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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亦瑶起身福礼,她说道:“皇上,臣妾不认得这个小安子,也不曾问他要过朱砂,臣妾甚至都不曾去过内务府。这一点皇上您可派人去查,内务府那么多人,总有人能证明臣妾不曾去过内务府。皇上,这小安子是在污蔑臣妾。”
孟亦瑶不慌不忙说道,她没做过的事,她半点都心虚。就算她做了什么,她不会心虚。
小安子:“瑾妃娘娘您是没去过内务府,是您身边的大宫去内务府找奴才找的朱砂。”
孟亦瑶:“是吗?”
皇后:“瑾妃,你严肃点。”皇后对孟亦瑶不经心的态度不满。她还想说什么,孟亦瑶就抢在她前面说道:
“皇后娘娘您稍安勿躁。”别着急着想给她定罪。
“皇上,这狗奴才污蔑臣妾,臣妾要自证清白还请皇上允许。”孟亦瑶要自证清白,皇帝当然不会阻拦。皇帝立即就允许了。
皇帝:“准。”
孟亦瑶:“那么请在场除了小安子之外,所有人都不许擅自说话,不许搞小动作。请皇上允许。”
太后:“瑾妃,你这是要干什么?”
太后不高兴了。
孟亦瑶:“臣妾这是要自证清白。您稍等。”
孟亦瑶朝皇帝行礼:“请皇上允许。”
皇帝:“准。”
孟亦遥:“小安子,你说是本宫身边的大宫女去找你要朱砂,那你告诉本宫,是本宫身边的哪个宫女去问你要的朱砂?你可认得那宫女?那宫女叫什么名字?”
孟亦瑶盯着小安子问,余光却盯向嘉贵人,她又抬眸看向一众嫔妃,看谁敢搞小动作。发现孟亦瑶在看她们,连嘉贵人都不敢搞小动作。孟亦瑶先请旨不让她们说话,就是防着她们捣乱或是提醒小安子。
小安子:“奴才,奴才……”
孟亦瑶:“小安子说呀。”
孟亦瑶盯着小安子,小安子抬头看孟亦瑶,两人眼睛一对,小安子眼神瞬间呆滞,随后恢复。
孟亦瑶:“本宫和皇上,太后和皇后都等着你说。你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那你就欺君。欺君乃是大罪。”
小安子:“奴才听到他们叫那宫女恬心姐姐,恬心就是瑾妃娘娘您身边的大宫女。”
小安子说话时看向站在孟亦瑶身后的秋云。
小安子:“就是她,就是瑾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恬心。”小安子指着向秋云说道。
孟亦瑶:“你过来让小安子好好认认。”
秋云走出来。
孟亦瑶再问小安子:“你确定就是恬心,就是她?”
小安子:“不错。就是她。”
孟亦瑶笑了。
孟亦瑶看着秋云说道:“来,你告诉皇上、太后和皇后,告诉小安子,你是谁?”
秋云:“奴婢是启祥宫大宫女秋云。”
孟亦瑶:“听清楚了吗?也是秋云,不是恬心。”
小安子:“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跟着瑾妃娘娘身边的是恬心没错,衣服都一样,怎么可能不是?”
小安子一慌露出破绽了。被孟亦瑶盯着,没几人能承受得住她的威压,更别说是小安子一个身份低贱的奴才了。
孟亦瑶:“衣服?你说衣服。什么衣服?”孟亦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秋云身上穿的衣服。小安子只认衣服不认人。
小安子不说话。孟亦瑶看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