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眼前的素裳绝对不正常。

　　白衡现在已经可以完完全全确信这一点。

　　眼下这素裳不仅话语流畅，思维敏捷，更是对道理分析的头头是道。

　　哪还有白衡印象中那阿巴阿巴的样子？

　　啧，总不能是那博识天尊无意中瞅了这傻孩子一眼，给这傻孩子原本仅仅9点的智力加到了两位数吧？

　　那可就太荒谬了！

　　不过白衡倒也不慌。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呗！

　　“咳！”轻轻咳嗽了一声，白衡走到了镜流身旁，语调郑重地开口：“素裳姑娘，你可知道此人是谁？”

　　“嗯？”

　　“我与她素不相识，怎么可能知道她是谁。”

　　“还是说她在罗浮知名度很高？类似于顶尖花魁那样的存在？”

　　李大枕头挠了挠头，英气的俏脸上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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