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让正宫早点售卖特效药想法。
张景近距离在女朋友额头上轻轻一吻问,“咱们儿子呢?”
“丁瑞带他出去玩,应该就在附近。”
张景起身离开椅子,“我去找他们,你注意劳逸结合,别太累。”
“嗯,”丁佳琪跟着站起来,“知道了。”
离开23号大厦,张景在脸书上联系到丁瑞,也就是自己的小舅子,一个染着金发的大男孩。
不到一百米。
张景在中豪坊商场三楼,一家咖啡馆门口找到丁瑞。
正好从身后五米,看见他用故意用奶瓶滋在路过漂亮女人身上。
马上一脸欠意表情上去道歉。
“对不起美女,”丁瑞染着金发,左耳戴耳钉,态度诚恳道,“我这里有湿巾。”
身着性感短裙的女人道谢一声,接过丁瑞递过来的湿巾,夸赞道:“你儿子很可爱。”
“这是我姐的儿子,”丁瑞马上接话,“我单身,能不能请你喝一杯咖啡?”
“不行,”性感美女道,“我男朋友去卫生间,他等会回来。”
“这样,”丁瑞右手扶着婴儿车,左手拿着手机,语气可惜道,“那算了。”
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一个全身肌肉疙瘩,眼睛白色特别多的黑人男子从另一个方向快速冲上来。
挡在丁瑞和性感女人之间。
24、25岁,黑人强壮青年怒气冲冲,大睁着眼睛,冷视威胁丁瑞问,“你什么意思?”
“哥们,冷静,”不是第一次踢到铁板情况,丁瑞遇事不乱道,“你女朋友很漂亮,没有别的意思。”
“最好是这样,”眼睛白色特别多的黑人警告丁瑞,“否则捏爆你的弹弹。”
对方过于强壮,丁瑞不打算顶嘴,免得被打。
“等等,”咖啡馆门口,黑人打算离开时,张景看不过去,伸手拦下对方,“你很横,咱们比比力气怎么样?”
丁瑞这才看到身后的张景。
眼白特别多的黑人青年近距离看着张景,“赌注是什么?”
伸手往口袋里一伸,拿出来是一叠钱,“一万米元。”
“好,”强壮黑人青年看到绿钞双眼放光,“我跟你赌,掰手腕,这个最快。”
“你的赌注呢?”张景反问。
“我没有钱,但你输定了,赶紧比。”
听着很奇葩,张景却不惊讶,这是黑人的传统且正常的思维模式。
比如路边有一辆汽车,驾驶位上有五块钱。
正常人路过不会有什么想法,但非裔脑回路比较新奇,本能认为那五块钱属于他,会毫不犹豫用石头砸碎玻璃拿走钱。
听着有点扯。
但在他们认识里,这是理所当然、顺其自然、自然而然、天经地义、上帝允许的事情。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事情,一百个非裔人,约会有九十个人这种做。
在某些特定街区,这个比例是百分百。
所以,面对黑人哥们的要求,张景坚持要求道:“你必须拿出一万米元,我才会跟你掰手腕。”
“我没有一万米元。”
张景好心出主意道,“你可以刷信用卡,我在咖啡馆里等你一小时筹钱。”
“好!”黑壮青年感觉自己撞大运,“你在咖啡馆里等我,哪都不许去,否则我会捏爆你的弹弹。”
张景点头。
交易达成,黑壮青年立即开始准备钱,张景从丁瑞手里接过婴儿车,推着进入咖啡馆。
“姐夫,”染着金发,左耳戴耳钉的丁瑞问,“你是为我出头吗?”
“嗯。”
“可是...”丁瑞急,“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放心吧,”张景大包大揽,“不会输,我不会给那个黑人那怕一丝赢的机会。”
“哦~”看着张景侧脸,染着金发,看上去皮肤特别白的丁瑞明白,“我们从后门溜走,不给黑人打败我们的机会。”
张景一口老血卡在心口,他会逃?
他用逃?
不挑地方,手里推着婴儿车,张景在空位坐下,将儿子从婴儿车里抱出来,让他的双脚站在自己腿上。
看着爸爸,张一脸上呵呵笑,笑起来即像张景也像丁佳琪。
“爸...爸...”张景教儿子说话。
约克是老大,一月出生。
张一是老二,二月出生。
张洛儿是老三,也是二月出生。
现在是十一月,九个月婴儿应该会说话了。
小脑袋乱晃,一双小手乱挥,张一笑着喊,“爸...”
“对,”张景心情大好,“喊爸爸。”
“爸....”
只会喊一个字也是巨大惊喜,张景非常开心,这时一名约三十五六岁的短发女服务员来点餐,夸赞道,“先生,你的儿子很可爱。”
注意力移到服务员身上,张景本想说谢谢,却是微微一愣。
被张景看到心里打鼓,短发女服务员微笑问,“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张景一语中地问,“你是江南市人吧?”
女服务员微笑反问,“我的英语口语很重吗?”
“不重,因为我也是,所以能听出来。”
“我在这里打工已经有一年,”短发女人自我介绍,“通过出口劳务公司过来,两年期合同,你为什么在淡马锡?”
“因为一些原因,所在我在这里。”
说话时张景完成点餐,两块小蛋糕、两份小饼干、两杯果汁。
接过餐单,短发女人微笑,“很快就好,请稍等。”
张景点头。
食物很快到,一边陪儿子,一边吃点心,大概过去四十分钟。
在丁瑞一遍一遍催着快点溜时,眼白特别多的强壮黑人青年回来了。
“钱在这里,新币,刚好一万米元,”说话时黑壮青年把钱放在餐桌后,“现在比?”
张景也把钱放在餐桌,示意丁瑞让开,把位子交给送财童子。
丁瑞离开椅子,黑壮青年坐下,伸出右手,手肘撑在餐桌中间。
“马上比,我这辈子还没有见过比你还傻的白痴,”黑壮催促道,“我已经迫不及待花你的钱。”
“这位先生,”约三十岁的短发女服务走过来,以为黑人要欺负张景,提醒道,“这里有监控,挑起打架,将会受到鞭刑处罚。”
“有监控怎么了,”黑壮朝服务员大喊,“我们只是借你们的地方,比掰手腕。”
“没有打架,自愿比掰手腕,”张景看向短发女服务员,“请把你们经理叫过来,给我们做个见证。”
没错,张景不相信对方的信誉。
“你比不过他,”三十五六岁女服务员,形象亲切同乡,用家乡话提醒张景,“不要把钱输在这里。”
“没关系,”张景说英语,“请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很快,咖啡馆经理到,也是一个女人,四十多岁,身着职业装,看上去很正式。
了解事情经过,身着职业装的经理道,“我为你们见证,请把手放到餐桌上,握在一起。”
张景伸出右手,手肘撑在餐桌中间,与黑壮握在一起。
“3、2、1...”咖啡馆经理喊,“开始!”
话音落下,咖啡馆经理以为比赛会很激烈,结果并不是那么回事。
张景一动不动。
黑壮正在用力,好像又没用力,因为他的对手一动不动。
感受到一吨力量和运动员的区别,张景缓缓把黑壮手腕按在餐桌上,没有一点悬念。
丁瑞看呆,餐厅经理、服务员们,其他食客也看呆。
都没有想到张景力这么大,以压倒性优势获胜。
最惊讶的是黑壮,嘴巴大张着,眼睛瞪得很大,一副见到上帝模样。
“谢谢,”张景拿走餐桌上两叠钱,客气道:“祝你今天有个好心情。”
反应过来,不能接受自己失败事实,黑壮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喊大叫大跳,“把钱还给我,那些都是我借的!”
张景呵呵。
丁瑞呵呵。
餐厅经理一脸严肃看着黑壮,“先生,请你离开这里,敢闹事情、敢砸一把椅子,你知道后果。”
黑壮当然知道后果,三个月前他刚刚被抓过,挨了三鞭。
真皮开肉绽。
恨这里不是盟国,否则他定会弄来一把阿卡步枪,把咖啡馆装修给砸掉、把收银台给抢光。
可惜,这里是淡马锡,不敢乱来,只能愤恨离开。
重新变得安静,张景向咖啡馆经理道谢,“谢谢你给我的帮助。”
“没什么,这只是举手之劳,何况你是我们淡马锡的名人,张景先生。”
‘名人’在张景认为不是好事。
会上网、会查名字,大数据就会给查询人推送某人在玉米棒子夜店连驭一百人的假新闻。
所以张景不想成为‘名人’,客气道,“谢谢,给你添麻烦。”
咖啡馆经理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当那名三十五六岁的短发服务员也要离开时,张景及时叫住对方,“这位姐姐,我能不能请你喝一杯果汁?”
短发女服务员微微一愣,没想到张景会请她喝东西,婉拒道:“工作时间不能接受客人邀请。”
“原来是这样,”张景不为难道,“我在这里等你下班。”
“我刚刚才上班一小时,要等到晚上九点。”
“没关系,”张景不放弃,“我等你。”
服务员:“...”
丁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