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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让曼雪将布料拿远,远离疏影,搁到远处的桌上,安陵容起身过去看。
安陵容擅长调香,她的嗅觉极好,对香味极其敏感,所以才在布料过手时的瞬间就发现了对不劲。
安陵容让人将布料打开仔细检查,费了此时间,安陵容终于找出了布料中不对劲。
“曼雪,拿剪刀来了,将这匹布从这里剪开,这一匹从这里剪开。”
安陵容吩咐曼雪,曼雪赶紧拿来剪刀将布剪开。
“仪嫔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安陵容叫曼雪剪开布,欣贵人扶着疏影起身远远看着,见安陵容神情严肃的样子,两人不禁担心。
只见安陵容从剪开的地方抽线,抽了好些线之后,从布匹中扯出一根线来。她嗅了一下,然后捻开线,再嗅。
然后安陵容说道:“我果然没闻错,这是布中藏线,这些线有异香,是浸过药水的。这织布之人手艺极高,才能将这浸过药的线嵌在其他线中织成布而不让人发现。而且这异香极淡,非我擅长调香鼻子灵敏,寻常人是难以嗅出来,更难以发现的。”
欣贵人:“浸过药?仪嫔妹妹可能嗅出是什么药?”
安陵容:“我不懂药理,这药我没见过。不过被人想方设法藏到布中又送到永寿宫来给淑姐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欣贵人:“这么藏着掖着,能是什么好东西。我想定又是哪位使的阴毒手段。”
疏影气笑了:“真是好巧的法子,好毒的手段,亏她想得出来。这样的法子怕是除了她,也没人想得出来了。”
皇后。疏影心里恨极了。
欣贵人:“那还用说,肯定是害人的事做多了,这害人的法子也就多了。”
安陵容:“姐姐若想知道这线上是什么药,将这些线放在水泡着,等那药溶在水再请太医看,便能查出来。”
疏影:“就是查出来了也没有用,伤不到她。这些布匹是内务府送来的,就是查出来了,最后也不过是处置几个奴才罢了,伤不了她分毫。现在前朝后宫都是多事之秋,而且明日就是中秋了,若闹出去皇上定然会不喜。”
欣贵人:“我看她就是故意选择今天送来的。”
安陵容闻言点头,赞同欣贵人的话。
疏影:“她自是会算计。我不想闹出去是不想打草惊蛇。若是她知道我们发现了这布不对劲,必定又会便其他害人的法子手段;那就更是防不胜防了。我们不如就装做不知,让她以为自己的算计成功了,我们没发现。”
安陵容:“姐姐说的是。妹妹也觉得如此更好。”
疏影:“这事要多谢仪嫔妹妹。若不是仪嫔妹妹,我定然是发现不了这布中的脏东西的。若是将这布给小阿哥裁了小衣,那还不得害我的小阿哥。谢谢你仪嫔妹妹。”
安陵容:“姐姐不必客气。没有姐姐提携,就没有妹妹的今日。这些年来了,姐姐照顾妹妹良多,妹妹无以回报,能帮姐姐一回妹妹很高兴。”
她终于是有用处的。
欣贵人:“好了两位妹妹,我们是好姐妹,谢来谢去岂不是客气生疏。”
疏影:“欣姐姐说的是。”
三人都笑了。
次日中秋,皇帝设家宴,皇帝和皇后,后宫嫔妃以及皇帝的几位兄弟带家眷参加。太后娘娘称病没有出席。宴席是华妃操持的。华妃得宠又掌权,可谓是荣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