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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抓住铁箱子的锁头,全力一捏,“咔嚓”一声,锁头就碎了。
紧张兮兮的将箱子打开,就看到里面满满的全是袁大头,有光绪银元、民国银币等,约有七八种,其中多数是银元。
刘蔚文看到居然是银币,微微有些失望,说:
“这东西不怎么值钱吧,银每克才几块钱。”
向北却明白这些银币的价值,他笑了笑:
“银元还是有一些收藏价值的。”
他挑了挑,从中找出一枚民国袁大头,看上去还比较新,说:
“这种银币,市场价大约在10万左右。”
刘蔚文大吃一惊:
“10万一个,这么多岂不是发财了?”
向北点头:“回头再细说吧,我还要下去,把其余五个宝箱钩上来。”
忙活了一夜,一直到凌晨三点,向北才钩起第二只箱子。
这只箱子较轻,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放的全是女人的饰品,有金镶珠的手镯,碧玺手串,金镶宝石花卉耳环,点翠凤型银簪,金钗、步摇等等,数量颇多。
其中还夹杂一些玉器。
刘蔚文大开眼界,喃喃道:
“原来那时候的女人,也有这么多漂亮首饰啊。”
向北看看时间,说:
“今天就到这里吧,剩下的几只箱子,有时间再捞。”
当下,向北把铁箱搬上车。
回到车里,清点箱中物品时,刘蔚文仿佛做梦一样,她问:“这些东西,一共价值多少钱?”
他对市场价并不太了解,当下将银元分门别类,仔细的清点了一番,写在单子全部记录。
至于那些女子饰品,他倒是兴趣不大,因为特殊能力观测,全部加起来也不值多少钱。
所有银元,都用红纸封着,共计三千两百五十七块。
看得出,当初那位沉宝箱的人家十分富足,三千多块大洋,足够普通人家消费几百年之用。
换算成现在的购买力,起码也有几千万。
而这些银元中,有民国开国纪念币,民国三年、九年、十年的袁大头,还有站洋币,光绪银币,而更多是其它年份的袁大头。
将所有银元清点完毕之后,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天光大亮。
刘蔚文一晚没睡,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向北便让她先睡一会。
上午六点多,向北开车,去镇上走走。
清水镇距离县城不太远大路两侧,可以看到饭店,超市等。
前方是红路灯,向北的车停下。
旁边不远处是卖早餐的小店,一群小镇青年正在嘻嘻哈哈的吃着早餐,发出放肆的笑声。
他们旁边,停着七八辆大排量的摩托车。
一名长头发,十七八岁的青年朝刘蔚文,吹了一个极响亮的口哨。
在乡下,刘蔚文可是美女,在当地很容易引人眼球。
向北斜了他们一眼,没搭理。
乡下十七八岁的孩子不好好读书,精力过剩,喜欢惹是生非。
“我怎么没听说,咱们这来什么大人物呢,这车,这车上的妞,啧啧啧。”
这时,绿灯亮了,向北哪会理他,直接驱车往前走。
车子行驶了一段,来到一片卖小吃的地方。
刘蔚文让他停下车子,说:
“这里的早餐不错,我们尝尝。”
她先下车,找到一个卖麻饼的摊子,连忙朝向北招招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那几个小镇青年居然追了上来,摩托车带着尘土,停在向北身后不远处。
长发青年骑着一辆二手的川崎650,他瞪着向北,大声问:“还真是有缘呢,又遇见了。”
刘蔚文秀眉微皱,回身冷冷道:
“小屁孩,滚一边去。”
“呦!说我们是小屁孩?”
长发青年怪笑一声,一个潇洒的下车动作。
“老子的小不小,你来摸摸就知道了。”
其余的青年都怪笑起来,刘蔚文脸色不好看。
她虽生在镇上,可这些人她并不认识。
向北脸色沉了一下,下车迎了上去,冷冷道:
“道歉!”
长发青年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
“倒欠?欠是什么东西,你倒一个我看看!”
说着,他的人已经向向北逼近,其余六人也下了车,形成包围之势。
向北知道,如果他不露一手,这群小镇青年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刘蔚文家人住在镇上,他不好真打伤人,于是咧嘴一笑,说:
“不道歉,你会很惨!”
说着,他身形一晃,长发青年就感觉眼前一花,小腹上微微一痛,立时就感觉双腿发软,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通过研究针经,加上给老妈扎针治疗,对于身体上的穴道有什么作用,烂熟于胸。
他只是用真气击打对方几个穴道,这长发青年立刻浑身瘫软,大小便失禁。
长发青年一脸吃惊,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向北冷冷道:“三个数,道歉。”
长发青年居然很硬气,他一脸狠戾,吼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向北见他不服气,就不再理他,转身去吃麻饼。
身后一名青年看到便宜,突然一拳打向他的后背。
向北头也不回,伸手一拂,出手的青年就感觉身子一麻,软在地上,症状和长发青年一样。
其他五个人大吃一惊,再也不敢靠近向北。
“我靠!”
长发青年破口大骂,可才骂一句,向北就回身在他胸口踢了一脚,他便不能说话了。
刘蔚文看的眼睛都直了,木讷的质问道:
“你居然会武?”
向北没有解释,针经上有治病的穴位,当然也有让人昏迷的穴位。
剩下几名青年立刻打电话,一边打,一边防备着向北对他们出手。
还别说,没过几分钟,就有两辆面包车停下,车上下来一群中年人。
为首一人连忙下车查看坐在地上的两人,可不管他怎么摆弄,长发青年两个都不能动弹。
“谁干的?”
这中年人身高一米八五,体格强壮,恶狠狠的问,同时目光扫视周围。
五人立刻一指向北:
“五叔,是他!”
被唤作五叔的中年人大步走来,一边走一边从腰后摸出一把斧子,冷声道:
“小子,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你就是他爹?”
向北不由分说,上前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中年人一屁股坐到地上,人已经蒙圈了。
周围人也都傻了,我靠,上来就动手啊!
过了半天,他才怒吼一声,跳起来要找向北拼命。
向北又一巴掌,第二次把他抽倒在地。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四十几的人了,做事还这么冲动?”
向北直摇头,然后看着脸色胀红的长发青年。
“子不教,父之过,我现在打你爹的脸,你感觉怎样?”
长发青年仍是不断发狠,可惜他嘴里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中年人又回过神来,却是不敢再动手了,他大吼一声道:
“给我剁了他!”
这些人,犹如亡命徒似的,操起随身的家伙就对向北下手。
向北冷笑,他身形展动,这些人还没近身,就感觉身上一麻,纷纷栽倒在地。
模样和长发青年一样,都是浑身软如泥,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