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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娴看到张牛氏,她脸上浮起有些局促不安的笑容上前说道:“请伯母安。”
此时的赵安娴完全不像之前跟小草说话时淡定的样子。现在她就是一副穷窘样。
注意到张牛氏在打量她,赵安娴故意装不小心,将被遮挡的裙摆上的补丁露出来让张牛氏看到。
她观察张牛氏,果然看到张牛氏盯着她裙摆上的那块补丁看看。张牛氏眼中闪过嫌弃。
不过张牛氏还是摆出一副可亲模样说道:“快起来。许久不见,你怎么来了?你们家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们可都还好?”
赵安娴:“自父亲去后,母亲很是伤心,一直还没走出来。姐姐一直照顾母亲,前日也累病了。我出来买药听说了张华哥哥病了。我回去跟母亲了,母亲特地交代让我过来看望张华哥哥。若不是母亲和姐姐都病着,母亲和姐姐就亲自来看望张华哥哥了。伯母,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望伯母莫要嫌弃。”
张牛氏看了一眼赵安娴递过的篮子,看了看篮子里的东西,面露嫌弃。张牛氏并没亲手接,而是让小草接过。
张牛氏的神情反应赵安娴都看在眼里。张牛氏的反应也在赵安娴的意料之中。因为赵安娴带来的压根就不是什么值钱的好东西。就是些寻常的吃食,不值几个钱。张家虽不算富裕,但这些东西张家人肯定是看不上的。
当然这些东西也是赵安娴故意带来的。
张牛氏:“你们现在住哪里呢?还在尤家吗?”
赵安娴:这是明知故问呢。
赵安娴:“自父亲去后,尤家以我们母女三人不是尤家人将我们给赶了出来。母亲用她的嫁妆租了个小院子,我们母女三人也有了容身之处。可是母亲久病,天天吃药,母亲的嫁妆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日子勉强过着,也是过得紧紧巴巴的。”
赵安娴愁眉苦脸地说。
张牛氏:“你母亲和姐姐如今病情如何?情况严不严重?你姐姐,病情重吗?”
张牛氏特地问赵安妧的情况。已经知道张牛氏去过白云寺的赵安娴心里明了。
赵安娴:“近两日姐姐又病着,又听闻张华哥哥也病了,母亲更是担心,病情都加重了。不过好在今天姐姐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大夫说了,再吃今天的药明天就好了。”
“伯母,我听说张华哥哥也病了好几天了。不知张华哥哥病情如何?可有好转?想来张华吉人自有天相,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母亲说了,希望姐姐和张华哥哥能尽早成婚。等姐姐嫁到张家,到时张华哥哥就是我姐夫了。以后我们两家人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还请伯母多多照顾。”
赵安娴说着说着,笑着说。像是为两家结亲高兴。
张牛氏脸色阴沉下,不知是因为听赵安娴说赵安妧病好心情不好,还是因为听赵安娴说要让赵安妧嫁过来心情不好。
赵安娴看到张牛氏的神情,她只当没看见。
张牛氏:“你姐姐离及笄还好几年呢,这婚事不着急。”
赵安娴:“母亲说了,女子也不是一定要等及笄才能出嫁。不瞒伯母您,我母亲久病,母亲的嫁妆都已经当完了,如今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此次来,是想找伯母您帮忙,希望伯母您能借我点钱,帮我们渡过难关。伯母您心善,求您帮帮我们吧。”
赵安娴说完,一脸期盼地看着张牛氏。
听赵安娴这话,张牛氏的脸色彻底变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和鄙夷。
张牛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