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就在张景办事时,老戴金驾驶一辆皮卡正在农场外围的州际公路上行驶。
与此同时他的两个小伙伴分别在洛杉矶市西区和中央大道3945号附近停留。
为捉住幕后主使,老戴金虽然白天就发现农场外围州际公路上有人开车移动蹲点,但一直忍着没动手,担心抓住盯哨人,惊跑幕后主使。
就好比昨天晚上,虽然抓到四个活地,虽然也审出幕后主使藏身地点,但等他们赶到时已经人去房空。
只有用最笨办法,老戴金让两个兄弟分别在洛杉矶正东和东南两个方向待命,等他抓到舌头,审出幕后主使藏身地,罗兰和香农能立即赶过去消灭敌人。
但洛杉矶很大,守着两个方向,有点撞大运地意思。
当然,之所以守正东和东南两个方向也是分析过的,人员杂乱,治安较差。
时机合适,准备就绪,老戴金脚下油门踩到底,向着在农场门口来来回回行驶地一辆某田汽车重重撞过去。
因为皮卡车速快,车身重,某田被撞翻,连续连滚到路边。
老戴金脸上戴着面具,利索下车,手枪上膛,三步并两步上前,开枪击毙一名试图反抗地印地人,又从倒栽着地汽车里拖出一名伤者。
不在乎公路上过往汽车,直接现场逼供,“克里查伊藏在哪?”
“不知道。”
硬汉话音未落,老戴金咔嗦一声折断对方两指,同时响起伤者的高吭痛呼声。
不同情敌人痛苦难忍,老戴金第二次问,“克里查伊藏在哪?”
“我不知道。”
像是猜测印地人会这样说,老戴金几乎在对方话音落下同时,把手伸进对方嘴里,猛地用力,暴力从敌人嘴里掰掉两颗门牙。
“克里查伊藏在哪?”老戴金第三次问。
“洛杉矶阿伯纳西路5966号,”受伤印地人终于妥协,声泪俱下重复道:“他在阿伯纳西路5966号。”
老戴金身上开着通讯设备,罗兰和香农同时听到地址,幸运蒙对了,香农此刻就是中央大道3945号附近,目标地点距离不到1000米。
得到想要的,老戴金一手拎一个,把尸体和经过审讯受伤的印地人塞进皮卡车,随后返回堪纷农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犹如演练无数遍。
另一边,香农提前已经有准备,防弹衣,头盔,夜视仪都有,独自扑向克里查伊藏身地点。
罗兰守的地点距离香农隔着20公里,帮不上忙;老戴金隔着150公里,更帮不上忙。
阿伯纳西路5966号。
一直保持联系的手下突然断掉通讯,头形扭曲的克里查伊猜到出意外,果断对眼前两名助理和三个手下指挥道,“这里已经不安全,带走设备,销毁资料,分头走。”
说话时克里查伊自己从后门先溜为敬,留手下打包设备、销毁资料。
正常来说,他们有足够时间撤退,因为敌人远在150公里外,但克里查伊天生警惕,溜的果断,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但他的手下就太大意了,以为短时间内是安全的,结果被香农堵在门口,枪战一触即发,MP5子弹像泼雨一样洒出去。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三名搬运设备的印地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当场打死。
克里查伊两名助理运气好一点,他们还在仓库里,听到低沉枪声,没有一点想帮忙的意思,丢掉手里文件,直接往后门逃走。
香农快速更换弹夹,同时一枚震暴弹从窗户丢进仓库,强光巨响同时发生,耳朵短暂失鸣。
机会只在一刹那,香农持枪冲进仓库,正好看见七荤八素的女助理摸不清方向,赏她一枚子弹,击中后脑。
另一名男助理运气比较好,一只脚已经迈出后门,没有被强光伤害。
不过他也没有逃过一死,被香农追上,将其击毙在后院院墙下。
没有其他活人,香农快速把尸体拖回仓库,拍下相片,资料简单收集到一起,原地留下两枚燃烧手雷引起大火,随后潇洒离开,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没有一个多余动作。
‘香农’寓意是很有好印象,象征小女孩活泼可爱,是一个很流行的男孩名字。
实际这是一个光头瓦亮、腰粗、大肚腩、油腻的老男人,和活泼可爱根本不沾边,但任谁都不想到,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居然如此凶悍。
任务完成,通迅静默。
老戴金与老兄弟之前有默契,静默代表任务执行顺利,但当他打算向张景汇报工作时,却发现某人居然关机了,什么事情重要到连电话都没空接?
张景不知道老戴金在诽谤自己,因为有一对女朋友,真抽不出手接电话,不如关机。
次日,张景起床时窗外滴哒滴哒下着小雨,周漫妙赤果着还在熟睡,梁婕淑正在衣帽间吹头发,有人来敲门,原来是管家蕾雅回来了。
打量蕾雅,气质还是那么赞,永远看不腻,看不厌。
“先生,沈律师通过座机打电话进来,请你给他回电话;戴金先生正在楼下会客厅等你。”
“给我十分钟换衣服,”张景语速很快,“欢迎回家。”
蕾雅微笑。
冲进卫生间,刷牙十秒搞定;冲进衣帽间,梁婕淑正在换衣服,看着她的S型身材,雪白水嫩肌肤,张景又有感觉了。
转眼把老戴金忘记,把梁婕淑拉到怀里。
等张景下楼,时间已经上午九点,形象油腻的老戴金一副羡慕嫉妒恨模样,酸溜溜道,“年轻就是好啊,但也不能过于放纵,等到我这个年纪,小心动不了。”
张景一点不尴尬,坐在老戴金对面,“有事吗?”
“米丽卡跟我说你打算为她组建一支女子橄榄球队?”
张景点头。
老戴金又道,“还有15年卖身合同?”
“谈不上卖身,”张景解释,“是为了防止投资打水漂而已。”
“我不同意,”老戴金摇头,“我自己的女儿自己宠,轮不到别的男人关心,一只球队而已,我也能养的起。”
“嚯!”
张景感慨老戴金财大气粗,一只球队平平无奇一年也要140万到180万米元养着,遇上一些不顺,还不够。
还惊叹老男人爱女心切。
“昨天晚上九点,”老戴金聊到正事,“我们找到克里查伊的临时指挥处,杀死五人,克里查伊已经死了。”
张景瞬间有精神,“确定吗?”
“确定,”老戴金肯定道,“香农执行的任务,拍下五名被击毙者相片,我跟昨晚抓来的印地人核对过,其中一人正是克里查伊。”
“你抓的舌头还在吗?”张景问。
“没了。”
“尸体呢?”张景追问。
“两具都在车斗里,车停在车库里,”老戴金奇怪张景为什么喜欢亲自处理尸体,提醒道:“一定要处理干净,否则会有麻烦。”
就是因为担心老戴金处理不干净,张景才要求自己处理,不知不觉,秘银空间里尸体又多起来,一眼扫过去,共有九具。
其中包括纳耶尔和他的一名保镖,七名印地人,加上车库里的两具,又到该清理的时候。
七名印地人属于入侵农场被击毙,按理说报警就行,因为担心法柱秘密公开,张景选择沉默,自己处理。
不知是不是错觉,张景感觉自己跟瘟神似的,平均下来每个月都在杀人,但仔细分析,这些都是不是自己的锅。
比如纳耶尔,张景想跟他成为好朋友,奈何他是顽固种族份子,深度歧视亚裔,表面还一幅岳不群形象,非常具有欺骗性。
再比如印地人,人家都杀家里了,能怎么办?
总不能真学圣母,自己被杀死,还拿白白嫩嫩的女朋友喂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