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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踏出院门后,她心里明白青樱的用意了。
这一个月来青樱不理她,不叫她伺候,也没有再惩罚她刁难她。阿箬还以为青樱是已经放过她了。现在看来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青樱只是不想自己动手罢了。
现在青樱将她撵出来,想必是想借后院的女人之手来教训她。
只是让阿箬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之前青樱不放她出去,非要等到现在才放她出去。毕竟事情一发生的时候,是后院的女子最嫉妒最生气的时候,那时候让那些女人收拾她不是更好。
阿箬有些想不明白。
算了,暂时先不想了,等回来再琢磨。
不过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落到后院的女人手中。
阿箬打量四周,趁没有人看到她,她赶紧离开去花房搬菊去。
阿箬不知道的是,等她走了之后,就有人立即往一处院子去。
高格格高希月院中,一小太监匆忙进去禀报。
“主儿,青福晋院里的阿箬出来了。”
高希月:“哼,这个贱/婢,终于出来了。她去哪了?”
小太监:“奴才急着回来报信,没跟着,不过奴才的确她已经出来了。”
茉心:“主儿,她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一定会回去。”
高希月:“你说的不错。她出去了就一定会回来,那我就路上等她。我倒要看看这个阿箬是个什么狐媚子,敢趁着王爷醉酒勾/引王爷。”
“对了,其他人可知道了?”
小太监:“这个奴才不知。”
高希月:“那就赶紧叫她们都知道。”
小太监:“是。”
高希月:“茉心,我们走,去堵阿箬那个贱/婢。”
高希月带着茉心就匆忙出来。
这后院的女人都跟高希月一个想法。
明明是弘历醉酒强迫了阿箬,可这后院的女人却都认为是阿箬勾/引了醉酒的弘历。
她们不敢说弘历不对,不敢怨弘历,就只能怨阿箬。
就像青樱说的,弘历不能有错,那错的就只是阿箬。
阿箬根本不知道高希月出来堵她,她去花房跟花房管事要了两盆菊花。只说是宝亲王府的侧福晋要的菊花,花房那的管事立即就将两盆开得极好的菊花给了阿箬。
宝亲王已经是默认的储君,花房的奴才哪敢为难宝亲王府的女眷。
两盆菊花的重量可不小,阿箬花了些银子叫花房管事按排两个太监替她搬花。
青樱不让她带小太监过来帮忙,她也不会傻到自己将两盆菊花搬回去。
阿箬领着两个抱着菊花的太监回到乐善堂。乐善堂就是乾西二所,是弘历大婚后住的地方。弘历被封宝亲王之后,雍正就给弘历的居所赐名乐善堂。
进了乐善堂,阿箬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好容易看到青樱的院子了,阿箬领着两个太监匆勿往院子赶。
就在拐弯时,阿箬突然看到高希月站在那。
一见到高希月,阿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这宝亲王后院最嚣张的妾室就当是高希月莫属了。高希月虽是汉军旗镶黄旗包衣出生,但其父亲在前朝得雍正重用,是雍正的心腹重臣;所以高希月的身份也随其父而水涨船高。
若不是因为她是包衣出身,只怕她当上侧福晋了。虽然高希月没当上侧福晋,但却领着侧福晋的份例,和青樱几乎是平起平坐。
再加上她又得宠,在后院可谓是不可一世,嚣张跋扈不下当年的年贵妃。
就是青樱遇到高希月都避让。
看高希月的样子,怕是来堵她。高希月已经看到她,她是避无可避了。阿箬硬着头皮上前去。
高希月:“哟,这不青福晋院子里的阿箬吗?”
阿箬:“奴婢给高格格请安。”
阿箬蹲下给高希月行礼。
阿箬已经蹲下行完礼,没听到高希月叫起就听到茉心冲她呵斥:
茉心:“跪下。当奴婢的见到主儿,还不跪下行礼。”
阿箬是青樱的大丫鬟,按礼无需给高希月跪下行大礼。阿箬抬头看高希月,高希月站着居高临下看着阿箬,那眼神轻蔑神情讽刺。
茉心:“大胆,你敢直视主儿。还不跪下。”茉心突然伸手猛然将阿箬推倒扑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