咱们雕刻出来的,我知道在早之前这里的一些民众与大明之间的关系不够和谐,如果您说一声,我把那些人的后代都抓出来,全都砍了头,要不然就给大明送去当奴隶。”
于谦听到这话,连忙摇头。
“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干了,毕竟这大明朝以宽仁,宽怀治国皇上陛下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可是千万不要乱想,我们都是一心一意为了大明而战。”
“这与理不合过去之事总归是过去了,之前你所说有一些人曾经伤害过大明,应该是更早的朝代当中那个叫做高句丽的国家,曾经和中原文明打了一场仗。”
“那都是过去之事,但如果能够把中原死者的那些骸骨送回去,也算是大功一件。”
听到这话,朝鲜国王表示连忙安排他立刻命人去找那些中原战士的埋骨之地。
这一次他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发动手底下,所有的力量就是希望把事情搞好,这样大明朝的人就能高兴,自己脸上也有。
光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只要大明的人高兴那自己就无所谓了。
反正都是听他们的话前去安排,大明示着天上国度国中之国,自己能够跟着他们,就已经相当不错。
这一次对方主动把一些骸骨请了出来,又命令更多的人在周围跳舞,祭奠亡魂,这个朝鲜国王还问用不用杀几个刁民用来进行血祭,于谦表示还是不要了。
于谦这般善良,其实也真是正常,凡是正常人都不觉得这个朝鲜国上下是如此魔怔。
尤其是这个国王,简直已经不太正常了,对大明可是非常忠诚无比上心,但这事情怎么看都好像不对劲,已经到了无法理解的境地。
这实在是卑微到了极致。
于谦是在这里一刻都不想呆着了,就感觉这里的人都好像脑子有毛病一样,他现在只求自己可以尽快离开。
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哪怕再多上一段时间对他来说都很是痛苦,就此离去的话可能就省去了不少市。
也难怪,于谦有这心思留在这儿,简直就是活受罪,都不知道那些人究竟在想什么,总之一个一个的就没有几个正常人。
于谦将这一切警告给自己的皇帝,他想问问什么时候自己可以返回眼前,这些人令自己招架不来。
朱椫听到这消息并没有让对方回来,而是静静等着,总之就是看戏一般。
他给这个于谦下了一道命令,从今天开始,这个于谦就已经成为了这大名驻扎在朝鲜国的外交官了。
这是外交部亲自任命一个所谓的外交官,就出现了对方的等级名号高低不谈,但却有着国家代表的力量。
于谦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也不知是该不该笑,总之他很无奈也很慌,自己更是一脸愁容,相当绝望。
他现在可没那个心思去想自己需不需要在这里成为一位什么绝顶的外交官,他只觉得很难受很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