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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娘子:“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能有徽柔这个女儿是我的福气。可徽柔当我的女儿,我却没能给她带来福气。”
苗娘子说着神情忧伤。
卫恕心听这话,她没马上接。听苗娘子这话,卫恕心觉得苗娘子接下来要说的就是她来凤鸣殿的目的了。苗娘子来凤鸣殿跟她说这些,那必是要所求。而且苗娘子特地提起福康公主,卫恕心她立即就猜到了苗娘子来找她极有可能是为了福康公主的婚事。可是福康公主的婚事,卫恕心她不想掺和。
苗娘子在宫里人的印象中,她是个温柔的人,多年来福康公主都是官家唯一存活的公主,官家对福康公主也是极宠爱,这也养得福康公主性子有些傲慢。不过卫恕心和福康公主没有交集,福康公主是什么性子她也不在意。
苗娘子:“淑妃娘子,你也喜欢徽柔这孩子是不是?”
苗娘子见卫恕心不接话,她忍不住直接就问。
卫恕心:“自然。福康公主是官家唯一的女儿,是我们安康唯一的姐姐。官家的孩子,我都喜欢。”
喜欢,那是骗鬼的话。官家的女儿,她敢说不喜欢吗?
她连福康公主都见过几回,几乎都没说过话;一个认识的陌生人而已,哪来的喜欢。难不成苗娘子还以为她是福康公主一见钟情不成。
卫恕心嘴上说着,心里却在吐槽。
苗娘子:“既然淑妃娘子你也喜欢徽柔,那想必寿和郡王也是喜欢徽柔的。淑妃娘子,你既然也喜欢徽柔,你必定会不愿意看到徽柔不幸福的,对不对?”
卫恕心:呵,果然是为福康公主来的。
卫恕心:“福康公主是官家唯一的女儿,是官家的掌上明珠,得官家福泽庇佑,得官家疼爱;公主怎么不幸福呢。苗娘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呢。”
苗娘子:“这女子若是不能嫁个好夫婿,不能嫁个好夫家,又何来的幸福呢。”
苗娘子情绪有些激动,听了卫恕心的话她突然大声反驳。说完似乎意思到自己不对了,苗娘子又语气温和下来说话,只是语气中掩不住她心内的焦急。
卫恕心看着苗娘子,对上卫恕心的眼睛,苗娘子一激灵,冷静下来。
苗娘子:“想必淑妃娘子你也知道了,徽柔九岁时官家将她定婚给了官家母家官家表弟李玮。那李玮不仅是庶子,其母杨氏更是身份卑贱粗鄙的贱籍贱妾。这李家为了肖想我的徽柔,将那贱氏杨妾扶正。这天底下,有哪个正经官宦人家会将贱籍奴婢出身的贱妾扶正的。这样的人家,简直毫无家风可言。”
“李玮不仅生母卑贱,这李玮他更是相貌丑陋,毫无气质,而且邋遢无状。不仅如此,他还无才能。若是官家提携母家,他这样的人,怕是连汴京的百姓都不如。便是寻常宦官人家,都不会将女儿嫁给李玮这样无才无能的丑陋之人。”
“我的徽柔可是公主啊,官家竟然为了抬举母家要将我徽柔给李玮这种人。徽柔也不喜欢李玮,甚至极是厌恶他。我一想到徽柔将来要嫁给李玮这样的人,我就心如刀绞啊。”
“淑妃娘子,你也是当娘的,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心情的,对不对?徽柔也不想嫁给李玮,淑妃娘子,求你帮帮徽柔吧。看在徽柔是寿和郡王唯一的姐姐的份上,帮帮我们徽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