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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衡生气了,他扭头不看平宁郡主,平宁郡主气坏了。
平宁郡主厉声呵斥:“齐衡,我问你话呢。”
齐衡害怕了,他看了平宁郡主一眼飞快说道:“南阳郡郡君给我的糖。”
齐衡其实知道平宁郡主不喜欢荣飞燕,因为荣飞燕出身低,平宁郡主不止一次嫌弃过荣贵妃和荣飞燕是泥瓦匠的女儿。
平宁郡主看着手中精致的荷包,她皱起眉头不喜之意不言而喻。
平宁郡主:“衡儿,以后不许你跟南阳郡君玩。她一个泥瓦匠的女儿,你跟她玩,那是降低了身份,你明白吗?”
平宁郡主自持身份,看不起荣家也看不起荣家的女儿。
齐衡沉默不言,不说话。
齐衡这是无声抗议,但是平宁郡主压根不在意他的抗议,只觉得他这是默认了。
平宁郡主:“这糖我没收了。府里有的是点心和糖,你爱吃什么的都行,但是以后南阳郡君再给你东西,你不许要也不许吃。”
齐衡抬头看了平宁郡主一眼,然后他沉默不言,因为他知道,平宁郡主专断独裁惯了,他说什么也没有用。
回到齐国府之后,平宁郡主立即叫人去请大夫来了,先是让大夫给齐衡把脉检查身体。虽然大夫说了齐衡的身份没事,但平宁郡主还是执意让大夫将荷包连同糖仔细检查。
那些糖都被平宁郡主叫人碾碎了让大夫检查,荣飞燕给齐衡的糖,齐衡最终是一个也吃到。
齐衡红着眼看着被平宁郡主叫人毁了糖和荷包,他哭着跑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这事也惊动了齐衡的父亲齐国公。
待齐国公知事情始末,两人独处时齐国公对平宁郡主说道:“不就几颗糖吗。小孩子吃几颗而已,你这也太大惊小怪,小题大做了。 ”
平宁郡主:“我小题大做。这不是几颗糖的问题,而是几颗糖是别人给的。”
齐国公:“我觉得你还是太担心了。我们跟人家又没什么纠葛,人家犯不着故意来害我们。你这样就太小心过度了。”
平宁郡主:“可这个人是荣家的女儿,是糖那荣家的女儿给的。”
齐衡就是平宁郡主的逆鳞,她把齐衡当成了她的全部。只要涉及齐衡,平日里高贵傲慢高高在上的郡主也跟泼妇没两样了。
平宁郡主就种红楼里王夫人的感觉,觉得自己家儿子什么都好,一般女子配不上。
就如剧中,平宁郡主看不上荣贵妃的妹妹更看不上盛明兰看不上盛家的女儿。或许在平宁郡主心里,盛家的女儿就只配给齐衡提鞋。
齐国公:“荣家的女儿啦。人家荣家的女儿得罪你了。”
平宁郡主:“不过是个泥瓦匠,靠着裙带子关系得了爵位换了门第,这也改变不了他们是泥瓦匠出身。一个瓦泥匠的女儿,也配……”
齐国公一听平宁郡主越说越离谱,立即打断平宁郡主的话:“住口。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齐国公:“人家荣安伯又没得罪你。人家荣安伯府的女儿怎么啦?人家荣安伯的女儿现在是官家的贵妃娘娘,养官家唯一的儿子。难道你的儿子还能比官家尊贵不成?再说了衡儿还小呢。”
这事不着急,等小皇子长大了再说。再说了衡儿和南阳郡君都还小呢。齐国公是审时度势。
齐国公瞪平宁郡主。别看齐国公平时好脾气,几乎事事顺着平宁郡主,但涉及大事却是很坚定的。
平宁郡主原本就憋着一肚子气,又被齐国公这一怼,脑子给气懵了。
平宁郡主:“养着官家唯一的儿子又如何,那孩子还小,谁知道以后……呜……”平宁郡主被齐国公给捂了嘴了:“你不要命啦。你自己想死,不要连累我们齐国公府……”
齐国公放开平宁郡主甩袖走了,独留平宁郡主一人在屋时坐着。
平宁郡主越想是越气,觉得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南阳郡君……”
荣飞燕根本不知因为她的一包糖,让平宁郡主扯出了这么多。更不知因为一包糖,平宁郡主对她更加不喜,厌恶她。
荣飞燕没在宫里过夜,当天就出宫了。她得回去为三个哥哥去盛家读书的事做准备。
三个哥哥去上学第一天,荣飞燕一早亲自送三个哥哥去盛家。
巧的是,在盛家门口遇上同样送齐衡来上学的平宁郡主和齐衡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