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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娴站起身,正好是面对着窗户,可以看到楼下对面自家的美人妆铺子;所以这会赵安娴看到有人正在拍她家铺子的门。看拍门人的打扮应该是仆丁。
是谁家仆丁来拍她的门。她做的女人的生意,从不接受男顾客。她都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生意了,从没有男顾客找上门来买胭脂水粉。这会带着仆丁来拍门,该不会是找茬的吧。
赵安娴心里怀疑。她看了定忠王一眼,心里突然生出个想法。
赵安娴绕过桌了朝窗户走去。
定忠王:“怎么啦?”
赵安娴:“楼下拍的是我铺子的门。我要看看到底是谁。”
赵安娴一时忘了自称民女,自称起我来。
赵安娴走到窗房前看,定忠王也起身转过身看。定忠王是背着窗户坐的。
赵安娴朝楼下看,没想到竟看到了熟人。
定忠王:“怎么?你认识他们?”
定忠王显然极擅察言观色,当即就猜出来了。
赵安娴:“年长的宁国府的贾珍,年纪小的那个是荣国的贾琏。”
贾琏和赵安妧年纪相仿,应该都是十二三岁。不过这贾琏一看就是已经失了元阳了,眉宇间带着纵欲过度的疲惫。和贾珍是如出一辙,果然不愧是贾家人 。
定忠王:“原来是他们。你怎么会知道他们?”
赵安娴:“我母亲二嫁尤家,贾珍的继室尤氏就是我继父与元配之女,是我继姐。我那继姐是尤家泼出去的水,连我继父病重她都不曾回娘家看望。继父逝世之后,尤氏也就回过去一回。继父三七之后,我们母女三人被尤氏一族赶出了尤家;自此我们与继姐尤氏的关系也断了。”
“尤氏出嫁后,归宁和奔丧,贾珍都曾去过尤家,我曾见过贾珍自然认得他。”
赵安娴扭头看向定忠王说道;“王爷,我,民女……”
赵安娴这时想起来,改自称民女。不想定忠王打断她的话说道:“你不必以民女自称了,就自称我吧。”
赵安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王爷。”
“王爷,这宁国府和荣国府的人在京中是极霸道的,看今天他们这架势怕是非要见我。我不知道他们要来做什么,但我不想下去见贾珍他们,不知王爷您可否让田侍卫帮个忙,下去将他们打发了。”
定忠王:“你想借本王的名义打发贾珍贾琏,保住你这铺子。”
赵安娴:“王爷英明,我就知道瞒不了王爷您。”
赵安娴就是这个意思。赵安娴是担心贾珍贾琏盯上她的铺子甚至盯上她手中的方子。这贾珍贾琏在京城里可没少做欺男震女之前,而荣国府和宁国府的下人在京城之外,更没少狐假虎威做抢人田良,欺男震女,放印子钱等人。
若是贾珍贾琏盯上了她的铺子和她的方子,到时若是她出面少不得会被贾珍认出来。若是被贾珍等人知道她们就在京中,到时只怕会生出不秒麻烦。赵安娴不怕麻烦但她讨厌麻烦,更不想和贾家人周旋。
赵安娴:“还请王爷帮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