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老戴金父女,带着一群狗到马场。
“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份工作,”老戴金握着张景双手表达感激,“让我可能在离医院近的地方照顾米丽卡。”
张景指向芭比介绍道,“她是酒庄和马场经理,她会给你安排工作和宿舍。”
两人简单打招呼。
“哥哥,”老戴金女儿米丽卡轻轻拉着张景手臂,“我还能再听一遍那首歌吗?”
张景个子178,体重160斤。
米丽卡个子190,体重约260斤,她站在张景旁边,跟庞然大物的。
张景看向老戴金,目光询问。
“谢谢,如果你方便地话。”老戴金语气恳求。
“我带米丽卡到跑马场走走。”
跑马场在马场入口六联排宿舍后面,一块五英亩左右泥地,张景和米丽卡到时,海法和艾吉丝正在马场旁边聊天。
男骑士安迪正在控马奔跑。
看着张景带一大块头姑娘过来,海法和艾吉丝皆意外。
海法挥挥小手打招呼问,“BOSS,这位是?”
“米丽卡,刚刚加入马场;海法,骑师;艾吉丝,驯马师。”
“你好,”小个子海法,仰头60度看向苏珊伸出手,“欢迎加入冠军马场。”
米丽卡有些胆怯,步子往张景身后挪。
场面有点滑稽,大块头害怕小个子,张景鼓励道,“米丽卡,海法会是你地好朋友,她烤肉特别好吃。”
米丽卡这才向海法伸出手,但也仅仅只是一触即分,好像触电一样。
接下去两小时,米丽卡和海法慢慢熟悉,并成为好朋友。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晚上张景彻夜难眠,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噩梦惊醒。
总结一句话,那20吨白银拿的不心安。
经过权衡利弊,张景决定找温丽问问,她之前说过,接受那间书房传承,她会提供力所能及帮助。
当时张景还嘲笑她一把年纪,还剩多少‘力气能及’。
结果人家用实力证明,即使只是她地余热,仍然相当于一座火山。
为礼节周到,出发前张景电话打给助理李星预约,带艾吉丝上门拜访。
之前答应过艾吉丝,带她去84大道1032号庄园。
得到允许,换衣服出发。
和之前两次不同,这次张景没有穿正装,怎么舒服怎么穿。
艾吉丝本来穿地很正式,因为张景随意一身藏青色外套,牛仔长裤,黑色运动鞋,她在路边服装店,换一身衣服,也变地随意。
主要是为和张景穿衣风格与颜色搭配。
穿的随意,登门时间却要控制好,不敢像早前那样,不是掐着早餐饭点,就是逮着午餐饭点。
9:30分整,张景按响庄园电铃。
9。45分见到温丽。
“老太太好。”
“夫人好。”
会客厅,张景和艾吉丝朝她打招呼。
温丽已经不年轻,看上去精神还算好,背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蓝短,慢吞吞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
“艾吉丝小姐是驯马师。”张景解释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你们昨晚睡在一起?”温丽像是耳背。
“咳~”张景呛咳一声,提醒温丽,“我有女朋友,你见过她,丁佳琪。”
“只是个玩笑,”温丽对艾吉丝招招手,示意她坐到旁边,“你外婆最近怎么样?”
张景语塞,他只能站着。
艾吉丝喜不胜收,如一只喜鹊,欢快坐到温丽旁边,“圣佛马场总有忙不完的事,她也闲不下来。”
“一把年纪还把权和钱看的那么重,要学会放手。”
艾吉丝心里尴尬,她外婆就是那种不死不放权和钱的性格,哪怕已经七十多岁,依然有强烈物质欲望心理。
话又说回来,艾吉丝的精已主义性格,也是受她外婆影响。
尬聊几句,温丽赶人,“你到外面等一会,我跟张景说说话。”
艾吉丝应是,起身离开。
“找我什么事情?”温丽问张景。
张景看向候在旁边的助理李星。
李星,中年人,四十来岁,表情阳刚,有七分赵文卓的意思。
“说吧,没事。”温丽神态轻松。
“我在阿拉斯加,育空河中段,靠近枫叶国边境处的落叶松林里捡到约20吨白银,每块文具盒大小,重量不一致。”
温丽看向李星,“你去查查。”
李星离开,会客厅只有张景和温丽,还有一只蓝短。
打量张景,温丽目光有趣,“听说你打算软饭硬吃?”
“什么叫软饭硬吃?”张景诧异问。
“1049号庄园。”温丽懒洋洋提醒。
张景掷地有声反驳,“我是寻宝人,这种老天爷赏饭吃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关键是合法。”
温丽呵呵,感觉有趣,“你刚来西雅图不久,这个隐藏漏洞你是怎么发现的?”
“一个小伙伴给的信息。”
“没有人甘心被强行捡漏,”温丽提醒,“反杀两名盗匪很厉害,但也要小心。”
片刻后李星返回,汇报道。
“18个月前,离张先生找到银块不远,位于枫叶国边境一侧,发生一起枪击案,七人死亡,一女六男;
六名男子属于入侵私宅,被男人主反杀,女主人死亡;
一个月后,枫叶国南部城市渥太华一处庄园里,庄园主和他的保镖被人杀死。”
张景问,“两件事有联系?”
“大概率有,”李星语气平淡道,“从公开资料看,庄园主是一个矿业公司老板;
你说银块重量不一,说明可能是私采银,运输途中,手下叛变,白银遗失;然后矿业公司老板派人到寻找,但惹到狠人,连自己也丢命。”
所有这些都是推测。
张景指出不合理,“我见过那个失去妻子的老男人,不像你说的狠人。”
“人不可貌相。”说话时李星打开手机,找到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些尸体相片,介绍道:
“这些是渥太华庄园枪击案相片,都是毙命伤,没有一枪多余,但应该有两三个人相互配合。”
张景喃喃,看向李星问,“所以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运气很好,那些白银拥有者大概率已经死光。”
“呵!呵!呵!”张景笑出鹅叫声。
“高兴太早,”李星提醒:“20吨重,你没法把白银运输出去,也没有办法洗白。”
“你们谈吧,”温丽从沙发坐起来,“我听生意头疼。”
温丽离开,会客厅里只有张景和李星。
“你有办法?”张景看着李星问。
“帮你把白银运输到香江,帮你洗白,只收五成佣金,给你香江币。”
专业黑洗白,手续费普遍是四成,如果算上运输,价格更贵。
不过李星做梦都想不到,张景现在根本没有20吨白银,仅仅只剩4吨。
加上之前买进许多白银,只卖出去9吨,完全可以重新熔炼,李代桃僵,光明正大卖出去。
不过,李星这么牛逼,让张景想到另外一个难题,只能找他帮忙。
“白银我自己搞定,”张景请求道:“有另外一件事情求帮忙。”
“你自己搞定?”李星一万个不信,慎重提醒:“这等于自焚,万一某个环节出意外,后果会非常严重,不能心存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