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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屋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夹着一排泄物的臭味以及腐败的味道。一进屋,卫恕心差喘不上气来了。这屋里太闷了,空气不流气,屋里面的空气给卫恕心的感觉像是都没氧气了。
卫恕心穿越这么多次,她至今都搞不明白,为什么古人会觉得人生病的时候应该闷在屋里不能通风呢。把病毒和人一起关屋里,这样能好吗?
卫恕心进屋之后,见跟在身后的卫修远要把门关上,卫恕心赶紧阻止。
卫恕心:“别关门,通一下风让空气流通一下,换一换房里的空气。”
正要关门的卫修远闻言有些惊讶,随后担心问道:“二姐,不关门风吹进来吹着爹爹,着了风邪,这样不好吧?”
卫恕心:“就是要开门通通风才好。我这两天看了一些医书,发现我们之前是做错了,踏入误区了。”
“大家都以为人生病了就得封闭门窗把病人闷在屋里,不让病人吹风,怕病人吹风加重病情。其实这偏面的,错误的。并不是所有病都不能吹风的。”
“而且你闻一下这屋里的味道,这以又闷又难闻的,我们好好的人闻着都觉得难觉得难受,更何况是生病的人。你说,是不是?”
卫修远仔细想了想,觉得卫恕心说的有理。
卫修远:“那二姐,我们该怎么办?”
卫恕心:“先喂爹爹吃药,然后我把房间收拾一下,你去倒温水来给爹爹擦拭一下身子,让爹爹舒坦一下。”
卫修远:“好。”
卫父病得不轻,都昏睡不醒了,整个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若是人还在喘息,都要以为躺在床上是枯尸了。正是因为卫父病重,家中已经无钱再给卫父治病了,长姐卫恕意才不得已卖身为妾。
姐弟俩一起喂卫父吃下药。
大夫给卫父开的药,卫恕心看过,就是一般的温补的药。就是那种没病吃了也不会得病,有病吃了也不会好的药。卫恕心没有给卫父把过脉,也不知道卫父得的什么病。而且因为卫恕心出来的时候卫修远已经将药放药罐里了,卫恕心看了只是药效一般的温补药;所以打算让卫父先喝着。等她给卫父把过脉,确定卫父得的什么病之后,再给卫父开方子抓药。
给卫父喂了药之后,卫恕心让卫修远给卫父擦身换了衣服,卫恕心将床上的铺盖被褥都全换了干净的,让屋里通风,把污浊的空气都让风吹出去。
卫恕心:“小远,你先去休息吧,爹爹这有我照顾。”
卫修远:“姐姐,这两天都是你照顾爹爹,你也累了。还是你去休息,我来守着爹爹 。”
卫恕心看着卫修远。之前卫恕意在时,都是卫恕意和卫恕心守着卫父。姐妹俩疼弟弟,不曾让他守夜。这两日又因为卫恕意要出嫁了,卫恕心不让卫恕意守夜,怕过了病气给卫恕意让盛家嫌弃。所以连着好几日都是卫恕心守着卫父。
也正是因为如此卫恕心才疲惫过度再加过度悲伤猝死了。
卫修远:“二姐,你相信我。我能行的。”
卫恕心:“那好吧,今晚就你守着爹爹,有事你就叫我。”
如今只剩她们姐弟俩照顾卫父,也的确是该让卫修远立起来了。
卫修远:“我知道了,二姐。”
卫恕心出去,没一会端着盆进来。
卫修远见了不解问:“二姐,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