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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茂则:“我便是奉了官家之命,安排人去接你们过来。接你们来此也是为了更好的安顿你们。官家的意思是将你们主仆安置在离皇宫较近的院子,也方面照顾你们。如此也算是不辜负怀慈大师的托付。”
“卫小娘子,张某所言皆是实话,并无欺骗小娘子之意。还望小娘子信茂则一回。”
张茂则看着卫恕心,是希望卫恕心能相信他说的话。
卫恕心当然是知道张茂则他没有说话。可卫恕心她不能以一个知情者的身份来处理这事。她毕竟是以一个不知情者的身份来处理这事,保持一个不知情者的谨慎态度,怀疑的态度。
卫恕心:“你说是你官家身边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官家的身边的人。”
卫恕心听了张茂则一番话之后,她问张茂则。可以听得出卫恕心的态度有软经的迹象。
张茂则听出来卫恕心的态度有软化的迹象了。
毕竟张茂则可是自小在宫里陪着官家一起长大的,他在宫里呆了几十年了。从小黄门走到今日内侍押班,最大的本事之一就察言观色,揣摩人心。
张茂则听了卫恕心的话,他忙说道:“有。这是我的出入皇宫的身份令牌,卫小娘子你可查看。”
卫恕心并没有立即接过看。
卫恕心看着张茂则说道:“你们必定是已经查过我信息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从扬州来的,而且刚到京城就去了相国寺。我对京中的事知道的并不多,更不何能知道宫里的事。你这令牌我更是不曾听过,更别说是见过了。我如何能辨别你手中的令牌是真是假。”
张茂则听卫恕心这话,脸色有些沉了。卫恕心看到了,她揣测张茂则的心思。揣测人心也是卫恕心最擅长的。
卫恕心看张茂则神色,心想这张茂则怕是误会她了。于是卫恕心解释道:“张先生,我并非是故意刁难你,只是女子的名声清白就是性命,我不得不小心谨慎。还望先生一见谅。对这令牌我实在是一无所知,还请先生解惑。”
卫恕心想着以后她是要进宫的,张茂则可是官家身边的人,若是她现在得罪了张茂则,那待她进宫之后,可会对她不利。卫恕心尽量斟酌着说话,尽量不得罪张茂则。
张茂则虽对卫恕心所言有些不高兴,开始还在想卫恕心是不是故意的。不过听卫恕心解释之后,他没生气。当然还是因为官家对卫恕心上心了,张茂则才会这么客气。
张茂则是内侍押班,在内官中是品级很高的内官,在汴京大多数人见了他,都要称呼一声张生先。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有脾气,张茂则自然也一样。若是对普通人,张茂则怕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张茂则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卫恕心实在是谨慎了。
不过也觉得卫恕心说的在理。毕竟一个外地人又如何知道京城的事,一个宫外人又如何知道这宫里的事。
张茂则耐着性子为卫恕心解释道:“这道令牌是宫中内侍才有的,是由内待省敕造的,除了宫中内侍之外,旁人都是不得擅持的,而否就是大罪。”
“这令牌不仅我有,李猛也有。李猛,将你的令牌拿出来。”张茂则跟那车夫说,原来那车夫叫李猛。
没想到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一壮事,竟然是内侍,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