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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报仇 2

惊悚鸿哲1 诸葛风 3665 2024-10-18 08:00

  “啊!”我猛地回头。把身后的人吓了一跳。那是一名清秀的女子,她羞涩的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这的住户,看到你要住这间房间,想来提醒你一下,这间房间死过人。”

  我说:“啊……没关系,我胆子大,不怕,谢谢你了。”紧接着她略显慌张低声的说:“晚上千万不要睡在床上啊。”

  我的心里慌了,心想“为什么都不让我在床上睡呢?难道真的有些什么……”就在我恍惚的时候,那个女子不见了。我急忙开开房门,跑了进去,重重的把门关上了。

  就在这时我觉得背后传来一股寒气,不是整个身子都似乎被寒气所笼罩。我面对着房门不敢回头,生怕看见什么。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周围静的我似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鼓起勇气猛地转了过去,屋子很普通,和正常的宾馆一样,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台电视,和一把椅子。没有任何地方能看的出有什么异样。我渐渐冷静下来,嘲笑自己为什么这样胆小。已经是下午一点了,阳光从窗子里射进来,暖暖的是我有了困意,不知不觉得我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是她!是那个女子!她满脸是血,脑袋歪倒一遍,如同僵尸一般,摇摇晃晃地一步一步地向我这边挪来。不要!啊!……我猛地睁开了双眼,原来是一场梦。满头大汗的我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5点18了。冬日的夜来的格外的早,这时外面已经有些暗了。

  惊魂未定的我踉踉跄跄的下了床,打开了房间的灯。红光!头顶上的荧光灯管发出的竟然是红光!照的周围一切像是血一般的红。我闭上眼睛猛地晃了晃脑袋。再睁开眼睛时一切回复了正常。

  “是我的幻觉吗?”我心想。这时的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待在房里。赶快拿了外套跑下了楼。

  我找了一个小饭馆坐了进去,点了一碗面,又要了一杯白酒准备压压惊。等我平静下来已经是八点多了。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回去了,可就算是我一万个不愿意,因为工作,还是不得不回到了那个宾馆。

  奇怪。怎么没有人,别说客人,就连前台的老太太也不见了。也许是太晚了吧,借着酒劲,我爬上了楼梯。突然一个黑影从我眼前闪过,我吓得一退,不料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还好没什么大碍,浑身疼痛的我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是那只黑猫,那只黑猫蹲在楼梯口,用那双泛着光的眼睛看着我。

  我气的冲它吼了一声,将它吓跑了。我扶着楼梯扶手艰难的爬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浑身的疼痛加上酒精的作用,使我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就在我准备上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那句话,“晚上不要在床上睡觉。”这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在这里,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又使我心有余悸。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将床垫拽到了地上,心想在地上睡一宿不也是一样。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咯吱……咯吱……我迷迷糊糊的被一声一声的响动吵醒,由于睡觉前都没有关灯,我睡眼朦胧地看了看表,12点整!难道恐怖的事情真到要出现了吗?我没有睡在床上啊!咯吱……咯吱……响声还在继续,声音不是从别处传来的,正是从身下,从身下这破旧的弹簧床垫中传来。

  我吓得要起身,突然从床垫中伸出千百只手抓住了我的身体,我一动也动不了。我想大声的喊,两只黑手嗖的从枕边伸出,紧紧地捂住了我的嘴。灯光这时开始闪烁,亮、暗、亮、暗、亮、暗,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床垫就像是沼泽一样渐渐地将我的身体陷了进去。

  在黑暗之中我能感觉到我的身边还有其他人,还有其他和我一样遭遇的人。这时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就在这模糊的意识中我看到了一名男子残忍的将一名清秀的女子杀害,而一位老妇人被绑在一边目睹了这全部的过程,就在这个宾馆,就在这间房中……

  现在的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事物了,我永远的被埋在了这弹簧床垫之中,或许此时,我就在……你的身下……

  画廊里的画,标签着价格,出售给有兴趣的客户,画的来源主要是本地一所艺术学院的师生们,画廊老板住在画廊的楼上,每天是他最后一个离开画廊,关灯锁门,从外墙上突出的楼梯上楼,返回家中。

  今天临近画廊结束营业的时间,一个年轻人走进画廊,手上提着报纸包裹住外表的长方形的薄板,打开来,是一幅装裱在画框中的画,颜色单一,鲜艳的红色,是一个睁着眼睛的女人头像,张大了嘴巴。

  画面给画廊老板带来了震撼感,他收下了这幅画,向年轻人支付了一笔钱,目送着他走入夜幕中的背影,走远了,拐过街角的弯,看不到了,将刚收购到的这幅画挂上了墙壁,关灯,锁上画廊的门,绕到了屋子的侧面,沿着突出的一道楼梯,走上了二楼,回到了位于画廊楼上的家中。

  夜深人静时,他关了电脑,躺上床睡觉,眼睛闭着,浮现在脑海中一幅画面,女人睁着一双眼睛,嘴巴大张着,是他在临近结束画廊营业时,一个年轻人送来出售给他的画,画面震撼着他,睡不着,坐了起来拿过放在床头柜上手机,阅览下载的小说,消磨时间,看着看着,他听见卧室外面传来大门的门锁在转动的声音。

  他是独居,门锁的钥匙只有他有,来贼了,他下了床,从挂在墙上的装饰画后面抽出了藏在画背后的短筒猎枪,端着,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卧室,大门是敞开着的,一个人影站在门口,没有开灯,仅仅靠着窗户外面照进来的月光,看不清楚那个人影,是男还是女。

  画廊老板又朝前走了几步,走到了距离他最近的一处电灯开关,按亮了,灯光中,他看见了敞开着的大门口,站着的人影是个女人,睁着眼睛,嘴巴大张着,脖子上开着一道血口,血液从伤口处流下,染红了她身上穿着的白色长裙。

  一阵狗的吠声,把画廊老板吵醒了,窗户外面天亮了,晨起被饲主牵出门散步的狗,在画廊的门前遇见了有敌意的同类,狂吠着,直到被饲主拽着牵狗绳拖走。

  画廊老板起床了,穿过客厅进厨房吃早饭,发现藏在卧室墙上的装饰画后面的短筒猎枪,出现在客厅的沙发上,保险已经弹开,只要扣动扳机,就能从枪口飞出已经装上枪膛的子弹,看样子,他出现了梦游的病症,将短筒猎枪重新藏回装饰画后面,画廊老板开了画廊的门,营业了。

  有顾客走进了画廊,看墙上挂着的画,一幅一幅的慢慢的走过,停在了画廊的一处墙角,那里挂着的一幅画,正是画廊老板昨天结束营业时收购的画,单一的鲜红色的画面,描绘着一张女人的脸,脸上的表情震撼着站在画前的顾客,他伸出双手,十指触摸到画布上,摩挲着画布,画廊老板的一声轻咳,惊回了顾客的魂,他掏出了钱包。

  画廊老板给刚刚出售了的画包装一层防尘的外罩,看最后一眼画面,惊觉得女人的脸有点眼熟,最近在哪里见过,顾客等着拿到买下来的画,画廊老板只好先将画包裹起来,递给了顾客,送他离开了画廊,顾客将画放入轿车的后排座位,坐到驾驶座上,驾车离开了,画廊老板想起来了,会觉得刚才卖掉的画上的女人眼熟,好像最近在哪里见过,是因为昨天夜里做的梦,在梦境中,看见画中的女人,打开了他家的门,站在门口,脖子上开着一道血口,鲜血从裂口流出来,淌下来,染红了穿在她身上的白色长裙。

  画廊老板一个寒颤,感觉到了冷,躲回了画廊内,今天不继续营业了,他关了画廊的灯光,锁了画廊的门,搓着冰凉的十指,绕到画廊侧面,沿着外墙突出的楼梯登上了二楼,一辆救护车呼啸着鸣笛声,疾风而过,画廊老板好奇的转过身,追着救护车的背影看向远处,站的高的缘故,视野看到的地方远,看见了路上拥堵不畅通的车流,缓缓的绕过一辆撞在路边灯柱上的轿车,出车祸了。

  为了满足好奇心,即使感觉冷也要先凑过去,最近距离的围观一下车祸现场,他下了楼梯,沿着路边的人行道匆匆向前,凑近了车祸的现场,受伤的司机已经从变形的车门内被解救出来,抬在了担架上,画廊老板吃了一惊,正是刚才买走那幅鲜红颜色的画的顾客,撞击在灯柱上而破碎了车窗玻璃,碎片扎进了他的皮肉,布满了脸上和脖子上,双手的手背上也扎入了碎玻璃,其中有几片更是扎穿了他的手掌。

  画廊老板看向了车内的后排座位上,那幅包裹好防尘外罩的画,仍静静的躺在沙发座上,没有受到车祸的影响,完好无损的样子。

  救护车载着受伤陷入了昏迷的顾客,鸣着笛,呼啸着,再一次疾风而过。

  画廊老板抱紧了胳膊,环抱在胸前,双手塞在胳膊下,沿着人形道匆匆的赶回位于画廊二楼的家里,窝在沙发上,喝着红酒,依靠酒精,让身体停止发抖,渐渐的发热,暖和了起来,他是空腹喝酒,醉意泛起来很快,他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很快就惊醒了,他听见了近在身边的争吵声。

  睁不开灌了铅似的眼皮,就听见那争吵声是一男一女,争吵的内容他听不出来,是外地的某种方言,他只听懂了其中的几个单字,拼凑着,了解到了一点,女人在赶男人走,男人不走,争吵声很快就升级成打斗声,然后,一抹温柔的液体泼到了画廊老板的脸上,他终于睁开了一条眼缝,抬手抹了一把被温热液体泼到的脸皮,染在手上一片鲜红色,他的眼睛完全睁开了,因为惊骇睁的圆圆的,抹在手上的一片鲜红色,是飘散着腥味的血液,转过脸,他看见了画中的女人,瘫软在沙发上,眼睛睁圆着,露出了惊骇,嘴巴大张着,想呼叫,已经发不出了声音,脖子上一刀割开的伤口正在涌出鲜血,淌下来,染红了穿在她身上的白色长裙,他还看见了卖画给他的年轻人,手持一柄滴血的尖刀,站在被割喉的女人面前,歪着头看,笑了起来。

  画廊老板惊骇的想逃,从沙发上跌到了地上,屁股着地,疼痛感醒了他的酒醉,又是做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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