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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公主:“不!”
福康公主刚说出一个字,她就愣住了;因为她又能发出声音的了。
福康公主:“我能说话了?!有声音了。”
福康公主先是一脸不敢置信,然后一脸兴奋。
福康公主拉着苗娘子高兴不已:“姐姐,我又能说话了。我又怎么说话了。”
苗娘子:“徽柔,你怎么啦?什么叫你又能说话,你不是一直都能说话吗?”
苗娘子被福康公主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福康公主:“不是的。刚才在宁和殿,我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玉芽一听这话,立即反驳:“公主,你这话不对吧。方才在宁和殿时,我也在殿中,你跟官家还有我家娘子说的话,我也听到了。你一直能说话的,官家都有听到能做证的,你怎么能说你在宁和殿时说不出话来这亲的话呢。你这不是在陷害我们娘子吗?”
玉芽是宁和殿的人,是梁素兮的心腹侍女,与梁素兮是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福康公主这话对梁素兮不利,就儿是冒犯福康公主,玉芽也要反驳。再说了,她可是将官家搬了出来,苗娘子就算是听她反驳福康公主,苗娘子不高兴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苗娘子:“玉芽,徽柔说错话了,你别在意思。淑妃娘子让你传的话,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玉芽:“苗娘子,我家娘子交代,让我跟你说,福康公主着了凉,你最好让宫人煮些姜汤给福康公主喝,驱驱寒气。”
苗娘子:“我知道了。我替徽柔多谢淑妃娘子关心。”
玉芽:“那我就告退了。”
玉芽离开。
苗娘子瞪着福康公主:“徽柔,你今天去宁和殿了。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你就去宁和殿呢。”
福康公主:“不是姐姐你让我去找鹤如的吗?我就去鹤如了。”
苗娘子:“你说谎。”
“我是让你去九公主不错,算了……”
苗娘子还想说,不过看到福康公主倔强又委屈的样子,她便就不斥责她了。
苗娘子:“你今天跑出去,你去宁和殿做什么?”
福康公主:“没做什么。我就是想去找鹤如玩。”
苗娘子看着福康公主,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苗娘子自己也清楚。知道她不会说,苗娘子也没再问。
苗娘子:“罢了,我也不问了。你先去换衣服吧。秋离,带公主下去换衣服。”
苗娘子让自己的侍女带福康公主下去换衣服,她却将福康公主的侍女果儿给留下了。然后苗娘子就问果儿福康公主从凤仪阁出去之后的事。
苗娘子问,果儿不敢瞒,就得都说了。
苗娘子知道事情始末之后,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苗娘子的脸色非常难看。
苗娘子:“我知道了。你回去服侍徽柔吧。不要让徽柔知道我问你的事。记住吗?”
果儿:“是。奴记住了。”
“徽柔这孩子……”苗娘子叹息,心里忐忑不安。
苗娘子自己也是过来人,她哪里不知道福康公主这般是怎么回事。又如何不知今天在宁和殿梁素兮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正是因为知道,苗娘子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