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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宝全世界 尼罗河 2230 2024-10-18 18:55

  得到想要信息,张景抬手击毙对方,尸体收进秘银空间。

  至于所谓发誓?

  抱歉,张景只信财神,不信上帝。

  接着是清理时间,一小时后离开原地,带着聪明豆从地面沿着地道管线走。

  很容易看到地下某处守卫明显很严格,数量多达22支步枪和手枪动来动去。

  结合其它金属共同判断,此时此刻张景脚下至少有20人。

  不出所料的话,这么多人守一个地方,大概率就是仓库。

  这时张景心里又在纠结,是现在动手,还是等明天交易时钱货一起劫?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最好落袋为安,避免夜长梦多。

  地道很长,并不是每一处都有人看守,张景在距离仓库位置二十六七米处挖坑,顺利进入光线昏暗地道。

  地道宽约1.2米,高约2米,可以两个人并排走。

  凭借着20米金属可视,张景胆儿肥得冒油,一手持枪,一手持盾往仓库方向前进。

  看守们很小心,没有人大声说话,更没有大声喧哗,安安静静的。

  但张景知道,他们就在前面。

  距离仓库还有约13、14米,张景停下步子,身前出现一张A字型重型防弹牌,同时手里出现两枚手雷。

  不用犹豫,不能心软,拉掉保险环,两枚手雷一前一后重重丢过去。

  感觉不够,第三粒、第四粒接着丢进去。

  一群持枪守卫,有的正在闭目假寐休息,有的正在打牌,听见地面有金属滚动声音,下意识齐齐看过去。

  接着滚动的铁疙瘩炸开,不断炸开。

  现场陡然乱成一片,灰尘大量腾起,视线变得模糊。

  趁人之危,张景跟着杀进地道仓库,手里端着强化版本的阿卡步枪,对所有会动会喘气的补枪。

  随着手指不断压下,看着血液飞溅,头盖骨乱跳,张景这一刻是冷静的,十分冷静。

  不冷静不行,毕竟对方有二十来人,说不定就会阴沟里翻船。

  四十秒,也可能只有三十秒,张景确定他暂时取得控制权。

  接着是收割时间,就像超市里堆起来的大米,2吨都堆在角落里。

  动作迅速全部收走。

  不浪费时间,原路返回,回填豌豆挖的地道,在里面留下多枚诡雷。

  到地面,张景骑摩托车离开,返回260公里外的圣安东尼奥。

  同一时间,地下惨死一片仓库现场到来五个人。

  看站位,八字胡,小西装,大眼睛,中等身高男子明显是大头目。

  眼前一切八字胡感到又气又怒,嗷嗷叫着要找到凶手。

  手下很快找到回填痕迹明显的洞口。

  四分钟后爆炸再次发生,一枚保险打开的手雷被从盗洞里刨出来。

  小弟当场炸死一人,大头目被破片击中眼睛,搅碎脑子,也当场去世。

  张景不知道又有人因他而死,凌晨四点到圣安东尼奥郊区,在一家假日快捷酒店住下,一直睡到中午。

  如果不是艾玛小姐打电话来,他还能睡更久。

  “杰克先生,”艾玛在电话里求助,“你离开后,泰坦依然拒绝配合取经工作。”

  “艾娃小姐,”张景迷迷糊糊倒出实情,“泰坦被宠坏了,你们需要给它一点颜色瞧瞧,否则它会一直拒绝工作。”

  艾玛没想到泰坦的病因是被宠坏。

  得到兽医给的专业意见,艾玛决定让泰坦吃点苦头。

  挂掉电话,张景仰躺在床上继续睡觉,下一秒眼睛陡然睁开,他忽然意识到南方军宝藏可能埋在许家的2万英亩农场里。

  原因很简单,‘葛底斯堡’比较有名。

  就好比最近比较火的淄博烧烤,以为淄博是个城,其实人家是个地级市。

  下面还有5区3县,很大。

  但如果不是当地人,一说淄博,本能感觉它是一个城。

  或者是一个范围可以理解的小地方。

  这下完犊子了。

  许家农场占地面积2万英亩,据说安保级别很高,人家也不缺钱,这怎么搞?

  答案是有办法的,而且张景已经在做,只是过程比较慢。

  就像教父维托·柯里昂,他手里有庞大的衙门关系。

  生意涉黄、涉赌,就是不涉及面包行业。

  原因就是面包行业短期利润大,时间长久却是一件腐蚀根基的事情。

  教父看到这一点,他的对手也看到这一点,所以诱骗教父的儿子从事面包行业。

  之前老戴金问,格林斯与许正确之间生意还要不要继续?

  张景让老戴金按《教父》的办法来,想法也是腐蚀对方根本。

  刚好,这次补货成功,说不定就能一举毁掉许家在花旗国的根,从而来一次蛇吞象?

  寻找南方军宝藏任务没有失败,张景心情美丽,冲澡后去找徐酒。

  徐酒是轰炸机橄榄球队总经理,拥有20%股权,实际管理人。

  刚好今天又有比赛,张景来到93年5月启用,可容纳6万5千名现场观众的——阿拉莫穹顶,橄榄球馆。

  张景在球馆1号入口处见到留着寸发,形象干练的女经理人。

  “好久不见,”徐酒打招呼,“你怎么会突然来圣安东尼奥?”

  “不算突然来,”张景聊天道,“一周前我在这里看过比赛,轰炸机对德州人,大比分胜。”

  徐酒心情很好,“现在每周都有比赛,你猜一场比赛我们能赚到多少钱?”

  “有什么好猜的?”张景拒绝,“我从财务报表上都看到了。”

  徐酒的一双眼睛仿佛可以看穿心灵,“在这我里输一次不丢人,我知道你从来不看报表,快猜吧。”

  被拆穿,张景一点也不脸红,随口猜道:“80万米元。”

  啪!

  徐酒打一个响指,“错,卖票、广告、电视转播,所有加一起,平均下来每场可以赚到180-190万米元,这是去掉场地租金后的结果。”

  “呃,”张景感到吃惊,每周一场比赛,“怎么这么多?”

  “自然是观众愿意掏钱买票,成人票20米元每张,而且每场上座率几乎全满,广告收入和电视转播收入也是大头。”

  张景朝徐酒竖起大拇指,“你做得很棒,早期我差点把它卖掉。”

  徐酒表情有些小骄傲,为把轰炸机拉起来,她确实付出很多心血和努力。

  “对了,”徐酒想到什么,“有人想买轰炸机,出价7个米元小目标。”

  张景刚打算问是谁,听到动静,转身看向身后。

  一个形象类似许某印的中年人,带着一群西装白衬衫,意气风发,大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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