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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得了消息赶紧跑进去禀报。
侍女:“娘娘,梁娘子要生了。”
在睡梦中被叫醒,曹皇后心情不悦,不过听到侍女的说话,曹皇后登时清醒了。
曹皇后:“你说什么?”
侍女:“娘娘,福宁殿高班内侍来报信,说是梁娘子要生了,请你过去。”
曹皇后:“快,快扶我起来。”
曹皇后匆忙梳妆赶去福宁殿。
紫宸殿内,朔日大朝会,官家正在听大臣们奏报,一内侍到殿门口朝殿内探头探望,一脸焦急神色,反复多次,站在官家身边任守忠看见了。任守忠悄悄退到旁边绕从大臣们侧边出去。
任守忠:“什么事?”
内侍:“大人,梁娘子要生了。”
任守忠:“什么啊?我知道了。你先待着。”
任守忠赶紧悄悄进殿,回到銮台,凑近官家耳边告诉官家:“官家,梁娘子要生了。”
“什么!”官家腾一下站了起来。
然后官家朝众大臣们说道:“今日朝会暂时到这,稍后再继续。”
官家说完便走,相公们纷纷叫官家,官家去没有停,大步流星般急匆匆地离开。
“这是怎么啦?”
“莫不是内廷出事了?”
……
这时有一个内侍进来告诉众大臣:“是梁娘子要生了,官家赶去等小皇子降世。官家有旨,诸位大人可先行出宫,朝会延后再议。”
“梁娘子要生了?我记得梁娘子是暂住在福宁殿,是否?”
内侍:“是的。梁娘子就是在福宁殿,这会就是要生了。”
“既然是在福宁殿不是在内廷,不如我等同去待小皇子降生,如何?”
几位相公商量之后,决定同往。
官家从紫宸殿出来,急匆匆回福宁殿,因为走得太急还差点摔倒了,幸好内侍眼疾手快,扶住了官家。
官家比要洗漱梳妆的曹皇后先一步赶到福宁殿,福宁殿的宫人进进出出忙碌,官家却没听到梁素兮呼痛的声音,官家担心不已。
官家:“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声音?里面出了什么事?”
官家已经有过三个儿子八个女儿出生了,几乎个每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官家都有到场守着;所以那些娘子们生产时的惨叫声,官家是都听到过的。
这会没听到梁素兮的叫声,官家以为出事了,焦急担心不已。
王怀诚赶紧跑上前禀报:“官家,娘子她没事。娘子没叫是在憋着力气生产呢,怕叫泄也气脱了力气。”
官家:“是这样吗?”
杨太医:“是的官家。大声叫喊,的确是会消耗人的体力。梁娘子这般憋着不叫喊,是能节省体力。梁娘子聪慧。”
意识到梁素兮是个狠人,杨太医觉得卖梁素兮个好。这狠人可不能轻易得罪了。
官家听了杨太医话,终于是稍稍放心。这时福宁殿门口,匆忙赶到来的曹皇后遇上了一同过来的几位相公们,一同进了福宁殿。
曹皇后:“官家,臣妾来迟,还请官家恕罪。”
官家:“皇后请起……”
“娘子,用力,用力啊,已经看到头了,小皇子要出来了……”
此时产房内传出接生婆声音,紧接着一声响亮有力的哭声从产房里传出来。
官家:“生了,生了。”
官家激动不已。
曹皇后:“梁娘子这生的倒是快啊。”
不仅是曹皇后觉得生得快,几位刚到的相公们也觉得生得太快了。
曹皇后:“不是公主还是小皇子,快去问问。”
官家:“一定是小皇子。”官家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认定梁素兮生的一定是小皇子。
这时一个侍女从产房内出来禀报:“恭喜官家,恭喜娘娘,娘子平安生下一个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