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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以前妼晗虽任性,我说的话她虽然经常听不懂,但她是真心体贴我的。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妼晗她也变了。如今她只想着那皇后之位,每次我去宁华殿,她都是逼问我何时立她为后。她看到我,就只想着皇后的事,再也没像以前那样关心我了。”
官家说着一脸失望失落。卫恕心看得出,官家还是很在意张贵妃的。卫恕心在官家面前从不说张贵妃坏话,也从不说后宫其他娘子坏话,从不非议他人。
官家:“恕心,你可知道今日朝堂上大半的大臣都建议让朕立谁为后?”
卫恕心:“这臣妾如何知道?是谁呢?”
卫恕心也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朝堂上大半的大臣为其说话,要官家立其为后。
官家:“你定然想不到的。”
卫恕心:“官家你若是愿意,你告诉我,我就能知道了。”卫恕心笑着说,她那样像是对此事并不甚在意。
官家:‘你就不担心朕被逼得另立他人为后?’
卫恕心:“首先,我是相信官家你的,我所有都是官家你所赐,若真是有那么一天,那我也会接受。因为我不忍让官家你为难。”
“其次现在的官家你已经不是二十八年前的你,也不是十八年前的你了。臣妾相信官家你,现在的你谁也逼迫不了你。谁也不能让你妥协第三次。官家,你不会让臣妾失望的。臣妾相信你。”
二十八年前,官家被逼立郭氏为后;十八年前,官家被逼立曹氏为后。
事不过三,若是官家被人逼三次都立自己不喜欢的人为皇后;那只能说官家太窝囊了。若是结果是官家另立他人为后,那她就只能改变计划了。
官家伸手将卫恕心里到怀里,让卫恕心坐他腿上。
官家:“你如此信任我,我怎舍得让你失望。放心吧,不会有其他人。”
卫恕心:“嗯,我相信你。”
“那大臣们是建议你立谁为后呢?是要从宫外聘世家女吗?那些大臣们除了世家女,宫里的娘子他们怕是都看不上吧?”
官家:“有郭氏和曹氏两个先例,朕是绝不会再立世家女为后的。这话朕 当廷说过,他们不敢再劝朕娶世家女。如今他们改变注意了、大半朝臣都建议让朕立张贵妃为后。”
“以前朕想立张贵妃为后,他们不答应,如今朝中大半朝臣竟然都改变了主意。你说奇不奇怪?如今他们倒是意见统一了。”
官家第一次在跟卫恕心说话时不再叫张贵妃的名字妼晗,而直接叫张贵妃。看来官家是迁怒张贵妃了。
当皇帝的都是生性多疑,哪是官家这样性格柔软,优柔寡断的人,依旧不缺疑心。
卫恕心听出官家的意思了,官家这是认为张贵妃和朝中大臣勾结呢。当然张贵妃也的确是和朝中大臣勾结;不过这事不能由卫恕心来说出来。
卫恕心觉得官家若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还有可能会处置张贵妃。可张贵妃可曾经是官家的真爱,谁知道官家在处置张贵妃之后会不会后悔呢。若是官家后悔,那先发张贵妃的人在过后一定会被官家迁怒,甚至清算的。
所以这种事卫恕心是不会做的。这种事最好是官家他自己知道,自己查出来,自己决定处置张贵妃。不管以后如何,都与旁人无尤。
听完官家一番讽刺的话,卫恕心仔细琢磨一番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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