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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恕心:“好啦好啦,旭儿也别说昀儿了。说吧,你们是过来陪阿娘用膳的,还是有什么事?”
英王:“我想阿娘了。阿娘,我是来陪你用膳的。哥哥肯定不是。”
英王说着还故意朝太子做鬼脸。太子瞪了英王一眼,英王不怕太子。兄弟俩感情好着呢。
卫恕心:“旭儿,你有什么事?”
太子:“阿娘,爹爹没跟你说过吗?”
卫恕心:“可是长杨的事?若是长杨的事,官家已经跟我说了,我不同意。”
太子:“为什么?阿娘,我很喜欢长杨表哥,你就让长杨给我当伴读吧。求阿娘你了。”
太子和英王在卫恕心这个阿娘面前可没有太子殿下和英王殿下的架子,私里跟卫恕心撒娇是经常有的事。
不过这一次卫恕心不为所动。
卫恕心:“不行。这事不行,没得商量。”
太子:“为什么不行?阿娘。”
卫恕心:“你身边的伴读都是官家为你精心的挑选的朝中王公大臣的嫡子嫡孙,长杨他虽我的外甥你的姨表兄;但他只是四品官员的庶子。他给你当伴读,是难于适应,难于在你身边立足的。”
太子:“阿娘,你是担心其他人会欺负表哥吗?阿娘,我会护着表哥的,你就放心吧。”
卫恕心:“你护着长杨,然后把其他人都得罪了吗?”
“王公大臣将嫡子嫡孙送进宫给你当伴读,这就代表着他们的态度。你真要为了长杨把那些王公大臣都得罪了吗?”
“长杨他只是四品官员的庶子,你若是强要他给你当伴读,那他一定会受委屈。你若是为了护着长杨,那必定会得罪其他伴读,近而得罪其他伴读身后王公大臣。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份,得罪王公大臣于你是非常不利的。还有那些王公大爷臣们,他们是一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盛家呢?小小盛家如何能经得起波浪。”
卫恕心:“旭儿,你是太子。在你成为太子的第一天,阿娘就跟你说过,你是太子你不能心所欲,你不能任着性子胡来。你还记得吗?”
卫恕心:“这件事,阿娘做个比方,你就好比是大象,长杨就好比是蚂蚁,得罪王公大臣这事就像一盆水。一盆水泼在大象身上都不能使大象全身湿透;可一盆水泼到在一只蚂蚁身上,蚂蚁就被水冲走,溺亡。如此,你可明白了?所以你不能任你胡来。”
“你好好想想。”
太子听了卫恕心的话,沉默了。卫恕心也不催他,让他自己思考。卫恕心摸着小儿子英王的脑袋跟他说话,关心他。
英王:“阿娘,一会我能吃水晶猪肘子吗?”英王和太子在吃食习惯倒是随了卫恕心和官家,都更喜欢吃肉。
不过和官家又不同,官家是喜欢吃肉,但只能少吃不能多食。英王和太子那是无肉不欢。喜欢吃肉再加上兄弟俩习武,身体健壮。太子不过才十岁,就已经跟官家差不多高了。官家子身子单纯消瘦,跟十岁的太子比起来,体格差远了。
虽然官家自己消瘦,看到身体健壮的儿子,官家那是高兴,开心不已。
卫恕心:“怎么?又想吃水晶肘子了?不是前两天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