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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皇上,娘娘,香枣和石榴带来了,”
皇后:“你就是香枣?”
香枣:“回娘娘,奴婢是王常在身边的宫女香枣。”
皇后:“你说石榴谋害王常在,你可有证据?”
香枣:“一天夜里,奴婢给主儿守夜,半夜的时候奴婢突然惊醒,就看到一个人影蹲在主儿卧室里的炭盆前。当时奴婢被吓坏了,奴婢不敢出声,然后就见那人往主儿的炭盆里倒了什么东西。那人倒完之后还走到主儿床前看了一眼,主儿正熟睡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进了卧室。也正是因为那人走近,奴婢才看清了她竟然是石榴姐姐。”
“奴婢不敢出声,奴婢害怕被石榴姐姐知道奴婢看到她做后,她会杀了奴婢灭口。直到石榴姐姐出去之后,奴婢就立即去那炭盆那查看,可炭盆里什么都没有。奴婢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再加上奴婢怕惹石榴姐姐不悦,奴婢就不敢乱说。”
“直到今日主儿好好的却突然早产,奴婢才知道那天奴婢没有错,是石榴谋害了主儿。皇上,皇后娘娘,求您们替奴婢主儿做主啊。”
皇后:“石榴,香枣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谋害了王常在和皇嗣。”
石榴倒是不慌,她磕头后说道:“皇后娘娘明鉴,奴婢从主儿封官女子开始就在主儿身边伺候。奴婢和主儿原都是娴主儿身边的宫女,在主儿侍奉皇上之前,奴婢和主儿情同姐妹。后来主儿侍奉了皇上,奴婢也是尽心尽力服侍主儿。主儿也厚待奴婢,主儿怀了小阿哥,奴婢高兴还不来及呢,奴婢怎么会害主儿呢?”
“娘娘明鉴,香枣说的事奴婢没有做过,是香枣她诬蔑奴婢的。娘娘明鉴啊。”
哲妃:“有没有做过,去将王常在的炭盆拿来了,叫太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王常在一早发动生产,昨夜烧炭留下的灰,今早应该还没来得及倒吧。”
皇后看向皇帝说道:“皇上,还请皇上允许 让李玉和赵一泰一起去取王常在炭盆来。”
皇帝:“李玉,你和赵一泰一起去。”
李玉:“嗻。”
这时石榴脸上神情慌了,众人见她害怕惊慌,就知道她有问题。
很快李玉的赵一泰就将王常在屋里炭盆都拿了过来,皇后让太医检查。
太医检查之后,大惊失色。
皇后:“太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太医:“是朱砂。这炭盆边沿上有朱砂。”
皇后:“朱砂?怎么会朱砂?这朱砂可能害人?”
太医:“回皇后娘娘,朱砂遇热出水银,水银有毒啊。”
皇后:“那水银对孕妇胎儿可有害?”
太医:“水银之毒不仅能致死亦是致残。尤其是孕妇腹中胎儿娇弱,更容易受其害。”
皇后一听太医这话猛然扭头看皇帝,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侯常在和王常在生下的孩子。定是受为朱砂水银之毒所害致残的。
皇后扭头盯着石榴厉声斥问:“石榴,是你,是你将朱砂倒在王常在的炭盆里,谋害王常在是不是?”
“大胆石榴,你竟然谋害皇嗣谋害皇妃,你还不速速招来。你为什么谋害皇嗣谋害王常在?”
石榴:“奴婢没有。奴婢是被冤枉的。”
慧贵妃:“这胆大包天的奴才,死到临头你还嘴硬。皇后娘娘,既然她不招,那就叫人将她押出去慎刑司审问。让慎刑司将所有刑具都过一遍,看她说不说。”
石柳:“不,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突然跪着的石榴扑向娴妃,抱着娴妃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