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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富察氏的话,这下不仅是高希月急了就是青樱也着急了。
高希月着急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让茉心打阿箬完全是因为她嫉妒无事找茬,怕阿箬说出实情。其实高希月主仆的反应,不用阿箬说也不用两个小太监说,大家都看明白了。
至于青樱,完全是因为她自己做的事而心虚。
高希月焦急说道:“阿箬刚小产,正在做坐小月,让王爷去见阿箬,这多不吉利啊。”
金玉妍:“那就不进去,就在门口问就是。王爷您看如何?”
另一边阿箬哭了一会,惢心安慰她已经停下来了。
阿箬:“惢心,主儿呢?主儿可知道了?”
提到青樱,阿箬一脸愧疚的神情:“是我对不起主儿。”
惢心:“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个做什么。主儿就在正堂,王爷和嫡福晋都来了。这会正在问你小产的事呢。”
阿箬:“我没连累主儿吧?”
“不行,我去看看。”
阿箬说着就要起身,惢心赶紧按住她:“阿箬姐姐,你刚小产,身子还弱着呢,你别下床。”
阿箬:“我不要紧。我得去看看主儿。”
阿箬执意要下床,惢心说不劝只能服侍阿箬穿好衣服扶着阿箬出去。
到门口阿箬突然停下。
惢心:“阿箬姐姐,怎么啦?”
阿知拿出帕子带上,将脸遮起来了。
阿箬:“茉心扇巴掌,我的脸一定肿了。我得遮,明得吓着王爷和福晋。走吧,我们赶紧过去。”
正堂那,帮阿箬搬菊花的两个小太监已经被叫进正堂,富察氏正问着话。
两个太监不敢隐瞒就都说了,高希月还好,茉心已经昏过去了。
这时惢心扶着阿箬进来了。富察氏和弘历第一时间看到她。
富察氏:“阿箬你怎么来了?胡闹,你怎么能出来,你的身子不要。”
阿箬让惢心扶她到青樱身后跪下:“奴婢给王爷请安,给福晋请安。事情奴婢已经都知道。这是不怪主儿,主儿并不知道奴婢怀孕的事。这事连奴婢自己都不知道,主儿她怎么会知道。主儿和奴婢一样都没生养,不懂女子怀孕之事。还请王爷和福晋不要怪主儿。”
“还有这事奴婢也不怪高格格。是奴婢不对,奴婢不该行礼缓慢对高格格不敬,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自己不知道自己怀孕,没想到只是挨了茉心的巴掌就害得自己的孩子没了。”
“这都是奴婢的错,请王爷福晋不要怪主儿和高格格。”
阿箬说着边哭边磕头。她替青樱和高希月求情是不得己,但阿箬可不想放过茉心。
若是换着别人,或许是哭着喊着说是青樱和高希月害了她的孩子,求弘历做主,但阿箬她不会。因为阿箬知道,这事最终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管是高希月还是青樱,弘历都不会惩罚的。因为高希月是重臣高斌之女,弘历还需要高斌的支持。青樱是弘历的心头好,弘历不舍得她受委屈。
所以这委屈只能阿箬自己受着。
因为她只是个奴婢出身的,因为她不像高希月有一个手握重权的父亲,也不像青樱那样是弘历的心头好;所以她没有资格也没资本敢闹。
与其哭喊逼弘历做主,让弘历不喜,与青樱和高希月结仇,最后落得什么都没有;还不如她自己出面将错揽下,至少能在弘历那留下识大体懂事的印像,得弘历怜惜。
至于青樱和高希月,她将错揽到自己身上,至少青樱和高希月会觉得愧疚,对她有愧。至少明面上是如此。如此,以后高希月和青樱至少明面上不能再针对她。毕竟她和她们中间可隔着一个孩子。
阿箬这话显然是合了弘历的意思,她一说完弘历就说道:“既然阿箬这么说了,这事也不怪青樱和希月,你们都起来吧。”
青樱和高希月:“是。谢王爷。”两人都起身坐下。
阿箬还跪着就听弘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