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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榴竟然不慌,更让昭华怀疑。
石榴:“不是的。奴婢没有说谎。奴婢不是自己想要害王常在的,奴婢是被逼的。是娴妃娘逼奴婢的。奴婢没办法,奴婢不敢不听娴妃娘娘的话。”
昭华:“不,你说谎。你和王常在当初都是服侍娴妃娘娘的二等宫女,而王常在侍奉了皇上成了主儿,你却只能继续当宫女服侍王常在,所以你嫉妒王常在。是你,是你自己嫉妒王常在,所以谋害王常在,然后栽赃嫁祸娴妃娘娘。是不是?”
昭华斥问,石榴突然爬到皇后那去。
石榴:“皇后娘娘,奴婢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娴妃娘娘逼奴婢谋害王常在的,奴婢没有说谎。”
昭华:“不对,你说谎……”
皇后:“淑嫔,你给本宫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皇后呵斥昭华,然后皇后问石榴:“你说是娴妃逼迫你害人的,你可有证据?”
石榴:“奴婢有证据。朱砂是娴妃娘娘给奴婢的,奴婢屋里还有用剩下的朱砂。还有奴婢敢肯定,娴妃娘娘殿中也藏着朱砂。”
娴妃一听这话立即反驳。
娴妃:“臣妾没有。臣妾从未得过朱砂,又如何能用朱砂害人。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石榴诬蔑臣妾。”
想比石榴振振有词,娴妃的话显得苍白。
石榴:“皇后娘娘您若是不信,您可以派人去搜。奴婢将剩下的朱砂塞在奴婢床的缝隙里,至于娴妃娘娘将朱砂放哪里奴婢就不知道了。”
“皇后娘娘,奴婢没有说谎。事到如今,奴婢自知死罪难逃,但奴婢不愿真相掩埋,不愿意王常在和侯常在的两个小阿哥枉死,更不愿意看真凶逍遥法外,富贵荣华。奴婢恳求皇后娘娘搜查。奴婢受娴妃娘娘指使害死了王常在和侯常在的小阿哥,奴婢愿以死谢罪。”
石榴说完突然起身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皇后:“快拦住她。”
意识到石榴要做什么,皇后立即大喊。不过还是晚了,只听到嘭一声响,石榴已经撞到柱子了。
石榴撞得狠,头都撞裂了血染红了柱子也溅了一地,总之死得惨烈。
胆小的嫔妃吓得大叫。
皇后:“素练,过去看看。”
素练过去了一下:“娘娘,石榴已经去了。”
皇后看向皇帝:“皇上。”
涉及娴妃,皇后不敢擅自决定,自然要请示皇帝。
事到如今,可由不得皇帝说不了。
皇帝:“那就搜吧。”
“皇上。”娴妃抬头看皇帝,一脸不敢自己和受伤。
皇帝:“若是没有搜到,你自然就是清白的。”
皇帝也希望娴妃是清白的。
皇帝这么说,娴妃也法辩驳。
得了皇帝的允许,皇后立即吩咐人搜查翊坤宫正殿和石榴的房间。石榴的房间很小,而且石榴还明确地说了东西在哪里,所以石榴房间里的朱砂很快就被拿来了。
给太医检查之后确定是朱砂。
在太医检查是朱砂之后,所有人都看向娴妃。娴妃自己都震惊惊愕不已。娴妃扭头看惢心,惢心和她一样都是一脸惊愕。
昭华一副受打击的样子:“怎么会这样?”
很快搜查翊坤宫正殿的宫人,也在娴妃梳妆台下的暗阁里找到一盒朱砂。
这回可真是证确凿。
皇后:“娴妃,现在证据确凿,事到如今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